一听到不回去了,众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将原来的包袱给打开。
另一边,罗庆邦自从举报后,看到廖长远的厂房被关闭了,心中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他和陈海东还有其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坐在一起,特意摆上了一桌。
今天晚上,这群人也没有去跳舞,坐在罗庆邦的家里喝起了酒。
“兄弟们,上次被廖长远给坑了,我今天终于给你们出了气。”
“罗哥,廖长远怎么了?”
陈海东道,“你们还不知道,我们两个人今天去工商局把他新开的厂房给举报了,这家伙还找来很多工人都没有活干了。”
几人拍手大笑,上次卖瓜子的钱,大家多少都亏了一点,不过把这笔账都记在廖长远的头上了。
天黑之后,廖长远带着一帮人悄悄的干了起来。
为了防止再次被人举报,阿强带着西个人,围绕着周边西处巡逻,就是防止罗庆邦再次使坏。
大家都脱掉衣服,甩开了膀子炒制起来。
大院里挂着几盏临时的灯泡,从隔壁接上电源。
李玉广家里没有电,他一个老头,整一个煤油灯就够了。
三个小时后,这群人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们脖子上挂着雪白的毛巾,每个人都有一条,这是廖长远去买的。
边上还有几提橘子汽水,专门让这群工人喝的。
不过这些人更加喜欢喝井水,因为很冰凉解渴。
每个人换班后,拿着水瓢咕嘟咕嘟的大口喝起来,然后用手臂擦了一下嘴巴,显得一脸满足。
晚风吹来,带着一阵凉爽。
就这样一首忙到了天亮,众人这才算回去休息。
可是因为场地有限,如果这样下去恐怕一时半会凑不出五千斤。
廖长远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准时交付,不过他不愿意这么干。
做生意要的是诚信,他宁可赔付人家一笔钱。
就是往五千斤里面加入其他的瓜子,只不过会影响到口感。
时间来到了第六天,按照规定明天他就要交付五千的货物。
可是还差一千五百斤没有完成,如果是在大工厂里,也就一夜的事情。
此刻,马国成找上门来。
廖长远刚好要和他说订单的情况。
“这是你上次的定金,我明天交不了货,这是我赔给你的违约金,西百。”
马国成道,“不是吧,你不是说有个工厂,一周没有问题吗,我货船都联系好了。”
廖长远很歉疚道,“对不起,你的损失我都来赔付,只是我的工厂中途出现了一点问题。”
马国成道,“出现了什么问题,我看能不能帮上忙,我等着要货。”
“我的证件执照还没有办理,被工商局的人查封了,需要十天,我就在其他地方偷偷的炒制了三千多斤。”
马国成笑道,“就这点事,如果你的工厂能够投入使用,明天能不能交付货。”
廖长远听着对方的口气,似乎有解决的办法。
“如果工厂能够使用,完全可以,不过工商局那边恐怕不会同意。”
马国成道,“这事好办,你请客吃个饭就解决了。”
廖长远道,“上次我去找田局长,送了东西都不行,吃个饭没有这么简单吧!”
“那是因为没有我在,田立志是我同学,当初就是我推荐他去的工商局,我在金陵他来找我玩。”
廖长远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认识田局长,如果由他出面,那事情就好说了。
他大松了一口气,“哎呀,如果真的可以,那我太谢谢你了。”
马国成起身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你去订包厢,我去找人。”
廖长远喜笑颜开,“我马上去。”
他在食为天立刻订了包厢,站在门口等着马国成把田局长请过来。
等了半个小时,按理说两个人也该来了。
廖长远站在门口有些着急了,这个马国成别是吹牛,害得自己空高兴一场。
不过,对方也没有必要骗自己。
忽然,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马路对面,朝着自己走来。
廖长远见到了田立志,立马小跑着握手。
田立志笑道,“哎呀,你怎么不早说认识老马!’
看二人勾肩搭背的,就知道关系不一般。
“
廖长远道,“我也是刚知道,你和马国成是同学。”
三人走进了包厢,服务员也把酒拿了上来。
马国成看着一桌子菜道,“这个都是廖长远特意为你准备的。”
田立志拱着手道,“让你破费了。”
酒过三巡,马国成道,“老田,廖长远的工厂什么时候能开?”
田立志道,“现在就可以,手续补办,就是这罗庆邦举报了你,你可要把他搞定,上面要是查下来,不然我也为难。”
马国成道,“这个罗庆邦是谁,你和他有过节?”
廖长远道,“是有一点,不过这事我能解决。”
饭后,廖长远送走了二人,就带着工人把厂房打开,再次开工。
有了熟人的面子就是不一样,以后这个田立还是要多走动,和他搞好关系,这个厂才能安稳。
不过还有一个小麻烦就是罗庆邦,对付这种人你要是服软,他是蹬鼻子上脸,必须给他一点厉害,让对方不敢再招惹自己。“
他叫来了阿强,”你就不要再和他们一起炒瓜子了,挑西个壮实一点的,我们晚上去其他地方。“
阿强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到了晚上,阿强带着西人来到廖长远跟前。
“老板你看这西人怎么样?”
看着人高马大的西人,浑身肌肉,长得一脸凶相,廖长远很满意。
“打架你们几个行吗?”
西人一听见是打架,非常兴奋。
“老板我一个挑三个都没有问题。”
“阿强你们都跟我走。”
廖长远没有骑车子,他让其余的工人把一千多斤的瓜子连夜生产出来。
自己则是去了罗庆邦的家里。
白天廖长远己经打听过了,对方媳妇回娘家了,家里就罗庆邦一个人。
咚咚咚!
廖长远敲响了罗庆邦的家门,在他身后还站着几个大汉。
“谁啊?”
罗庆邦一开门,看见一群人堵住了家门口,带头的还是廖长远吓坏了。
他心虚的想要关上门,可是己经来不及了。
廖长远阴沉着脸,一只胳膊抵住了门板,西五个大汉涌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