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没教养了?我问问阿姨姓什么,有什么问题吗?”李星海反问,这种小屁孩他收拾起来不要太轻松!
苏清婉不但没帮那舔狗,反而捂嘴偷笑起来。
徐涛激动的挥挥手:“我不跟你打嘴仗,你这歌肯定不是你写的,如果你说是你写的就拿出证据来!”
李星海轻蔑的一笑说道:“你知不知道民事诉讼法上有个规定,就是谁主张谁举证,你首先得证明我这首歌是跟别人买的,才能轮到我来证明这首歌是我写的,懂吗学长?”
“我……”徐涛顿时无语。
“对,是有这么一条,同学说的对!”台下有男生大声附和。
“好啦,徐涛你就别胡闹了,拿不出证据随意污蔑别人是很严重的侵权行为。我们投票吧!”评审里看起来年纪最大的那个男生说话了。
然后除了徐涛,其他西人都投了赞成票。
“学弟,欢迎加入音乐联盟!”男生说道。
李星海顺利加入了音乐社,不过他并没有立刻下去,而是对着话筒开口:“同学们,我还有一件事想宣布,那就是提前预告一下,每周二我都会演唱一首新歌,到时候请大家指教。”说完就走到台边拿出自己的伴奏光碟。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句话传到底下同学们耳朵里,就像氢弹爆炸开来。
“我听到了什么?每周二一首新歌?”
“好像是这么回事。”
“他写歌这么厉害吗?”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叫李星海吧,真的牛皮!”
台下一片激烈的讨论声。
李星海今天的目的也达到了,相信用不了几首歌,就会有娱乐公司找上门来,到时候主导权就在他手里。
第二天放学后李星海和胡勇又来到星河音乐,杜星河五人早就翘首以盼了。
七个人坐在沙发上,围了一圈,李星海提议先聊聊天。
“杜哥,这西位还没介绍呢!”李星海开口。
“哦,上次太过匆忙,没来得及介绍。这西个是我的合伙人,也是我们乐队的成员。”杜星河回答,然后指着一个留着胡茬子的瘦高个说道:“这是我们的鼓手麻杆。打击类的乐器他会大半。”
“麻杆,很形象,很高兴认识你!”李星海说道。
“我也是,我也是!”麻杆点头。
“这位是我们的键盘手大志。钢琴非常厉害己经达到演奏级!”杜星河继续介绍另一个微胖男生。
李星海和他也是互相点头示意。
杜星河指着一个看起来痞里痞气,染着红毛的瘦小男生说道:“这位是贝斯手大狗,吉他,二胡,小提琴,大提琴样样精通。”
“哎哟,失敬失敬,大狗哥以后能不能教教我吉他,我想学。”李星海赶紧上前握手,他是真想学,自弹自唱才够帅。
“没问题的啦!”大狗也是痞里痞气的回答。
“这位小骚骚大美女是我们的主唱,也是吉他手,歌声很强,手艺也不错哦!”杜星河指着唯一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女生。
“杜星河,你给老娘死一边去,不许再叫我小骚骚!”一头爆炸发型,画着烟熏妆的女生,怒气冲冲的向杜星河丢了一个抱枕。然后又转向李星海:“弟弟,姐姐叫丁晓韶,我太喜欢你写的歌了。”
“小骚你真是口无遮拦,人家是客户,什么弟弟!”杜星河赶紧阻止。
“没事,你好韶姐。”李星海摆摆手。
丁晓韶还给了杜星河一个巨大的白眼。好像在说:看吧,人家都叫我姐姐了!
杜星河没理她,笑嘻嘻的开口:“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哦,我倒是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李星海。”李星海接过话。
“呀?星海,星河,好巧啊,杜星河你看到没,人家是大海你是小河,这就是差距,哈哈哈!”丁晓韶得意得笑起来。
“是挺巧的!”杜星河脸都绿了。
“杜哥,你们是个完整的乐队,为什么不坚持坚持呢?我觉得不是你说的流行趋势的问题。”
“哎,确实,现在有的乐队也红火,只是我们创作的歌曲没多少人能接受,我们玩的是死亡摇滚,没办法呀。”杜星河叹口气。
“哦,你们的兴趣够特别的,怪不得天天穿个骷髅头衣服。你们以前的乐队叫什么?”
“该死就死!嘿嘿!”杜星河尴尬一笑。
“我无语,有没有想过转型啊?现在社会需要正能量,做励志类的艺术摇滚不行吗?”
“我……我写不出来那样的歌啊!”
“害!这样,我能不能听听韶姐的嗓音,我再给你们整首歌。”
“啊?真的吗?你也会创作摇滚歌曲?”
“那是当然,想不想试试?”
“想想想!快快快行动起来。”杜星河激动的赶着几人进录音室。
几人纷纷就位。
“那我们唱什么歌?我们自己的歌吗?”杜星河问道。
“我可不想听你们的死亡摇滚,许巍的《蓝莲花》会吧?”
“那当然!”
“那就开整吧!”
几人立刻熟练的找到曲谱,开始表演。丁晓韶的嗓音略带沙哑和烟嗓,但是声音又能高又能低,音域挺宽,怒音也能唱,别说还真挺适合唱《追梦赤子心》的。
一曲完毕,杜星河立刻问道:“怎么样?有戏没?”
“我看有戏,韶姐的嗓音我喜欢!来,我整一首歌给你们,你们看看有没有兴趣,还是一样的流程,先把曲谱弄出来。”
几人欢喜万分,又来活了!
跟上次一样,李星海唱一句,杜星河写一句,旁边西人也跟着哼。到达高潮部分,那冲天而起的气势和高昂的旋律震得几人呆傻住了,杜星河手都在发抖。
曲谱记录完毕,一旁的丁晓韶烟熏妆都被眼泪打湿了,成了个熊猫眼。
“韶姐,你这是咋啦?”李星海问道。
“以前我们玩死亡摇滚,被人丢鸡蛋,被人冷眼嘲笑,这首歌不就是写的我们吗?”丁晓韶哭哭啼啼的说着,越说越伤心。
“韶姐,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要向前看,这首歌你们觉得怎么样?”
“我……我……我的摇滚魂又回来了!海哥,不,海爷,这首歌我不要钱也要做,交给我做吧!我求你了,我只想在编曲位置署个名就满足了。”杜星河激动的说着。
“我也愿意!”
“我也要参与!”
其他西人也是举手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