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系统逼我当仵作:这县令断案反套路
开局系统逼我当仵作:这县令断案反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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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账房灰中藏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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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系统逼我当仵作:这县令断案反套路
作者:
麦香驴火
本章字数:
4714
更新时间:
2025-06-01

松风堂的火势比想象中猛。

宋明允的马蹄刚踏碎青石板,就有火星子"噼啪"溅到他官靴上,烫得他倒抽冷气。

刘捕头牵着马缰的手直抖:"大人,这火怕是烧了有半个时辰,您看那房梁——"

宋明允顺着他手指望去,黑黢黢的房梁正往下淌红亮的油,不是普通木料,是浇了松脂。

他翻身下马时踢到块焦黑的木牌,捡起来吹了吹,"松风堂"三个字的烫金还剩半拉,在火光里像道血印。

"张老三!"他扯着嗓子喊,声音被风撕成碎片。

"在这儿呢!"东墙根传来闷响,张老三灰头土脸钻出来,手里攥着半块没烧透的账本纸,"您瞧这!"

宋明允凑近,就着刘捕头举的火把一照,纸角上"寒门特供"四个字被烧得蜷曲,下面还沾着半枚血手印——是陈二狗的?

前儿验尸时他指甲缝里的墨渣,和这纸角的焦黑纹路对得上。

"找!

把所有没烧透的纸片都给我找出来!"宋明允蹲下身,也不管地上的炭灰,徒手扒拉着余烬。

火星子烫得他掌心发疼,可越扒拉越心惊——这火根本不是意外,有人把账本撕成碎片,再淋上松脂堆成垛烧,烧完还拿脚踩过,灰烬里全是碎成指甲盖大小的纸片。

张老三突然"哎哟"一声,举着个焦黑的纸团跳起来:"大人!

这页沾了泥,烧不透!"

宋明允接过纸团,用拇指指甲慢慢刮开焦壳。

泛黄的纸页上,墨字逐渐显形:"按尚书大人指示行事,确保寒门无人登榜......陈二狗、周小禾、林阿牛三人均已......"后面的字被烧没了,但"尚书大人"四个字像根钢针扎进宋明允眼睛。

"崔明远。"他咬着后槽牙念出这个名字。

崔阁老是大昌礼部尚书,前儿还在朝堂上哭穷说"寒门学子最该体恤",转头就指使松风堂往墨里下毒——寒门学子用不起私带的好墨,只能用试院配发的"特供",这招借刀杀人,够阴!

"大人,老周在公堂招了。"刘捕头凑过来,"他说赵崇每月初一都往试院送墨,墨锭里掺了乌头碱,量不多,够让人写策论时手发抖、脑子发晕,考完试才毒发。

陈二狗他们三个是因为......"他顿了顿,"因为写得太好,赵崇怕他们真中举,临时加了量。"

宋明允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摸出怀里的狗尾巴草,草叶上还沾着陈二狗墨碟里的黑渣,此刻在火光下泛着青黑——那不是普通墨渣,是掺了毒的。

"去把周小禾找来。"他突然说,"那姑娘前儿在陈二狗灵前哭晕过,我瞧着她袖口里也沾着松风堂的墨渍。"

刘捕头领命去了。

宋明允蹲在灰烬里继续翻找,直到后半夜,张老三怀里的布包鼓得像个小枕头——全是拼凑起来的残页。

他拍了拍裤腿的灰,对张老三说:"你今夜别睡了,把这些残片按墨迹深浅、纸纹对起来,我要看到完整的信。"

张老三搓了搓被火烤得通红的手:"得嘞!

小的就是熬出黑眼圈,也给您拼出个明白!"

天刚蒙蒙亮,张老三就撞开了县衙后堂的门。

他眼下青得像涂了墨,手里举着张拼得歪歪扭扭的纸:"大人!

您看这个!"

纸上是半封密信,字迹工整得像刻板:"赵兄台鉴:寒门闹事者已除其三,余者不足为惧。

崔某已着人在吏部打点,今科放榜必无寒门之名......"

"好个崔明远。"宋明允把信拍在桌上,茶盏里的水都震得晃荡,"他当这大昌的科举是自家菜园子,想拔谁拔谁?"

话音未落,外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周小禾缩着脖子探进头来,她穿了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用草绳扎着,手里攥着块帕子——帕子上沾着墨点,和陈二狗墨碟里的毒墨一个颜色。

"大、大人......"她声音发颤,"我...我能作证。

老周换墨那天,我看见他往墨锭里撒了白色粉末。

我想喊,可赵崇说...说我要是多嘴,就把我娘的棺材从义庄扔出去。"

宋明允搬了把椅子推到她跟前:"坐。

你没错,错的是那些把人命当筹码的人。"他喊来丫鬟倒了碗热粥,"喝完粥,咱们去县学。

从今儿起,你住县学西厢房,有衙役守着,比我被窝还安全。"

周小禾捧着粥碗,眼泪"啪嗒"掉进去:"陈二狗...他临考前还说,等中了举要请我吃糖蒸酥酪。

可他......"

"他的糖蒸酥酪,我替他买。"宋明允摸出块碎银塞给她,"你好好读书,替他把试考完。"

正说着,外头传来马蹄声。

刘捕头踢开后堂门,押着个浑身是泥的人——赵崇。

他的官靴沾着草屑,腰间的玉佩撞得叮当响,脸上却白得像张纸。

"大人!

这孙子想混出城!"刘捕头把个油皮纸包扔在桌上,"怀里还揣着给崔明远的信!"

宋明允展开信,赵崇的字迹歪歪扭扭,满是慌乱:"崔公救我!

寒门墨中毒已布,望速断后路......"他"啪"地合上信纸,盯着赵崇:"你岳父是崔阁老门生,所以他让你当这把刀?"

赵崇"噗通"跪下,额头磕得青肿:"大人饶命!

是崔公说...说只要今科没寒门中举,就保我当五品通判!

我、我也是被逼的啊!"

"被逼?"宋明允扯了扯嘴角,"陈二狗毒发时攥着墨锭喊疼,周小禾她娘的棺材板在义庄风吹雨打,这也是被逼?"他挥了挥手,"押进大牢,上重枷。"

刘捕头押着赵崇往外走,经过周小禾身边时,赵崇突然尖叫:"周小禾!

你娘的棺材......"

"闭嘴!"宋明允抄起惊堂木砸在桌上,震得茶盏跳起来,"再敢说一个字,我让人把你舌头割了喂狗。"

周小禾攥着帕子的手在抖,可这次没哭。

她抬头看向宋明允:"大人,我想去陈二狗灵前看看。"

陈二狗的灵堂在城西破庙。

宋明允到的时候,林阿牛正跪在蒲团上,往棺材里塞支破毛笔。

那笔杆裂了道缝,沾着墨渍,是陈二狗考前在市集捡的。

"兄弟,"林阿牛的声音哑得像破锣,"你没写完的策论,我替你写了。

今科放榜,你的名字会在我前面。"

宋明允站在庙门外,望着远处渐亮的天色。

风卷着纸钱灰掠过他肩头,像群黑色的蝴蝶。

他摸出怀里的狗尾巴草,草叶上的毒墨渣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这案子,才掀开个角。

"大人!"衙役从官道上跑过来,"驿站快马到,说京里有圣旨......"

宋明允眯起眼。他知道,这场戏,要唱到金銮殿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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