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小时!你在不在?”谢九溟使劲拍打着喻时时房间的门,但是里面没有传来声音。
谢九溟一着急首接硬闯了进去,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不是大哥,一大早你在喊什么啊?扰民你知不知道。”林晨本来就看不惯谢九溟,现在打扰到他睡觉更是讨厌了。
谢九溟也不想怼他:“小时昨晚没回来,你知道她在哪里不?”
“你管她回没回来...”林晨本来还在生气的语气,但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什么?怎么可能没回来,我们不是一起离开的吗?”
裴延和林兆也被吵醒了,几人坐在台阶上开始复盘有没有把喻时时一起带回来。
想了半天,记忆里面好像真的没有喻时时的画面,“完了,咱们把她忘记了,她会不会锤死我们。”
“锤死你还算轻的,要是被人抓走了咱们算是真的完了。”
几人慌慌张张的往昨天的酒楼寻找了过去,一问店小二,喻时时昨晚就离开了,之后就不知道了。
“那你知不知道她往哪个方向去了。”谢九溟追问。
小二如实回答着:“不知道,看到那位客人酒己经醒了过来,我就没有追出去。”说到这里,小二犹豫了一下。
“对了,昨晚客官离开不久我隐约听见从外面传来了一阵尖叫声,后来就不知道了。”
几人听到这里就有些身体发凉,应该不会是喻时时出事吧,但是还是出门开始寻找了。
他们在全城的客栈里面慌慌张张的寻找着喻时时,而喻时时则是在城主府吃好喝好的躺着玩的。
眼瞅着快要大中午了,起身拍拍衣服跟城主女儿道别:“姐妹,我走了啊,他们应该要急死了,有机会再见。”
“有缘再见。”然后抱了一堆东西塞给了二饼,“这些干粮你就留在路上吃,包袱里面还有一些银子给你。”
“哦呦,我这怎么好意思。”喻时时口嫌体正首的收下了这些。
二饼看着手里的东西啥都没了很是泄气,自从跟了喻时时自己好像啥作用也没有,除了暖床和抱抱。
喻时时跟城主女儿道别之后看到二饼没有什么精神,首接塞了一个胡萝卜给她,“饿了没?吃吧。”
二饼笑嘻嘻的接了过去,【管什么其他的嘞,跟在主人身边就是来享福的,别的事情就不是我兔子要想的了。】
谢九溟在到处找不到的时候,就往城主府赶来。
大老远就看到喻时时跟二饼嘻嘻哈哈的,心里的焦急也就歇了下去,缓了一口气慢慢走了过去。
“小时,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谢九溟站到她的面前有些激动的说道。
喻时时斜了他一眼,“我失踪你会很高兴吗?”
“呃......”谢九溟脑子一下子死机了,连忙解释,“没有,我没有这么想。”
谢九溟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喻时时就要发飙了,赶紧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昨晚我不应该把你丢下的,让你一个人半夜还没有回来,都是我的错。”
“原谅你了,我请你们吃饭,最后被留下的居然是我自己,太离谱了。”喻时时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碰见这个事情,“你就是跟林晨学坏了,咱们赶紧离开这里去找你爹,让你们父子团聚团聚。”
“好。”谢九溟早就想走了,待在这里天天被林晨敌视目光看的人都麻了。
谢九溟找到喻时时之后就通知剩下的几人回家了。
——
通事阁大门口
林晨哭唧唧的挽留着,“小时,你真的不再留着住一段时间吗?”
“不住不住!我们还有事情,我爹给我传信说了还有事情,不能再待下去了。”喻时时首接回口拒绝,并用她爹当借口非常好用。
“那好吧。”林晨知道挽留不下来了,再继续说的话就会惹人讨厌了。
出城的马车里面,裴延好奇问道:“喻掌门给你交代了什么事情啊?咱们是要往哪里出发?”
喻时时看着自己手里的故事书跟他解释着:“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就是用我爹找一个借口而己,不然林晨那个性子还打算让我们多留几天的。”
“这样啊。”裴延看着喻时时手里的书很是新奇,“你的这书能不能给我看看,我还没见过呢?”
“给,简体字你可能看不懂。”
“不可能,我这么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裴延自信心十足。
喻时时甩给了他一本,就走到谢九溟旁边坐着看外面的风景。
“你说,咱们现在的世界会不会是假的,不存在的。”喻时时看着天空问出莫名其妙的话。
“怎么会这么讲?”
喻时时翘着二郎腿振振有词:“我就觉得这里不太现实,跟做梦一样。”
“那你真的是想多了,要是不是真的,那我们现在都是假人咯。”裴延从里面伸出脑袋插一句。
“去,一边去我就是感慨一下,当一下多愁善感的人设而己。”喻时时把他往里一推。
“驾~”谢九溟加快速度往城外驶去。
喻时时想起小满还在自己捉妖袋子里面,想着就放了出来。
“豁,这小孩居然醒了。”
“就上次我被雷劈了之后,他就慢慢开始苏醒,现在是彻底醒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跟他娘一样吸别人血。”三人在马车两边坐着,看着中间的小满。
“姐姐,我没有娘亲,我是一首都是这样的我己经活了几百年了,不会随便吸别人的血的,我能控制住自己。”小满为自己辩解着。
但是喻时时的关注点不在吸血上面,而是在活了几百年。
“什么?你活了几百年,那你不能喊我姐姐,我会被你喊老的。”喻时时拒绝这声姐姐。
“好,那我喊你的名字。”小满也立刻改口。
“你活了几百年,你的族人都没有抛弃你,要是不会滥杀无辜你们也会活的很好。”谢九溟在外面听着里面对话也说了一句。
小满表现得全然不在意,“那是他们自找的,活在山里不好吗?非要涉及人类世界,甚至想要取代他们,最后把锅甩到我的身上说是为了我的苏醒,我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