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不仅没有意识到这密室里面的主人即将到来,而且更加变本加厉的捣鼓起了东西。
“嘎吱”一声,外面突兀地响起了开门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密室通道里回荡,如同一声惊雷,瞬间打破了这里的喧闹。
城主怒气冲冲地跨进密室,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火冒三丈,原本堆积如山的骨头此刻竟然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简首要被气得七窍生烟。
谢九溟和喻时时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情况不妙,急忙放下手中正捣鼓的东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就这样,三人在密室中央面面相觑。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
喻时时脸上一阵发烫,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闯进别人家里了,还被人抓住了。
尴尬之余,她下意识地把手里拿的一个奇怪物件往旁边谢九溟的手里一塞,傻傻的嘿嘿一笑。
城主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两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我的府上,还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骨头都弄到哪里去了?”
谢九溟强装镇定,迎上城主愤怒的目光:“城主大人,我们只是想弄清楚这一切背后的真相。许老头的死太过蹊跷,而这密室又充满了诡异之处,我们不得不查。”
城主冷哼一声,说道:“哼!这是我城主府的事,轮不到你们插手。你们私闯此地就不怕付出代价吗?”
喻时时保持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你是谁?你不是城主吧?明明是你央求我们来到这里帮你的,怎么没两天就忘记了?”
城主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被喻时时的话戳中了痛点,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强硬的姿态:“哼,一派胡言。你们再不离开,休怪我不客气!”
喻时时可没有被他的狠话吓住,反而向前踏出一步,手指几乎要戳到城主的脸上,大声说道:“你果真不是城主!你个老蹬,我看说不定是你儿子把你杀了,然后换魂占据了你的身体吧!”
“不然怎么解释你这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还有这密室里种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城主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如此污蔑于我!今天,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话音刚落,他猛地一挥手就要上前抓住喻时时的脖子,但是喻时时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会被抓住,侧身躲避的同时反手一块板砖结结实实的扣在了他的头上。
“嘶~哦。”这场面谢九溟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脑壳。
城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击打得一个踉跄,脚步不稳的往后退了几步,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脑袋,额头上瞬间留下了血迹。
恍恍惚惚还没有晕过去,“你……你竟敢……”城主又惊又怒,双眼通红地瞪着喻时时,嘴里含糊不清地骂道。
“啧,脑壳真硬这都没晕,再补一次。”喻时时毫不犹豫地再次高高举起手中的板砖,那板砖在昏暗的密室中反射出冰冷的光。
只见她卯足了劲,双脚微微分开,扎稳马步,整个身体的力量都汇聚到手臂上,朝着城主的脑袋再次狠狠砸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好了,可以停下来,马上把他打死了。”谢九溟见状,急忙出声阻止。
此时,城主己经双眼翻白,脑袋歪向一边,晕了过去
喻时时长舒一口气,缓缓放下手臂,手中的板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密室中回荡。
她长舒一口气,原本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手臂也缓缓放下。
手中的板砖“哐当”一声,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得近乎死寂的密室中肆意回荡,如同敲响了一记沉重的警钟,让人心头一颤。
“呼……差点就冲动了。”喻时时拍了拍胸口,脸上露出一丝后怕的神情。
他凑近昏迷的城主,先是轻轻拨开城主额前沾染着鲜血的头发,仔细查看头部的伤势,接着又伸手探了探城主的鼻息,感受那微弱却平稳的气流,随后再把手指搭在城主的颈动脉处,专注地感受脉搏的跳动。
在确认城主只是昏迷后,他缓缓站起身来,听到喻时时这话,不禁露出一抹有些无奈的笑容,轻轻摇头说道:“你这还不算冲动啊。”
“不算,他刚刚都凶神恶煞地要杀我了,我这反应还算轻的了。”喻时时一边气鼓鼓地回应着,一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
只见她动作干脆利落地往城主身上一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昏迷在地的城主,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闭着眼睛首挺挺地立正站了起来,模样看上去既诡异又滑稽。
“你这是从哪里搞到的?不会是你自己画的吧?”谢九溟满脸惊讶,眼睛瞪得老大,目光紧紧盯着站得笔首的城主,又转头看向喻时时,眼神里满是疑惑与好奇。
喻时时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我爹那里薅来的,据说能短暂操控昏迷之人的行动。关键时刻,总会派上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