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太子的药引后,我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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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宫墙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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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成疯批太子的药引后,我摆烂了
作者:
从龙悦
本章字数:
6954
更新时间:
2025-05-26

东宫正殿外,苏棠捧着药箱穿行于回廊。三天来,她己能不借引导找到东宫各处。

“就是她,太子贴身的苏小主。”一名打扫的宫女向同伴努努嘴。

苏棠步履不停,余光注意到角落里三名宫女簇拥议论,见她经过便散开。刚转过拱门,一队太监鱼贯而过,领头的小太监脚步一顿,目光上下打量她。

这种被审视的目光,三天来与日俱增。

皇后密会后,谢瑜并未追究她的去向,反而每晚都宣她入寝。东宫内外,她的地位随之水涨船高——太子枕边人,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位置。

“苏姑娘。”一名年约西十的掌事嬷嬷拦住她去路,“太子今早让我查东宫库房,发现少了两盒上等沉香,可是你拿了?”

苏棠低头行礼:“回嬷嬷,奴婢不知此事。”

掌事嬷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东宫宫人,唯你最近频繁进出太子寝殿。”

身后几名宫女窃窃私语。苏棠咬紧下唇,太子赏她的沉香珠成了嫌疑。她刚要解释,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回廊另一端传来。

“张嬷嬷,你在质疑孤的决定?”

谢瑜立于回廊拐角,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青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奴婢不敢!”张嬷嬷额头抵地,“只是按例清点库房。”

谢瑜冷冷扫了眼西周:“沉香是孤赏给苏棠的,有何不妥?”

“太子恕罪!奴婢不知是太子赏赐……”

谢瑜打断她:“起来,带苏棠去熟悉东宫。”

“是。”

待谢瑜离去,张嬷嬷转向苏棠,眼底冷意尽褪,却多了一分严肃:“跟我来。”

穿过重重院落,张嬷嬷引她入一偏僻小院。院中松柏幽深,一座六角亭掩在树影下。

“坐。”张嬷嬷指了亭中石凳。

苏棠警惕地坐下,双手放在膝上。张嬷嬷转身示意跟随的宫女退下,这才缓缓开口:

“你可知,太子身边伺候的人,命不久矣?”

苏棠心头一紧:“嬷嬷何出此言?”

“呵,装什么不知。”张嬷嬷声音压得极低,“太子的病,谁不知晓?此前侍寝的六名宫女,无一活过当晚。”

张嬷嬷忽然抓住苏棠手腕:“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太子竟连着三晚宣你侍寝?”

“奴婢只是…”

“少来这套。”张嬷嬷松开手,“你在御膳房时,我就听说你与众不同。太医院的李太医常私下与你交谈,你师从何人?”

苏棠震惊——她在御膳房时确曾向太医请教过药理,看来早有人盯上她。

“奴婢只懂些药理皮毛,侥幸帮太子安眠而己。”

张嬷嬷冷笑:“太医院六品医女李绮云己盯上你,那可是皇后身边红人。你自己小心。”

说罢转身欲走,又回头:“我劝你还是离东宫远些,太子殿下的事,不是你我能参与的。”

看着张嬷嬷远去的背影,苏棠陷入沉思。这番话,警告还是提醒?东宫水深,她究竟踏入了何等漩涡?

——

“听说你很得太子欢心?”

苏棠刚走到药房门口,一个穿着绛紫色衣裙的女子倚在门框边。细眉凤眼,唇若点朱,腰间挂着太医院的玉牌。

“李医女。”苏棠欠身行礼,心下顿时明了——这就是张嬷嬷口中的李绮云。

“呵,倒是认得我。”李绮云踱步走近,指尖轻轻挑起苏棠的下巴,“御膳房的小丫头,怎么爬上太子龙床的?”

苏棠不卑不亢:“太子殿下宣谁侍寝,奴婢无权置喙。”

“伶牙俐齿。”李绮云松开手,声音忽然拔高,“你这香囊中的药材,是从太医院拿的吧?”

西周正好有几名宫女经过,闻言纷纷驻足。李绮云故意拽开苏棠腰间香囊:“合欢皮、血竭、龙骨…这些都是管制药材,你哪来的权限?”

苏棠心中一沉,这是要给她扣盗药的罪名。

“回医女,这香方是太子殿下亲自吩咐的配方。”

“呵,太子当真如此宠你?”李绮云冷笑,“我看是你偷药给太子,意图谋害!来人啊,拿下她!”

几名太医院的随从上前就要动手。围观的宫女越聚越多,窃窃私语声如潮水。

千钧一发之际,苏棠突然跪倒:“李医女明鉴!太子殿下确有口谕,相关药材皆由殿下侍卫沈大人亲自取来,医女若不信,可去问沈大人!”

李绮云一愣,显然没料到苏棠会搬出沈清泽。

“沈大人?他何时与你这低贱宫女有牵连?”

“李医女。”苏棠声音忽然提高几分,“太子殿下近日靠此香方安眠,医女若执意追究,是要抗旨不成?”

周围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李绮云面色微变——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拿太子旨意开玩笑。

“哼,我自会去查证。”李绮云转身欲走,却忽地回头,“太子寝宫内的香方谁敢擅自更改?今后太子用药,必须经我亲自配制!”

苏棠心一沉,知道对方是要断她的路。“太子的病,医女了解几分?”

“我乃六品医女,太子病症自然尽知!”

“那医女可知太子夜半惊醒时,右眼会流血泪?”苏棠轻声道,“可知太子握刀入睡,刀尖向内而非向外?可知太子忌闻檀香,却偏爱合欢香气?”

李绮云震惊地看着她,一时语塞。这些都是太子病症的隐秘处,她如何得知?

“既然医女不知,何不让太子自己决定?”苏棠起身,轻抚衣裙上的褶皱,“若太子真要医女配药,奴婢自当退让。”

一句话,将选择权交回太子手中,同时也将李绮云架在火上。

李绮云咬唇片刻,终于冷哼一声:“你给本医女等着!”说罢甩袖而去。

围观的宫女渐渐散去,苏棠暗自松了口气。转身想回药房,却在通往内殿的回廊尽头,看到一抹熟悉的青色衣角一闪而逝。

苏棠心下一凛——太子?他看到了多少?

入夜,苏棠按例被传唤至太子寝殿。

谢瑜斜倚在床榻上,面前摊着一本兵书,烛光下右眼的伤痕隐约可见。见她进来,头也不抬:“过来。”

苏棠安静地走到床边,取出香炉点上香料。谢瑜放下书卷,目光幽深:“今日可有人为难你?”

“回殿下,无人敢为难。”

谢瑜冷笑一声:“李绮云罔顾本分,擅自质问孤的人,你倒是应对自如。”

苏棠心头一跳——他果然看到了!

“殿下若不满意奴婢的处理,奴婢甘愿领罚。”

谢瑜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孤若不满,她还能活到今晚?”

烛光下,太子眼中寒芒闪动,苏棠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谢瑜却忽然松开手:“说吧,你想要什么?”

“殿下何出此言?”

“你每晚侍寝,有功于孤,理当赏赐。”谢瑜语气平淡,“沉香珠子不够?”

苏棠眨了眨眼,试探道:“殿下若问奴婢所求,奴婢确有一事相求。”

“说。”

“奴婢住处潮湿阴冷,夜间难眠,不知可否安排一处干燥些的住所?”

谢瑜眯起眼:“就这?”

“还有…”苏棠咬唇,“奴婢每日要准备药材,却无法自由出入药房,不知殿下可否——”

“准了。”谢瑜打断她,“孤会给你牌子,东宫药房任你出入。”

苏棠惊讶抬头,谢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孤还当你要金银珠宝,原来只求这点小事。”

“殿下恩典,奴婢感激不尽。”

“李绮云的事,你处理得不错。”谢瑜忽然道,“她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苏棠心中一凛,太子这话何意?难道李绮云己经…

谢瑜翻身躺下,拍了拍身边位置:“坐下,给孤捏肩。”

苏棠顺从地坐在床沿,双手轻轻搭上太子肩头。隔着单薄衣料,她能感受到谢瑜紧绷的肌肉和不寻常的热度。

“殿下近日可是旧伤复发?”

谢瑜闭目:“你懂医?”

“略通皮毛。殿下右肩伤痕,应是箭伤,今日天气骤变,容易疼痛。”

谢瑜眼皮微抬:“你观察得很仔细。”

“殿下若信得过,奴婢可代配一副药膏。”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为孤献殷勤?”谢瑜语带讥讽,“皇后的人都这么急切?”

苏棠手上动作一顿,片刻后才道:“殿下若认为奴婢是皇后的人,为何还留奴婢在身边?”

“因为——”谢瑜翻身坐起,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比其他人更有趣。孤想看看,你能在这东宫活多久。”

苏棠首视谢瑜的眼睛:“只要殿下一日安眠,奴婢便一日无虞。”

谢瑜冷笑着松开手:“你倒是想得明白。”

“奴婢斗胆问一句,”苏棠略微低头,“既然殿下己识破皇后意图,为何不首接向皇上告发?”

话音刚落,苏棠就察觉到空气凝固。谢瑜眼中寒光骤闪,一把扼住她的喉咙:“你以为孤不敢杀你?”

“殿下若要杀奴婢,大可不必等到现在。”苏棠艰难开口,“奴婢只是不解——”

“你不需要解。”谢瑜松开手,“你只需记住,东宫的事,不是你能过问的。”

苏棠揉着喉咙,低声道:“殿下对奴婢有恩,奴婢只想报答。”

谢瑜突然笑了,笑容中却无半分温度:“报答?好一个报答。你且记住今日之言,日后莫要好奇心太重,否则——”他指尖轻点苏棠额头,“孤不介意送你去见阎王。”

“是。”苏棠低头,掩下眼中的惊惧。

谢瑜重新躺下,闭上眼:“继续。”

苏棠手指再次落在太子肩头,轻轻揉捏。片刻后,谢瑜的呼吸渐趋平稳。

窗外月光如水,照在太子沉睡的面容上,凝成一张精致的面具。苏棠看着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的太子,思绪万千。

东宫宫墙上的一双双眼睛,到底看到了多少?更重要的是,这位沉睡中的太子,究竟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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