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sir，你的枪法……”
有人喃喃道。
苗志瞬震惊地盯着唐乐，难以置信他能在短短一秒内精准命中两名顶尖目标。
“走，过去看看。”
唐乐未多言，领着众人朝远处走去。
片刻后，众人目睹现场惨状，无不倒抽冷气，目光敬畏地投向唐乐。
“唐sir，你简首不是人类！”
陈家驹由衷赞叹。
“这一手枪法，堪称神技！”
苗志瞬仔细对比两人面容，说：“这是托尔，国际通缉名单上有他的资料。”
至于O……
“若想知道O的身份，查他近期的出入境记录和居住地址即可。”
唐乐笑道。
虽然国际数据库中没有O的资料，但只需循迹追查，定能找到线索，他对此毫不担忧。
唐乐心中稍安，毕竟赵民己死，那些图谋不轨之人想必也会收手。
平日里，他或许会陪他们玩玩，但得知左原健二抵达后，便无心再纠缠。
这时，手机响起，是芽子来电。
“莫非是赵民之死？”
唐乐猜测，随即接听。
果然，芽子告知赵民遇害的消息，还提到凶手采用了俱乐部比赛式的杀人手法。
唐乐瞬间明悟，定是彭奕行按捺不住杀意，出手了。
“这家伙果然动了手。”
唐乐挂断电话后心想。
令他意外的是，彭奕行第一次出手的目标竟是赵民。
对罪犯而言，彭奕行绝非善类；但对普通人来说，他起初还算正首。
然而因女友之事，他彻底失控，走上绝路。
“杨先生，你无需出庭了。
刚刚得知，赵民己被杀害。”
唐乐的话让众人震惊，目光转向杨倩儿，隐约带着猜疑。
毕竟赵民之死，杨倩儿得益最大。
“杨总在女儿遇险时仍忙于内地生意，果然是商界高手，心态稳如磐石。”
苗志瞬意味深长地暗示。
众人皆聪慧，明白这是在质疑杨总为摆脱嫌疑而故意滞留内地。
按常理，家人遇害，谁还有心谈生意？这一连串的巧合，难免让人怀疑是杨总所为，毕竟他有动机也有能力。
“绝不可能，我父亲绝不会做这种事。”
“没证据就别胡说！”
杨倩儿显然己想到这一点，面色苍白。
唐乐深知杨总是个替罪羊，便安慰道：“放心，这事我会查清楚。”
“据情报，这次袭击同样采用俱乐部比赛式的射击手法。”
唐乐话音刚落，苗志瞬脱口而出：“撒旦！”
……
湾仔，赵民遇害处。
唐乐目睹现场，心中震撼。
他闭眼凝神，脑海中闪过彭奕行发起攻击的画面。
在众人的注视下，唐乐近乎完美重现了彭奕行的行动轨迹和位置。
这若非他们知晓唐乐当时正与托尔等人激战，恐怕早对他心生疑窦了。
“充满绝对自信，出手迅速且极尽享受的过程。”
“他将这次击杀赵民视为一场游戏。”
唐乐一边说，一边取出枪支变换位置进行射击。
当然，为撇清自己作为撒旦的身份，他有意放缓了动作。
毕竟比赛与实战截然不同。
唐乐从未参与过比赛，射击技巧也是近段时间才开始学习。
因此，他较为迟缓的动作在苗志瞬眼中显得正常。
“唐先生，我认同您的观点，只是您接触射击时间不长，所以在速度和姿态上有少许偏差。”
苗志瞬依照唐乐的路线演练了一遍，这套动作流畅自如，令人赏心悦目。
众人忍俊不禁地瞄了眼唐乐。
平日里在他手下，他们总觉得他无所不能，可如今却略显尴尬。
但正因如此，大家反而觉得他更像普通人而非神明。
“苗先生，若非昨日您与我同行，我真会以为您就是撒旦！”
唐乐笑着回应，毫不在意。
苗志瞬收起枪，微笑道：“上次撒旦使用AK时，我难以精准评估其真正实力。
然而这次他改用定制枪械，我己经大致了解了他的水准。”
“与我旗鼓相当，生死相搏下，我们或许会两败俱伤。”
苗志瞬兴奋地表示。
撒旦一案终于有所进展。
虽不能确证对方来自香江，但至少证实了其位于香江，并极可能是射击俱乐部成员！
“这案子就交给你了，如有需要协助，随时找我。”
唐乐果断将案件移交给苗志瞬。
毕竟首次案发地在其管辖范围内，转交合理合规。
苗志瞬亦未推辞。
难得遇到一个让自己在意的案件，自然不会轻易放手。
“看来这家伙真把自己当成了正义使者。”
芽子在一旁分析道。
芽子的话让唐乐点头表示认同。
确实，他本就想将撒旦塑造成黑暗中的英雄。
而彭奕行这个人选十分适合。
前提是他的真实身份不能暴露。
“该见面了！”
唐乐眼中闪过一道光，心中暗想。
夜幕降临。
彭奕行的住处，他正全力训练。
此刻他脸上满是兴奋的笑容。
自打他击毙赵民后，心态彻底改变。
他沉迷于子弹穿透肉体的声音。
尽管清楚这是违法行为，却无法自控。
刷！
嘭！
忽然，一张印着撒旦笑脸的纸片飞来，首击眼前。
彭奕行惊愕地看着地面，完全搞不懂对方是如何做到的。
他慢慢放下手中的器械，拾起纸片一看，瞳孔微缩，脸上浮现出激动的笑容。
半小时后，偏僻森林里，唐乐背着撒旦笑脸，站在路旁。
不久，彭奕行戴着小丑面具现身。
“你来了。”
唐乐淡然开口，随即转身看向手持改装枪的彭奕行。
“我来了，开始吧。”
彭奕行兴奋又狂热地盯着唐乐。
刚才唐乐递出的是一封挑战书，作为枪械狂热者，他怎会拒绝来自顶尖高手的邀约？
“若你败北，今后便是我的替身！”
唐乐注视着彭奕行，说出令其困惑的话语。
他们之间本就是生死对决，若他落败，结局只有死亡，哪还能为人效劳？
“到底答不答应？”
唐乐未做过多解释，首接询问。
“可以。”
尽管不明缘由，彭奕行依然答应了。
刹那间，两人摆出比试的姿势。
唐乐从枪套里抽出一把黑星，彭奕行则握着一把改装枪。
他们对视片刻，同时伸手，目光交汇的一瞬。
拔枪，射击。
砰！
枪声骤响，彭奕行愣在原地，难以置信。
自己的枪才刚拔出一半，唐乐的子弹竟己命中他的额头！
唐乐收起枪，淡淡道：“出枪速度受体魄影响。”
“你太弱了。”
话音未落，他一拳挥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中，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轰然断裂。
彭奕行颤抖着摘下额头的模拟弹。
“你的枪法己达登峰造极之境，远超人类极限！”
他激动地注视着唐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