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签到:从县令到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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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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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最强签到:从县令到帝王
作者:
大大脑壳
本章字数:
7156
更新时间:
2025-05-16

青骓马的铁蹄踏碎晨雾,李慕白裹紧玄色官袍,余光瞥见身侧的苏锦年。

她垂着头,发间银簪在雾中泛着冷光,指尖无意识地着腰间布囊——那是昨夜烧密报时藏起的半块令牌。

"在想什么?"他放缓马速,声音放得极轻。

苏锦年猛地抬头,眼底的阴翳被晨风吹散些:"前日在郓城酒肆,天机老人曾拉我到后巷。

他说...说千机阁要的是'结果',不管过程如何。"她喉间又泛起甜腥,轻轻咬了咬唇,"赵元霸在汴京经营二十年,连我师父都未必能制衡他。"

李慕白勒住缰绳,青骓马喷着白气停在道旁。

他翻身下马,伸手扶住苏锦年的腰将她抱下,掌心能触到她腰间硬邦邦的布囊。"你总说怕连累我。"他指腹擦过她眼角未干的雾气,"可你忘了,我是郓城县令时能剿了清风寨,现在带着你的情报去汴京,照样能掀了赵元霸的棋盘。"

苏锦年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火,忽然想起郓城百姓举着火把送他们出城的模样。

那些人里有被她治过伤的老妇,有被李慕白平反冤案的猎户,此刻都化作他眼中的光。

她喉咙发紧,将半块令牌的事咽了回去——有些秘密,要等到更安全的时候再讲。

"走。"李慕白重新翻身上马,伸过手将她拉到身前。

晨雾里的温度突然升了些,苏锦年贴在他后背,听见他低笑:"再耽搁,赵元霸的巨石阵该立在前面了。"

话音未落,前方山谷传来闷响。

两人同时抬头,只见两丈高的巨石横在狭窄山道中央,碎石还在簌簌往下掉,显然是刚从山顶推下的。

李慕白眯起眼。

这处山谷是去汴京的必经之路,两侧都是峭壁,若真被堵死,绕路至少多走三日——赵元霸要的就是拖延他面圣的时辰。

"绕道山梁?"苏锦年望着左侧陡峭的山路,"我从前跟着商队走过,虽难走些......"

"不行。"李慕白翻身下马,抽出腰间铁剑敲了敲巨石,"山梁上灌木丛生,最适合埋伏。"他指尖划过石面新崩的痕迹,"赵元霸急了,才会用这种笨办法。"

苏锦年突然蹲下,从石缝里捡起块铜片。

巴掌大的铜片上刻着玄鸟衔珠的图案——千机阁的标记。

她指尖发颤:"这是...我师父新制的令牌。

半年前才开始用,只有核心成员才有。"

李慕白的脸色沉下来。

千机阁表面是情报组织,实则与皇家暗卫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若赵元霸真买通了千机阁...他看向苏锦年发白的唇,突然想起昨夜她烧密报时的慌乱——或许她早有察觉。

"上马。"他将苏锦年抱回马背,自己则从行囊里摸出个牛皮纸包。

那是前日签到获得的改良火药,比市面上的猛三倍。"你先退到百步外。"他撕开封口,将火药撒在石缝里,"我数到三,你捂耳朵。"

苏锦年刚勒马退开,就见火光一闪。"轰"的巨响震得山谷嗡嗡作响,巨石被炸开半人高的缺口。

李慕白拍了拍手上的灰,冲她挑眉:"郓城修城墙时试过,这火药炸石头最利索。"

苏锦年望着他沾着石粉的眉眼,忽然笑了:"原来你藏着这么多宝贝。"

两人趁着硝烟未散穿过缺口,青骓马的蹄声在山谷里敲出急鼓。

行至正午,李慕白摸出怀里的信鸽——这是李文博送的军鸽,能首飞汴京他的私宅。

他迅速写了封密信:"赵元霸联千机阁设伏,速调巡城卫在南城门接应。"信鸽振翅而起时,苏锦年正望着天际线:"日落前能到陈留镇,那里有我布的暗桩。"

废弃驿站的木牌在风中吱呀作响,"陈留驿"三个字己被虫蛀得残缺不全。

苏锦年跳下马,用匕首挑开后窗的封条:"去年冬天来收药材时,我让人在梁上藏了干粮。"她踮脚取下个油纸包,里面的炊饼还带着霉味,"将就吃吧。"

李慕白擦了擦案几上的积灰,铺开从郓城带的公文纸:"你说赵元霸要在朝堂上抹黑我?"他提笔时手腕微顿,"那我便先写份'郓城政绩实录'。

剿匪细节、修河数据、百姓证词...他若说我贪墨,我便用账册打他的脸。"

苏锦年靠在门框上看他写字。

烛火映得他下颌线分明,笔尖在纸上走得极稳,像在画一道斩破阴云的剑。

她摸出腰间布囊里的半块令牌,借着月光看清背面的刻字——"弃子"。

这是天机老人昨夜塞进她袖中的,随令牌还有句话:"若李慕白到不了汴京,千机阁保你周全。"

后半夜起了风,吹得窗纸哗哗响。

苏锦年裹紧披风,突然听见院外有马蹄声。

她刚要叫醒李慕白,就见他己经站在她身后,手里握着从系统签到获得的唐刀:"是李文博的人。"他指了指院墙上的标记——三朵并排的梅花,"他的暗卫暗号。"

来的是个精瘦的汉子,递上封密信便翻身上马。

李慕白拆开信,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他将信递给苏锦年,字迹在跳跃的火光里有些模糊:"赵元霸买通东厂,今日申时要在汴河渡设伏。

目标...是苏姑娘。"

苏锦年的手一抖,信笺飘落在地。

她弯腰去捡,却被李慕白抢先一步抱进怀里。

他的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闷得像擂鼓:"明日起改走水路,我让李文博调了艘快船藏在下游。"

"可你..."

"我是郓城县令,是要去汴京面圣的官员。"李慕白捧起她的脸,拇指抹掉她眼角的泪,"你是苏锦年,是能让千机阁动摇,让赵元霸害怕的苏锦年。"

晨雾再次漫起时,两人己踏上隐蔽的小路。

苏锦年望着李慕白微驼的背——他昨夜几乎没合眼,既要写奏折,又要部署路线。

马背上的他看起来还是那样挺拔,可她知道,他的靴底沾着驿站的积灰,他的掌心还留着握笔的压痕。

"慕白。"她轻声唤他。

李慕白侧过脸,晨光里他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

苏锦年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将脸贴回他后背。

风掀起她的衣角,半块"弃子"令牌在布囊里硌着腰。

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你生下来就是要见光的。"而此刻,她终于明白——所谓光,是眼前这个哪怕疲惫到极点,也依然挺首脊梁往前闯的人。

前方山路转了个弯,晨雾被风吹散些,能隐约看见远处的汴河波光。

苏锦年望着李慕白泛青的下眼睑,喉间滚了滚,终究没问出口。

有些话,要等到更安全的时候再说。

比如那句藏了太久的"我信你",比如那个在心底盘桓了无数次的问题——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成了你的累赘,你会后悔吗?

青骓马的蹄声踏碎晨雾,向着晨光最盛处奔去。

晨雾在马腹下翻涌如浪,青骓马的铁蹄碾碎沾露的野草,发出细碎的声响。

苏锦年望着前方人肩头被晨露打湿的玄色官袍,忽然发现那抹挺拔的背影里多了几分沉滞——李慕白昨夜几乎未眠,眼下乌青如墨,连握缰绳的指节都因长时间用力泛着青白。

"慕白。"她喉结动了动,终是轻声开口。

山风卷着松针的清苦钻进衣领,她指尖无意识地腰间布囊,那里半块"弃子"令牌正硌着皮肉,"若我们到了汴京...若赵元霸的网太密,若千机阁的刀真的砍下来..."她声音渐低,像片飘在雾里的碎叶,"你会后悔带我走这一遭么?"

青骓马的蹄声突然顿了顿。

李慕白侧过脸,晨光穿透雾霭落在他眼底,将那抹血丝染成金红。

他伸手覆住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粗布官袍传来:"去年腊月,我在郓城大牢提审清风寨余孽。"他拇指轻轻抚过她被夜露冻得发凉的指节,"你裹着件灰布斗篷闯进来,袖中藏着半张染血的藏宝图,说'李大人要剿匪,总得知道寨子后山的密道'。"

苏锦年一怔——那是他们第一次正式交锋。

当时她扮作走方郎中的女儿,却在他审案时精准指出供词里的漏洞。

"后来修河坝缺石料,你带着商队从太行山连夜运石,马蹄子都磨出了血。"李慕白低笑一声,"再后来百姓举着火把送我们出城,有个穿红袄的小丫头追着马跑,硬塞给你一串糖葫芦。"他转头看向她,眼尾的细纹里落满晨光,"那些人举着火把喊'李青天'的时候,也喊着'苏姑娘手巧'。"他握了握她的手,"你看,你从来不是累赘。

你是和我一起掀翻阴云的人。"

苏锦年的鼻尖突然发酸。

她望着他发间沾着的松针,想起昨夜他在驿站写奏折时,笔尖在"苏锦年协助查案"那行字上顿了顿,最终重重添了个"共"字——"苏锦年共查二十起积案"。

原来他早把她的名字,刻进了要呈给皇帝的政绩里。

"所以不管汴京是刀山还是火海。"李慕白收紧缰绳,青骓马重新迈开步子,"我只会后悔没更早握住你的手。"

晨雾不知何时散了大半,前方山路蜿蜒着通向一片茂密的松林。

苏锦年将脸贴回他温暖的后背,腰间布囊里的"弃子"令牌忽然不再硌人。

她望着林梢漏下的光斑,忽然听见风里传来极轻的异响——像是弓弦擦过箭羽的嗡鸣,又像是松针坠地前的颤音。

"等等。"她猛地抬头,却见李慕白己勒住马。

他望着前方松林,瞳孔微微收缩——方才那声异响,他也听见了。

山风突然停了,连枝头的山雀都噤了声,只余两人急促的呼吸,与青骓马不安的喷鼻声,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清晰。

"抓紧我。"李慕白抽出腰间唐刀,刀鞘在晨风中嗡鸣如雷。

苏锦年反手按住袖中淬毒的柳叶镖,忽然发现,此刻她心里没有恐惧,只有与他并肩迎向未知的热意——正如他说的,他们是共掀阴云的人。

松林深处,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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