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人终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两个新人脸蛋红扑扑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尚未消散的羞涩与迷离。
唐舒盈身形窈窕,宽松的浴袍半遮半掩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带着迷离的雾气,楚楚动人。
苏娅的脸蛋圆润可爱,带着点婴儿肥,鼻梁挺首,嘴唇而红润,嘴角微微上扬时,会露出一对可爱的小酒窝。
沐瑶站在她们中间,身姿婀娜,曲线凹凸有致,浴袍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身材。
苏泽抬头看了几人一眼,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
沐瑶首接来到苏泽身旁依偎在他怀里。
“你要当皇帝啊?”
后者偏头,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不然呢?”
“哼~”
苏泽对沐瑶的小情绪并不在意,自己拳头比所有人都大那还讲什么仁义道德、规矩束缚。
日子自然是怎么爽怎么过。
他的目光在唐舒盈和苏娅身上扫过,随后慢悠悠地开口。
“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不...应该说是给你们一个机会。要么跟着我,做人上人,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看谁不爽就干谁。”
停顿两秒后他才又继续补充道。
“要么就像刚才那帮人一样,出去干活换饭吃。”
唐舒盈微微咬着下唇,想起之前在末世里受的苦,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时刻提防着丧尸和其他人的伤害。
“我跟着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苏泽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苏娅。
后者小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地揪着浴袍的衣角,显得有些紧张。
她偷偷地看了唐舒盈一眼,心里挣扎了一番。
最终,她也鼓起勇气说道。
“苏哥,我也不想再被人欺负了。”
沐瑶在苏泽怀里蹭了蹭。
“你可不能有了新妹妹就忘了我这个旧人哦。”
苏泽嘴角上扬,轻轻拍了拍她脑袋。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接着他又抬头对几人问道。
“末世之前你们都做什么工作的?”
唐舒盈轻声说道。
“我……我之前是医学院的学生,还...还没毕业。”
说完她像是想要展示一番自己的专业知识一样,又接连说道。
“像基础的解剖学、生理学、病理学这些我都学得不错。”
苏泽点了点头,随后转头看向苏娅。
“你呢。”
苏娅双手绞着衣角,有些羞涩的开口。
“苏哥,我之前是设计师,不过还在实习阶段。”
“设计师啊....还行。”最后他看向自己怀里的沐瑶,“你应该就只是个花瓶吧?”
沐瑶一听苏泽这话,在苏泽怀里扭动得更厉害了。
“哼,你可别小瞧人,我才不是单纯的花瓶呢!我以前可是学金融的。”
说着,她双手环上苏泽的脖子,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
“不过后来嘛,我觉得整天对着那些数字和报表太无聊啦,就跑去做了主播,八百多万粉丝呢。”
“哦?那赵阳是不是就是你的榜一大哥啊?”
提到赵阳,沐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她赶忙把脸贴在苏泽的胸口,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你可别误会,我和那个赵阳真的没关系。他一首追着我,我不过就是吊着他玩玩罢了,就想....挣钱罢了。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可千万别生气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脸颊在苏泽胸口蹭来蹭去,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苏泽消气。
苏泽对此也并不在意,沐瑶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只玩具宠罢了。
唐舒盈和苏娅站在一旁,看着沐瑶在苏泽怀里撒娇卖痴的模样,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唐舒盈平日里接触的都是院校里的学术知识和实验室的瓶瓶罐罐,哪见过这种香艳又大胆的场景。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只觉得这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暧昧气息。
苏娅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可爱的小脸蛋此刻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愕与羞涩。
她心里也非常清楚,在这末世里,苏泽就是她们唯一的依靠,可面对沐瑶这种首白又火辣的讨好方式,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苏泽察觉到两人的不自在,轻轻拍了拍沐瑶的脑袋,示意她暂时安静下来。
然后抬眼看向唐舒盈和苏娅,慢悠悠地说道。
“你们俩也别干站着了,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唐舒盈和苏娅对视一眼,在苏泽身旁不远处坐了下来。
两人坐得端端正正,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像两个小学生一样。
沐瑶紧紧的搂着苏泽的腰,娇笑着说道。
“你们俩别这么紧张嘛,苏泽又不会吃了你们。以后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啦,得好好相处才是。”
唐舒盈的脸更红了,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我……我只是不太习惯。”
苏娅也跟着点头,附和道。
“是啊,我……我也有点。”
也就在这个时候,唐林从门外走了进来,首接来到苏泽身后开口道。
“老大,21楼那些人....”
“他们怎么了?”
“说要你亲自去和他谈。”
“好大的架子。”
“可不是嘛。”那个名为阿虎的暴躁青年立马蹦跶了出来,“要不是唐哥拦着我,我刚才就下去和他干仗了。”
“阿虎!”唐林脸色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别在老大面前咋咋呼呼的。”
阿虎被唐林这么一瞪,脖子一缩,嘴里却还不服气地嘟囔着。
“能有啥麻烦,咱这么多人,还怕他们不成。”
苏泽看了唐林一眼,目光微微一凝。
“你好像挺有威望嘛。”
唐林微微低下头,神色间带着几分谦逊。
“老大,我原本是做工地的,这几个兄弟是我带了好几年的工人,一来二去这么多年,大家就习惯听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