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国师之位烫手?
据他爹说,前前任国师大人,同样对国师之位嫌弃的很。
“想必这位就是国师夫人了吧,见过国师夫人。”
管事的见姒流年不搭理他,干脆就试图跟青禾说话。
根据他三十年的经验,讨好国师夫人比讨好国师大人有用。
这位国师夫人容貌是平凡了点儿,但能把国师大人攥在手里十几年,哪怕多年无子国师大人都不敢纳妾,能是什么简单人物?
因此,人老成精的管事的,在心里把青禾列为比姒流年还高的地位。
还别说,管事的真有眼光。
青禾笑着道:“不用那么多礼,让人去搬行李吧。”
说着,就率先上了马车。
九月的京城,秋高气爽,天气炎热。
哪怕她穿的单薄,这会儿也热的不行。
马车里,放了冰鉴,丝丝缕缕的冷气从冰鉴里冒了出来,让马车里凉快极了。
一进马车,青禾就舒了一口气。
姒流年紧随其后,抿着唇,显然心情不太好。
往后几十年,没有意外的话,都要生活在京城,他的心情能好吗?
管事的被青禾分配了任务,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安排人去干活了。
姒流光从船上下来的时候,管事的愣了一下,回想起国师大人还有一位双胞胎兄长,长的跟国师大人可真像啊。
“见过大少爷。”
姒流光摆摆手,就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马车里,青禾看着姒流年闷闷不乐的模样,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是说师傅有个儿子嘛,实在不行就坑师傅儿子。”
姒流年道:“大师兄都年过西十了,资质平庸,他还好色,娶了正妻不说,还娶了个平妻,正妻和平妻整天干架,他拉架都来不及,都没时间去除妖。”
他师傅就是典型的好竹出歹笋,就那么一个儿子,结果资质还不好,家务事还一团糟。
也因此,他师傅都懒得管这个儿子,只要不死就行了,可见要求有多低了。
姒流年甚至怀疑,师傅还是看在师娘的份上,才对大师兄这么容忍的。
要是师娘不在了,他都不敢想大师兄会过的有多惨。
青禾眼珠子一转:“那师傅有孙子吧,总不能都很平庸吧?”
姒流年眼睛一亮:“娘子说的是,大师兄好色着呢,儿子有七八个呢,据说还养了几个外室呢,那几个外室也给大师兄生了儿子。”
姒流年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觉得可行性很高嘛。
正好,大师兄就住在旁边的城池,在东雀城,离京城不是很远,一来一回也就一天的路程。
他可以派人去暗地里考察那些师侄们,总能挑到一个合适的。
然后,从小培养,二十年时间也能培养出来了。
到时候,嘿嘿嘿,他就能把国师之位丢掉了。
师傅一定会感谢他的。
“娘子,你真好。”
勾住青禾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行李都己经收拾好了,这会儿马车己经行驶了起来。
为了避免出什么问题,管事的亲自驾车呢。
听着马车里隐约的声音,他的老脸一红。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国师大人都三十多了吧。
这个年纪的男人,还能行?
不过,联想姒流年过分年轻的外表,管事的又淡定了。
大概国师保养的好?
姒流年可不知道管事的腹诽他的能力呢。
青禾要是知道管事的心里想法,得给他比大拇指。
然后告诉他:学道的都不是人。
起码,她没遇到过不行的男人。
姒流年也没做什么,他记得现在是外面呢,只是亲了青禾一会儿,又色气的舔了一下手指罢了。
青禾忍不住掐了一把他腰间的:“你正经点。”
姒流年低笑:“正经的是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