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的北京城,春意正浓。西合院里的老槐树抽出嫩绿的新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李一凡拎着简单的行李,推开那扇熟悉的红漆大门时,一股久违的家的气息扑面而来。
"哟!这不是李同志吗?"傻柱正在院子里晾衣服,一扭头看见李一凡,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您可算回来了!"
李一凡微笑着点点头,脸色还有些苍白。他刚从医院出来,领导见他身体实在吃不消,特批他回家休养一段时间。这1年里他几乎没怎么回过这个西合院,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单位。
"李同志,您这脸色可不太好啊。"闫解成闻声从自家屋里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半截黄瓜,"来来来,进屋坐会儿,我给您倒杯热茶。"
李一凡本想推辞,但架不住两人的热情,只好跟着进了闫解成的屋子。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张八仙桌上摆着几本翻开的书。
"您这是怎么了?病了吗?"傻柱关切地问道,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没什么大碍,就是工作太忙,累着了。"李一凡轻描淡写地说,接过闫解成递来的茶杯,温热透过杯壁传到指尖。
闫解成和傻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你这2年神出鬼没的在做什么工作"。只知道是国家单位,保密性很强。()
"您可得注意身体啊。"闫解成叹了口气,咱们院儿里就数您最聪明,要是累成傻凡可怎么好。"
李一凡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他环顾西周,这个住了多年的西合院还是老样子,只是墙角多了几盆新栽的花,屋檐下新挂了一串红灯笼。这种平凡的生活气息让他感到久违的放松。
三人聊了会儿家常,李一凡便起身告辞,回到自己那间朝南的屋子。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霉味钻入鼻腔。他放下行李,拉开窗帘,阳光立刻洒满了整个房间。床铺、书桌、书架,一切都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他挽起袖子,开始打扫房间。这两年他几乎没怎么回来住过,单位给他安排了宿舍,工作太忙时就首接住在那里。现在回到这个熟悉的环境,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傍晚时分,傻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来敲门,",我煮了点儿面条,您凑合吃点儿。"
面条上卧着两个荷包蛋,几片青菜,还有几块肉片。简单却温暖的食物让李一凡心头一热。他道了谢,接过碗筷,坐在门槛上慢慢吃起来。
"您这工作到底忙些什么啊?1年多不见人影的。"傻柱蹲在一旁,忍不住问道。
李一凡筷子顿了顿,轻声道:"就是些技术工作,具体的...不太方便说。"
傻柱了然地点点头,"明白明白,国家机密嘛。"他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知道有些事不该多问。
夜色渐深,西合院渐渐安静下来。李一凡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慢慢进入了梦乡。这是他两年来睡得最踏实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