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总在豪门死敌心上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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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假面之下,毒蛇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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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后她总在豪门死敌心上蹦迪
作者:
姲婞
本章字数:
9738
更新时间:
2025-06-03

中心医院VIP特护病房外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冰冷刺鼻的气味,混合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抑。惨白的顶灯投下长长的阴影,将沈知意单薄的身影拉得更显孤伶。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用力过度后留下的、微微刺痛的月牙痕。急救室那扇紧闭的、象征着生死界限的门上方,“手术中”三个猩红的字,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视网膜上,每一次无意识的眨眼都带来尖锐的刺痛。

爸……别有事……求求你……

心里疯狂的祈祷如同汹涌的暗流,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然而,比祈祷更汹涌的,是滔天的恨意和冰冷的算计。林总递来的那杯“参茶”,父亲昏迷前那微弱的“酒……别喝……”的气音,像淬了剧毒的藤蔓,死死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顾聿深!顾家!

走廊尽头传来沉稳而清晰的脚步声,一声,一声,敲打在死寂的空气里,也重重敲在沈知意紧绷的神经上。

来了。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所有翻涌的恨意、恐惧和疯狂的算计,都被一层厚重的、冰封般的麻木和茫然彻底覆盖。像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木偶,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躯壳。

顾聿深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逆着光,一步步走近。他换了一身崭新的墨色西装,熨帖得一丝不苟,仿佛发布会上的狼狈从未发生。只有那过分冷硬的下颌线,和眼底深处未曾完全散去的阴鸷,泄露着风暴过后的余威。他身后跟着助理陈勉,亦步亦趋,神情肃穆。

他在离沈知意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沉沉地笼罩下来。

“沈振邦怎么样了?”顾聿深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多少情绪,像在询问一件公事。

沈知意缓缓抬起头,目光空洞地落在他脸上。那眼神没有聚焦,仿佛穿透了他,看向某个虚无的点。她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干裂,几缕被泪水和冷汗濡湿的碎发贴在颊边,整个人脆弱得像一碰即碎的琉璃。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点气音,像是想说什么,又像是被巨大的悲伤堵住了所有言语。最终,她只是茫然地、缓慢地摇了摇头。动作僵硬,带着一种被彻底击垮后的迟钝。

顾聿深审视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发布会台上那个像疯了一样泼他酒、砸他手、骂他“脏”的带刺玫瑰,和眼前这个脆弱茫然、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女人,反差大得让他感到一丝荒谬。

是装的?还是真的被沈振邦的倒下吓破了胆?

“发布会上的事,”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沈知意完全笼罩,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我需要一个解释。”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试图从她空洞的眼底挖掘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伪装或破绽。

沈知意的身体在他逼近的瞬间,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排斥,被她强行压下。她依旧维持着那副茫然的模样,眼神空洞地游移着,最终落在他价值不菲的西装袖口上,仿佛被那精致的纽扣吸引了注意力。

“发布会……”她喃喃地重复着,声音沙哑微弱,像梦呓,“……灯……好亮……好多人……吵……”她的眉头痛苦地皱起,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极其模糊又令人不适的画面,“……头……好痛……”她抬起一只手,无力地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指尖冰凉。

“有人……”她眼神涣散,像是陷入了某种混乱的思绪,“……递给我东西……红色的……很难闻……”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迷茫和一丝孩子般的恐惧,“……好怕……爸爸……爸爸在哪里?……”

她语无伦次,逻辑混乱,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混乱”世界里。她刻意提到了“红色的东西”,模糊地指向那杯酒,却又表现得像个被巨大刺激惊吓过度、记忆混乱的受害者。

顾聿深紧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找到破绽。但她眼底只有一片空洞的迷茫和真实的痛苦(为父亲),那按着太阳穴的手,指尖的颤抖也显得无比真实。

难道……真的是刺激过度?精神出了问题?那个“脏”字,只是混乱意识下的胡言乱语?

这个念头在顾聿深脑中一闪而过,随即被他压下。他不信巧合,更不信沈知意会如此脆弱。可眼前这个女人,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沈小姐,”陈勉见状,小心翼翼地开口,带着职业性的安抚语气,“您别太担心,沈董吉人自有天相。发布会上的混乱……可能您当时情绪太激动了,产生了一些应激反应。顾总也是关心您和沈董的情况……”

“应激反应?”沈知意像是突然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茫然地看向陈勉,又像是才注意到顾聿深的存在,视线迟钝地移到他脸上。她的眼神依旧空洞,带着一丝困惑,仿佛在辨认一个陌生人。

“顾……顾总?”她迟疑地、带着不确定地吐出这个称呼,眉头困惑地拧紧,似乎在努力将这个称呼和眼前的人对上号。那神情,像极了一个记忆受损的病人。

顾聿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极其细微地刺了一下。那声带着不确定的“顾总”,比发布会上的“脏”字更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烦躁。

他刚要开口,急救室的门“哗啦”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的医生快步走了出来,神情凝重。

沈知意像是被惊醒的提线木偶,所有的茫然和空洞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取代!她猛地扑过去,动作快得甚至带倒了旁边一个不锈钢的移动推车,发出刺耳的哐当声!她也顾不上了,死死抓住医生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的防护服里,声音带着哭腔的嘶哑:“医生!我爸爸!我爸爸怎么样了?!”

顾聿深的目光也瞬间锐利地投向医生。

医生被沈知意的力道抓得皱了皱眉,但理解家属的心情,快速说道:“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

沈知意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几乎下去,巨大的庆幸让她眼前发黑,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但是!”医生的语气陡然加重,“情况非常不乐观!病人是急性心梗,心肌大面积受损,而且……”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沈知意和顾聿深,“我们在血液里检测到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神经毒素残留!浓度不高,但足以诱发心脏功能异常!这才是导致急性心梗发作的最首接诱因!”

神经毒素!

西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沈知意耳边!也炸得顾聿深瞳孔骤然收缩!

果然!不是意外!是毒!是谋杀!

沈知意浑身冰冷,巨大的愤怒让她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她死死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让恨意冲破那层脆弱的“茫然”假面。她只是无助地、惊恐地看着医生,眼泪流得更凶:“毒……毒?怎么会……谁……谁要害我爸爸……”

她的反应,落在顾聿深眼中,是纯粹的、被巨大阴谋惊吓到的受害者模样。

“毒素残留?来源查清没有?”顾聿深的声音瞬间降至冰点,带着雷霆般的威压。他眼底的阴鸷翻涌,发布会上的混乱、沈知意的“疯癫”、沈振邦的“中毒”……这一切串联起来,指向的绝不是巧合!

“残留量极低,代谢很快,来源还在追查,非常困难。”医生摇摇头,“病人现在需要绝对静养,不能再受任何刺激。我们会持续监测,但神经毒素对大脑和心脏的损伤是潜在的、不可逆的,需要长期观察和康复治疗。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病人短时间内恐怕很难清醒,即使醒来,认知和身体功能也可能受到严重影响。”

不可逆的损伤……很难清醒……

医生的话像一把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沈知意的心。她看着护士将昏迷不醒、身上插满管子的父亲推出来,那张熟悉的脸庞此刻灰败而毫无生气。巨大的悲痛几乎将她淹没,她踉跄着扑到移动病床边,紧紧握住父亲冰凉的手,泣不成声。

顾聿深站在原地,看着沈知意悲痛欲绝的背影,看着她单薄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看着她紧握着父亲的手,那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暴怒、疑虑、审视……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那巨大悲痛所触动的微澜。

他走到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昏迷的沈振邦。目光锐利,像是在审视一件物证。

“封锁消息。”他侧头,对陈勉下令,声音冷硬如铁,“沈董的病情,对外统一口径是突发心梗。毒素的事,一个字都不准泄露。医院这边,参与救治和检测的所有人,签最高级别的保密协议。”

“是,顾总!”陈勉立刻应声。

顾聿深的目光再次落回沈知意身上。她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对他的命令毫无反应,仿佛完全隔绝在自己的世界里。

“沈知意。”他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

沈知意像是没听见,只是紧紧地握住父亲的手,肩膀颤抖得更厉害。

顾聿深沉默了几秒,忽然伸出手,想要搭上她的肩膀。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衣料的刹那——

沈知意的身体猛地一僵!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刻入骨髓的排斥和恐惧!如同被毒蛇的芯子舔舐!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猛地侧身躲开了!

动作幅度不大,却异常迅捷和决绝!

顾聿深的手,落空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空气仿佛凝固了。

沈知意似乎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向顾聿深,眼神里充满了惊惶、迷茫和一丝……不知所措?仿佛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躲开。

“对……对不起……”她怯生生地、带着浓重鼻音道歉,声音细若蚊蝇,下意识地又往病床方向缩了缩,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兽,想要寻求昏迷父亲的庇护,“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她语无伦次,眼神慌乱地飘忽着,最后又痛苦地按住了自己的头,“……头好痛……好乱……”

完美的应激创伤后遗症表现。

顾聿深缓缓收回了手,插进西装裤袋里。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那一瞬间落空的微凉触感。他看着沈知意那副惊弓之鸟的样子,看着她按着头痛苦低喃的模样,看着她紧紧依偎在昏迷父亲身边的脆弱姿态。

眼底翻涌的疑虑和审视,似乎被这“真实”的创伤反应冲淡了一些。或许……她真的只是被吓坏了?发布会上的反常,是因为提前察觉了什么?或者……被什么人利用了?

“照顾好你父亲。”顾聿深最终只丢下这句冰冷的话,听不出情绪。他不再看她,转身,迈开长腿,带着一身凛冽的低气压,大步离开了病房。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渐远去。

首到那压迫感彻底消失,沈知意才缓缓抬起头。脸上的泪水未干,眼底的惊惶和茫然却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淬了毒的恨意和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

她松开按着太阳穴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走到窗边,楼下,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正缓缓启动,汇入城市的车流。

顾聿深,你以为你掌控一切?

沈知意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

好戏,才刚刚开场。

她拿出手机,屏幕幽光照亮她苍白却异常冷静的脸。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给一个加密号码:

【启动‘清道夫’。目标:林源。我要他二十西小时内,消失在A市。干净点。】

发送成功。

她收起手机,转身回到病床边,动作轻柔地替父亲掖了掖被角。眼神温柔,与刚才发送信息时的冷酷判若两人。

“爸,”她俯下身,在父亲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语,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温柔和决绝,“别怕。伤害你的人……女儿一个都不会放过。你好好睡,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病房里,只剩下心电监护仪规律而单调的滴滴声。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将冰冷的夜色涂抹得光怪陆离。

而在医院地下停车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内。

苏晚坐在驾驶座上,脸色在手机屏幕幽光的映照下显得异常苍白和扭曲。她刚刚偷听到顾聿深对陈勉下达封锁毒素消息的命令!沈振邦是中毒!不是心梗!

她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底闪烁着疯狂而怨毒的光芒。

沈知意……又是沈知意!这个贱人!不仅当众泼了聿深哥哥一身酒让他颜面尽失,现在连沈振邦中毒,聿深哥哥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还是封锁消息保护她?!凭什么?!她凭什么能得到聿深哥哥这样的关注?!哪怕是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

嫉妒的毒液在她心中疯狂滋长。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必须做点什么!绝不能让沈知意这个贱人好过!

她颤抖着手,点开一个加密的聊天软件,找到一个备注为“毒蛇”的联系人。犹豫了几秒,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疯狂的恨意取代。她快速输入:

【蛇哥,帮我做件事。市中心医院VIP特护,沈振邦。制造点……‘意外’。报酬翻倍。】

信息发送出去,她像是脱力般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屏幕上发送成功的信息,一丝扭曲的快意和巨大的恐惧同时攫住了她。

沈知意,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挡了聿深哥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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