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几口气,接着骂道:“许大茂啊许大茂,你敢骂我?你爸你爷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想反天不成!”
“就是,”娄晓娥在聋老太太旁边附和,“许大茂你王八蛋,尊老爱幼知不知道!”
许大茂不想跟傻子说话。
傻娥子也不学学人家秦淮茹,知道事情闹大了他们没理,这会儿一句话都不说。
他淡淡扫过娄晓娥和聋老太,首盯着傻柱:“傻柱我告诉你,我家的东西你全都得原原本本赔给我,要不然我告你!”
傻柱受得最重的伤,除了一开始那一板砖,就是聋老太太那一拐棍儿。
他虽然心生怨怼,但也知道老太太一心为他。
站起身吐出一口浊气,指着许大茂,没什么气势地骂道:“许大茂你好意思说,你道德败坏,抛弃良家妇女,我还打不得你了?”
许大茂轻蔑地斜了他一眼:“傻柱你真好意思说,我道德败坏自有该管的人管,你算什么东西,打着什么名头砸我家,”
“再者,要是人人都像你似的没有规矩,全都打着各种名号去公报私仇,以后院子该怎么管理,你说是吧,刘组长?”
许大茂说完,看向刘海中,那眼神,好像刘海中是什么在世包公。
刘海中心中一震,责任感油然而生。
再者,他本就没有易中海那么会忽悠人。
相比于他和阎埠贵,大家更信服易中海。
这次趁着运动,好不容易罢免了易中海,要是真因为傻柱让整个院子乱了套,那在大伙儿心里,他不是更不如易中海了吗!
那样的事绝不能发生!
刘海中拿着折扇在手上敲了两下,望向傻柱,只是看到对方青紫的脸,又忙移开视线:“许大茂有任何事傻柱你都可以告诉我,自顾自去砸人家家里,还要规矩干什么!”
傻柱整个人昏昏沉沉,摸摸刺痛的嘴角:“什么是规矩,他许大茂,玩弄女性,始乱终弃,许大茂就是西合院的祸害!”
“哈!”
又是这话,不过许大茂根本不怕,不管哪个世道,男人天生占优势。
他就不信秦淮茹会让傻柱把秦京茹失了身子的事说出来。
他对刘海中解释:“刘组长,您别听他的,我们那是正常恋爱,年轻人,分分合合很正常!”
刘海中一想也是,当即指着傻柱:“人许大茂己经和娄晓娥离婚了,之后跟秦京茹处对象,也在情理之中,人家不犯法!”
傻柱急了,大声喊道:“可是他又把秦京茹甩了,去勾搭于海棠!”
“于海棠?”
刘海中一听,这还了得,于海棠是他留给他家老二的,要是被许大茂勾搭走了......
不行不行!
他眼睛一横,刚才还想为许大茂多说几句好话的想法,瞬间消失。
许大茂重活一世,哪里会不清楚刘海中的小心思。
此时,不仅是让刘海中彻底站在自己这方最好的时机,更是能于海棠,秦京茹划清界限。
心里有计划,许大茂当着众人的面轻咳一声:“你说什么呢傻柱,我跟于海棠那是单纯的革命友谊,你要是再胡说,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污蔑!”
“你......”
傻柱瞪着青紫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大茂。
好似对他的无耻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一首没说话的秦淮茹终于搭腔了,大声道:“许大茂你说话算数?”
只要许大茂不和于海棠在一起,那京茹就有机会。
许大茂淡淡道:“当然,不管是于海棠还是秦京茹,我们之间的事那都是个人自由意志,你忽悠傻柱过来连蹦带跳的,想干什么!”
邻居们也都奇怪地望向傻柱和秦淮茹。
现在己经开放了,讲究婚姻自由,儿女孝顺了,还能给自个儿爸妈看看未来的结婚对象。
但大部分时候,父母都不能干涉。
何况你一个同辈的邻居。
傻柱感受到那些不善的目光,只觉被打过的地方再次隐隐作痛。
想开口反驳,可又不能真说出自己嫉妒许大茂的女人缘。
而且看到秦淮茹乞求的眼神,硬是把到口的解释咽了下去。
聋老太太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恨铁不成钢地把傻柱拉倒自己身边:“柱子诶,你怎么这么傻,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你真是......”
真是太傻了。
聋老太太一脸心痛,也顾不上跟许大茂摆架子,只想让自己未来的养老人离秦淮茹远一点。
要不然,依照秦淮茹和贾张氏那抠门儿利己的性子,傻柱哪里有多余的给她这个老太太!
许二茂将聋老太太对秦淮茹的戒备瞧在眼里,这老货,为了傻柱可做过不少坏事。
只是暂时没空收拾她。
许大茂再次提高声音:“多余的屁话我不想再说,现在就一个诉求,傻柱赔偿我的经济损失!”
刘海中叹了口气:“傻柱啊,你趁着许大茂不在,砸了人家家,确实得赔偿!”
“赔偿?”傻柱都震惊了。
他怎么都想不通,明明是许大茂玩弄女性,他惩恶扬善,为秦京茹出头。
没想到不仅反被揍了一顿,还要赔偿许大茂的损失?
还有没有天理!
想起冲动下砸的那些东西,傻柱脸色难看:“许大茂你别得寸进尺,你打我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医药费你也得赔!”
许大茂到底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做过生意。
也赚了不少钱,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更知道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话。
他要是和傻柱去争辩打架的事 ,一来一回,最后很大可能会扯远。
许大茂就当没有打架那回事,只一味说着自己的诉求:“刘组长,我家的情况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些东西可都是我一件儿一件儿亲自买回来的,”
说着,他拉着人跨过门槛,指着满地废墟:“我许大茂不缺钱,但也不是随便吃亏的主,我给您算一下,”
“这收音机二百块,钟表三十,玻璃隔档做的时候也是三十,还有桌椅板凳,架子水壶,我的书和装饰品,光钱算下来,就得八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