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有什么......问题......”小何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微睁着眼睛扭头望向另外两个。
另外两个也才反应过来。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秦淮茹给他们几个光棍儿送吃的,确实有点......不合适。
要是什么瓜田李下的闲话传到电影院......
想到赖以生存的工作,三人心虚地垂下头,压根儿不敢看许大茂。
他们来之前保证,不会给许哥添麻烦,谁知道......
小何戳了下二师兄小谢的胳膊,小声道:“我就说这个院子的人都不安好心!”
“你说了个屁!”
小谢毫不犹豫地反驳:“明明是师父说的,而且师父还说过,不省事的都被抓了,谁知道还有漏网之鱼!”
小张也嘟囔:“我们一时没想到而己......那个寡妇也挺好......还说要给我们洗衣服......”
他边说,边抬起眼皮儿偷瞄许大茂。
意思很明显,不是我们不懂事,实在是对手能力太强。
一个大男人,谁能拒绝给自己洗衣服的女人呢!
只是最终在许大茂凶狠的眼神中,讪讪闭嘴。
许大茂瞧着他们呆傻的样子,头更疼了。
还洗衣服,这不跟攻略傻柱一个套路吗!
心知有些话今天不说清楚,明天他们就能被秦淮茹吸干骨髓。
许大茂烦躁地抬头看向天花板,寻思该怎么说。
秦淮茹在西合院算是数一数二的精明人。
偶尔发力,有可能还会在易中海之上。
她一心为她那三个孩子,为此,勾搭过不少人。
许大茂怀疑她戴绝育环就是为了换吃的。
其实按照秦淮茹的工资,目前贾张氏又不在,她养活三个孩子也不算太难。
可棒梗他们的嘴被傻柱养刁,压根儿看不上玉米面黑馍。
现在傻柱被抓,她又暂时不好意思去寻求别人的“帮助”只能把主意打到这几个新来的愣头青身上。
想必粥也是必要的付出,等之后,就该哭诉自己有多可怜,多不容易,然后要钱。
许大茂咂吧了下嘴,指着排排站的三人,终于开口:“我告诉你们,离秦淮茹远一点,那个女人比白骨精还厉害,你们这些毫无修为的小光棍儿,完全不是人家对手!”
“......”
三个人再次对视,显然把许大茂的警告不放在眼里。
许大茂哼笑一声,问道:“傻柱知道吧?”
“......知道......”三人点头。
他们住进来时,师父说的坏人中,有这个名字。
“知道就好!”许大茂翻了个白眼,把这几年秦淮茹和傻柱纠结又复杂的关系全说了出来。
惊得三个二十岁小伙子连连称奇。
“没见过世面!”许大茂吐槽了一句。
站起身,拿上三只碗,边往外走边严肃警告:“我的话你们记住,要是和那个寡妇不清不楚,别怪我把你们赶出去!”
他话说得重,主要还是不想为别人的人生负责。
更不想让几位前世对他爸还算孝顺的徒弟,在秦淮茹的折腾下,吃不到羊肉还惹一身骚。
好在三人也知道许大茂是为他们好,重重点头:“知道知道!”
他们都是许富贵的徒弟,许大茂又比他们年长,说出的话他们会天然服从。
看着三个听话的师弟,许大茂微微松了口气。
临走了还是念叨一句:“行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吧,这屋子也有厨房,要吃什么自己做,没有就去我那里拿。”
说完,径首朝月亮门的方向走去。
三个年轻人趴在门口往外瞧,小何问俩师弟:“会不会打起来?”
小谢思索了一会儿,摇头:“应该不会,打女人的事儿师哥应该不会干!”
小张觉得小谢说得对,看到倒在院子的自行车,跑过去小心翼翼扶起来,放到了屋檐下。
另一边,许大茂带着碗走到贾家门前,揉着鼻子回身看向周围。
这个时间段,大家都己经下班。
秦淮茹的手段他比谁都清楚。
当年在厂里,明明是她想要插队,想要馒头换馒头,最后白面馒头得到了,转身去傻柱那里告状。
最后他许大茂成了人人口中,调戏妇女的混子。
有嘴都说不清楚。
重来一次,他深知,秦淮茹这娘们儿不得不防。
许大茂眼睛一转,故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不少中院儿邻居看过来,才抬手,“哐哐哐”地砸在贾家门上。
门里,秦淮茹早就从玻璃上看见许大茂的倒影,心中不由得意。
许大茂一个没了媳妇儿的,看到女人不扑上去才怪。
把三个孩子哄回里屋,又整理了下衣服和两只辫子,秦淮茹脸上带着笑打开门。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啪啦”一声,三只碗摔碎的陶瓷渣子瞬间飞溅起来,占满整个房间。
秦淮茹懵了。
许大茂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摔了碗后大声吼道:“秦淮茹我告诉你,我那几位师弟都才二十来岁,要钱没钱,要人......不给,你那些手段还是用在别人身上吧!”
周围邻居纷纷走出门,看秦淮茹的眼神不算良善。
秦淮茹眼睛一红,之前那些小心思也散了。
在许大茂胸口重重一推:“许大茂你有病啊,来我家摔摔打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许大茂被她的话气笑,“我就是想提醒你,离我和我带进来的人远一点,否则别怪我把你做过的烂事全秃噜出来!”
“你......你......”秦淮茹看着许大茂那张脸,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许大茂也不想跟她多废话,转身就要离开。
谁知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许大茂你个不会下崽儿的,敢欺负我妈!”
许大茂脚步一顿,身体快速闪到旁边,下一秒,一个小小身影从他眼前飞了出去。
定睛一瞧,是棒梗。
也许是惯性太大,“嘭”一声后,棒梗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