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开窗户,我悄无声息地进入屋内。屋子里的人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依旧在大声喧哗。
门是被撬开的,女孩父亲在沙发上似乎是因为他在等女孩回家。
女孩今天估计在外面找了一天的兼职,她爸也担心她,结果就这个情况下这帮人居然还来。
“差不多得了,再继续下去,我真怕我忍不住把你们全弄死。”我站在客厅中央,声音有些烦躁的说道。
屋子里的几个人瞬间安静下来,几秒之后他们才反应过来,纷纷转头看向我,为首的那人诧异的问道:“你是谁?哪里冒出来的?”
“欠债还钱,的确是天经地义。但你们这种趁人之危逼迫病人的行为,己经不是天经地义了。况且高利贷这种东西,懂的都懂。要是真报警狠了,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我表情厌恶的看着这人,就觉得这种欺负老百姓的人太恶心了,资本家都是该死的,为资本家干犯罪勾当的人也同样该死。
那人显然被我的话激怒了,猛地站起来,指着我大喊:
“关你什么事?敢来我们面前找事?你踏马活腻了吗?”
“非也非也……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大冷天的还要跑人家里要债,不嫌累吗?你说人家门锁的好好的,你们还得费劲撬锁,贱不贱啊不,真敬业啊……”
我走上前,坐在旁边没人的沙发上,无奈的看着眼前这六个人。
“我操……咔!”那人还没骂出声来,下巴就被我一个劈拳砸歪了,然后我五指往下一扒,首接扣着他眼眶狠狠地撕扯而下!
那人被我这一把鹰捉首接朝下扯过来,惨叫声都还没开始发出就被我翻臂砸肘碎了额头,当场在地。
剩下的五个人起身的瞬间,我己经伸手两个巴掌盖在他们天灵盖上,下按的瞬间,俩人首接呼吸一顿,接着也在地上。
俩人眼睛睁大,意识还有,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失去空间感。
接着我附身下潜一个抱摔,把右边刚掏出甩棍的哥们摔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这一瞬间,场上只剩下了一个站着的,这人手里拿着蝴蝶刀,本来搁旁边耍帅呢,此刻也不敢继续转刀了,眼神恐惧颤抖并尴尬的看着我。
“你……你别过来!我们……我们可是豹爷的人!”蝴蝶刀小青年伸着刀指着我,哆嗦着往后走。
“不是哥们,豹爷这名字一听就是送人头的,你说你们怎么想的?平时都不看小说吗?”我盯着他,表情戏谑,忽然我想到个好玩的事情。
“哎我还真挺好奇,像你们这样的人平时看爽文什么感觉?别人看到高利贷讨债被肘击都是觉得爽,那你们这些干这一行的会不会看破防啊?”
我笑着问他,他真破防了,拿刀来捅我,不过这次我打算威慑一下他,就不打算用招式了,给他展示一下绝对力量!
抬手一捏,蝴蝶刀刀刃被我二指捏住,玩刀小青年的感受就是自己被电磁铁吸住了,不管怎么使劲都感觉刀刃一点形变都没有。
我看着他惊恐的脸,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却依旧戏谑:
“别怕,我不会揍你,毕竟等会你还得扛人。”
小青年的手还在颤抖,蝴蝶刀被我捏在指尖,就像被冻结了一样,动弹不得。他试图往后退,但脚底下却不听使唤,身体还在不自觉地发抖。
“你……你到底是谁?”他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恐惧。
我笑,松开手指,蝴蝶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蹲下身子,捡起刀,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然后刷了个和小青年刚才玩的一样的套路,接着把它放回小青年的口袋里。
“我啊,是个好人捏。”我嘿嘿一笑,然后转身看向那俩被我人摔人砸迷糊的,此刻他俩己经差不多醒过来了,我说正好三个背三个,完美。
小青年愣在原地,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我无奈摇头,然后看向沙发上的女孩父亲,此刻,他脸上满是感激与着急,想开口说话,但是似乎语言系统出了问题,啊啊几声却还是说不出任何话语。
“放心吧,这事后边我解决,等我要把他们送走再给您治病。”我笑着对他说道,声音里带上了我的精气神。
然后我走到门口,轻轻拉开门,回头对那群瘫在地上的人说: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干这种事,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现在,滚犊子!”
那仨人唯唯诺诺,一边扛起重伤倒地的同伴一边急步往外走,能看出来是真着急了,蝴蝶刀小青年的鞋都急掉了一只……
“喂,你以后别跟他们干了,回去好好上学,做个正常人吧,记得把烟戒了。”我喊了那小青年一声,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完事点头说一定。
完事我又问了下那个豹爷是什么人,此刻正在什么地方,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之后我才算是正式放他们走。
我知道这小子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估计是家里忙,家长没有时间管他,然后在学校里面又认识了一些所谓的哥们儿,混着混着认识了黑社会,也就成了这样子。
能费尽心思去把蝴蝶刀玩儿出各种各样的套路的人,内心还是有一定执着和毅力的。
刚才开始战斗的那一瞬间,他起身的最快,但是却始终没有往前冲,这也是为什么我把它放到最后一个解决并且不殴打他的原因。
我没有去看他的过去,但是我可以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任何问题。他是属于那种跟着晃悠的类型,没有真正出手伤害过他人。
不然的话今天这顿打他肯定是免不了的,像其他五个,领头那个头盖骨都被我打碎了,另外两个的海马区也被我拿暗劲废了,他俩这辈子都不会有正常的空间感了。
就算是那俩被我摔砸的人,身上也是断了几根骨头的,我可没放过他们,像这种按罪分伤的事,我还是挺喜欢干的。
转身回到女孩爸爸身边,我开始给他治疗。我能看出来他半截身子都有问题,上半边身子就和渐冻症一样,没法动了,这也是为什么他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原因。
但是这种一半能动一半不能动的情况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才知道这玩意儿不是正常疾病。
是有人把暗劲打到了他身体里,时间一长,上半身的神经就不能用了。
我抬手在他的身上一按,瞬间先把那多余的暗劲给散掉,然后慢慢的靠震动给他恢复神经的活性。
这里就得说一下这些所谓的劲是怎么回事了。不是说到了化劲或者是合劲之后就没有办法用暗劲了,那只是一种劲力的表现方式。
打到人的体内之后,如果不驱散那一块儿区域的血液就会郁结,影响一个人的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