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夏如烟的嘴就被安少杰紧紧吻住,说不出话来了。
夏如烟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任由安少杰摆布。
“啊!”
夏如烟发出惊叫声,可他被安少杰牢牢控制着,很快她就放弃抵抗,任凭风吹浪打,任由农夫狂野耕耘......
......
“......”
“......”
“怎么样,还敢说我不是男人吗?你现在该知道男人的威猛了吧?”
安少杰说着穿好裤子,一脸的得意。
夏如烟整理好裙子后,一个剪刀脚就对着安少杰的踢了过来。
安少杰吓得大惊失色,赶忙后退躲过了夏如烟致命一脚后,骂道:“你这个女人好歹毒,刚刚用完你就想毁了他,太不厚道了吧?”
“安少杰,你这狗东西,真该死......老娘阉了你。”
安少杰打断夏如烟的话,说道:“你这个就是喜欢口是心非,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享受,那叫声让我骨头都酥了。我们之间配合得那叫天衣无缝。”
夏如烟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可她不明白,自已怎么就半推半就地依了他,而且这个混蛋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
可不管怎么说,安少杰这个纨绔子弟她是怎么都看不上眼。
她这棵好白菜被安少杰这头蠢猪给拱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要怪只能怪自已意志不坚定,迁就了他。
现在的夏如烟根本就不想相信男人,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曾经深爱过一个男人,可对方拿着他的钱出国了。
他那些所谓的甜言蜜语,其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骗取夏如烟的钱财。
钱财一到手,他潇洒离去,丢下痛不欲生的夏如烟。
安少杰解释道:“我告诉你,我只是为了向你证明我是一个男人,不仅仅是一个雄性动物。你可别想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千万别当真。”
夏如烟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扭头就走。
安少杰只能紧跟在后面,他的嘴上是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夏如烟。
夏如烟匆匆来到车前,上车就把车门锁上。
安少杰打不开车门,只能拍打驾驶室的玻璃窗,夏如烟点火后,一溜烟就走得无影无踪。
安少杰在后面苦不堪言,他指着夏如烟驶去的方向,大声斥责道:“臭屁女人,你好狠毒,让老子怎么回去。”
这一带没有什么车,更不要说出租车了。
安少杰只能走到热闹的街区,走了四十多分钟,才看到来了一辆出租车驶来,他匆忙抬手拦车,出租车没有减速,没有要停车的意思,直冲了过去。
安少杰脚都走疼了,终于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到他的住处。
司机告诉他,车费是四十五元。
安少杰拿出手机要扫码,他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什么时候关机了?他想打开手机,可手机已经打不开了,没电了?
他赶忙在身上摸,连钢镚都摸不出来一个。
出租车司机看着安少杰一身的名牌,有些好奇地问道:“帅哥,你该不会连四十五块钱都没有吧?”
安少杰解释道:“大哥,不好意思,我的手机没电了,我身上又没有现金,你看......”
“想跳墙?”
“不是,大哥你误会了。”
出租车司机拿起他的充电器说道:“我等你充电。”
安少杰看了一下司机的充电器后说道:“大哥,你的充电器我用不了,不匹配。”
司机讥笑道:“帅哥,我发现你们这些人,看上去穿得人模狗样的,坐个车就连车费都不想付,真新鲜。你们瞧不起的农民工,人家坐车从来都不会说付不出钱。这个社会真是太有讽刺意味了。”
安少杰被臊得一面火辣辣的,今晚都是夏如烟这个臭屁女人惹的祸。
这是他临时居住的地方,一个人他都不认识。
安少杰突然想起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回家,让家人替他付车费。
“师傅,你送我回家,我家人会支付车费的。”
司机问道:“这里不是你的家?”
安少杰只能苦笑着说道:“这是我临时居住的地方,你跟我回安家。”
听说是安家,司机这回不敢说话了,安家在滨州有些名气,他们开出租车的,信息自然要比普通人多得多。
到了安家庄园,安少杰敲门,很快,管家就来开门。
“去把我的车费付了,给他一百块。”
说完,安少杰就进去了。
安少杰 的母亲梁燕看到儿子回来了,兴高采烈地过来,说道:“小杰宝贝回来了......”
梁燕突然愣住了,她看得很清楚,安少杰的脖子上、衣领上都是口红印,她在心里暗暗感叹:“坏儿子,你可真会玩。”
看这样子,安少杰应该不止和一个女人斗地主,难道他还会玩“群殴”?
“妈,我去洗澡,睡觉了。”
说着安少杰就回自已房间去了。
梁燕来到安德喜的书房,小声说道:“你是没有看到,今晚儿子很狼狈。”
“怎么,又跟人打架了?”
“打什么架,是跟女人斗地主。”
安德喜没听懂,他问道:“你什么意思,就斗个地主,至于这么狼狈吗?”
梁燕是恨铁不成钢,她在心里骂她这个老公就是个榆木疙瘩,她着手指说道:“是这个斗地主,真是愚蠢。”
安德喜好像明白了,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这老古董,斗地主是现在年轻人的一种说法,意思可不是打牌那么简单。”梁燕解释道,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安德喜皱起了眉头,他还是显得有些困惑:“那是什么意思?”
“斗地主,现在指的是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或者是一个男人跟几个女人在一起,你知道的。”
梁燕压低了声音,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安德喜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你是说,小杰他……”
“没错,我怀疑他不止一次这样了。”梁燕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这小子,玩得挺花的。不过你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吗,现在好了,他是正常的。”安德喜站起身,显得有些尴尬。
梁燕有些无奈地说道:“我怕他到那些不干净的地方。”
安德喜想了一下后,说道:“对自已的儿子还是要有信心,小杰随我,没这么低俗。”
梁燕愤怒地说道:“我看你是有贼心没贼胆而已。”
安德喜不想说了,再说很有可能会说漏嘴了,他催促道:“你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他可最听你的话了。”
“我这就去问。”
梁燕说着就向安少杰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