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网在他下方飞过,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威胁。
随后,他在空中一个翻身,朝着下方的黑衣人俯冲而去。
他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
在接近黑衣人时,顾阳再次施展他的拳法。
他的拳头如雨点般朝着黑衣人轰去,每一拳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灵力。
黑衣人连忙用长枪抵挡,但顾阳的攻击实在太迅猛了,
他被打得连连后退,手臂都被震得发麻。
其他黑衣人见状,纷纷朝着顾阳围了过来,试图救援他们的头头。
顾阳却丝毫不惧,他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时而攻击这个黑衣人,时而躲避那个黑衣人的攻击。
他的身影如鬼魅一般,让黑衣人难以捉摸。
在战斗中,顾阳找准机会,朝着一名黑衣人冲了过去。
那名黑衣人惊恐地举起武器抵挡,但顾阳的力量太大了。
他一拳轰在黑衣人武器上,强大的力量直接将武器震碎,
接着拳势不减,直接轰在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惨叫一声,身体如炮弹般飞了出去,撞在峡谷的石壁上,生死不知。
顾阳的这一系列举动,让黑衣人们又惊又怒。
他们加大了攻击力度,但顾阳就像一座无法攻破的堡垒,
在他们的攻击中屹立不倒,反而不断地反击,让他们陷入了苦战。
一番激烈的战斗在峡谷之中如火如荼地展开着,喊杀声、灵力碰撞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峡谷,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搅得天翻地覆。
为首的黑衣男子面色阴沉,双眼死死地盯着战场上的局势。
只见他手下的黑衣人在顾阳迅猛而凌厉的攻击下,一个接一个地被爆杀。
有的黑衣人被顾阳一拳轰中胸膛,整个人如炮弹般倒飞出去,
狠狠地撞在峡谷的石壁上,瞬间化作一团血雾,石壁也被砸出一个深深的凹坑。
有的则被顾阳施展出的神秘术法击中,身体像是被无数利刃切割一般,
鲜血飞溅,惨叫着倒地身亡。
每看到一名手下倒下,黑衣男子的脸色就越发难看,脸上渐渐浮现出又怒又惧的复杂表情。
他心中明白,再这样下去,不仅任务无法完成,自已恐怕也得把性命交代在这里。
在这短暂的思索之后,他当机立断,决定逃离此处,
然后将这个可怕小子的所有信息禀报给主上,再从长计议。
然而,顾阳岂会让他轻易逃脱?
只见顾阳目光一凝,直接使出了顺之极。
刹那间,一股强大得令人胆寒的吸力从顾阳的掌心当中迸发而出,那吸力仿佛是一个无形的黑洞,瞬间将周围的空间都扭曲起来。
周围的气流疯狂地朝着顾阳的掌心涌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就连地上的沙石也被卷了起来,在空中打着旋儿。
为首的黑衣男子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紧紧地拽着自已,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他心中大惊,连忙调动全身的灵力,试图抵抗这股恐怖的吸力。
他身上的灵力光芒大盛,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拼命地往外挣脱着。
可是,无论他如何爆发强大的灵力,都发现自已根本无法抵抗这股吸力,
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朝着顾阳缓缓靠近。
“这究竟是什么术法,竟然如此恐怖!”
黑衣男子的眼中满是惊骇之色,他怎么也没想到顾阳竟然还有如此诡异而强大的手段。
但他毕竟也是经历过无数生死战斗的人,在这极度的恐慌之下,他的心思瞬间转变。
只见他紧握着手中的长剑,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既然无法挣脱这吸力,那便索性借助这股力量,给顾阳致命一击!
想到这里,黑衣男子大喝一声:“小子,给我死!”
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狞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顾阳被他这一剑刺穿的死状。
他借着顾阳使出的强大吸力,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顾阳冲了过去。
手中的长剑高高举起,在灵力的灌注下,剑身闪烁着刺目的寒光,
剑身上的符文也被激活,散发出神秘的光芒。
这一剑,他倾尽了全力,再加上顾阳的吸力使得他的速度极快,宛如闪电一般刺向顾阳。
一旁的云清绾看到这一幕,顿时目光一惊,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深知这一剑的威力极大,顾阳若是被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她连忙朝着顾阳大声喊道:“顾阳,小心!”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尖锐,在这嘈杂的战场上也清晰可闻。
然而,顾阳的神色却极为淡然,仿佛眼前这致命的一剑对他来说根本不足为惧。
他的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古怪的笑容,那笑容中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自信。
就在黑衣男子的长剑即将刺中他的瞬间,顾阳又施展出了奥义——逆之极。
刹那间,一股与顺之极吸力截然相反的强大斥力从顾阳的身上爆发出来。
这股斥力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猛地朝着四周扩散而去。
“砰”
的一声巨响,那剧烈的斥力与黑衣男子借助吸力刺来的长剑正面碰撞在一起。
为首的黑衣人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朝着自已汹涌而来,
他的身体就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狠狠撞击了一般。
那股斥力直接作用在他的身上,瞬间将他重创。
他只感觉自已的五脏六腑都被猛烈地挤压着,仿佛要被彻底碾碎了一般。
一口鲜血猛地从他口中喷出,在空中化作一片血雾。
他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瘫倒在地上,
气息孱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其他还在战斗的黑衣人都惊呆了,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
愣愣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首领,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局面,竟然在瞬间就被顾阳彻底扭转。
而顾阳依旧站在原地,神色从容,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微微转头,看向云清绾,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必担心。
随后,他的目光又重新落在那些黑衣人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显然,这场战斗还未彻底结束。
黑衣人眼见大势已去,却仍妄图垂死挣扎。
他们强撑起残破的身躯,眼中闪烁着疯狂与不甘,挥舞着手中的武器,
朝着顾阳发起最后的冲锋。
然而,顾阳岂会给他们任何翻盘的机会,他身形如电,动作凌厉至极。
每一次出拳,都携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将靠近的黑衣人直接轰飞出去。
每一次挥剑,都似流星划过夜空,精准地斩向敌人的要害。
在顾阳这般凌厉的手段之下,黑衣人就如同脆弱的蝼蚁。
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最终全部饮恨西北,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这片峡谷的土地。
就在顾阳打算解决掉那个正在求饶的为首黑衣人时,云清绾连忙喊道:
“等一下,还没有问出他背后指示之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深知此事背后的主谋至关重要。
顾阳听闻,脚步一顿,随即一把扯开为首黑衣人脸上的口罩。
那口罩之下,是一张因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的脸。
顾阳目光冰冷,直视着他的双眼,冷冷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又是谁派来的?”
为首的黑衣人先是一愣,随后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决然:
“我就是死,也不会把主上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他的声音虽然因为受伤而有些虚弱,但那股强硬的态度却丝毫不减。
“哦。”
顾阳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仿佛对他的回答早有预料。
紧接着,毫无预兆地,顾阳猛地出手,只听“咔嚓”两声脆响,
为首黑衣人的双臂被他硬生生折断。
剧烈的痛苦瞬间袭来,黑衣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峡谷中回荡,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他的额头瞬间布满了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但他仍旧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想让我出卖主上,做梦!”
顾阳面无表情,对于黑衣人的惨叫和狠话置若罔闻。
他就像一个冷酷的行刑者,继续着自已的动作。
只见他手法娴熟地又折断了黑衣人的双腿,
这一下,黑衣人发出的惨叫更加惨烈,那声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
一旁的云清绾听着这惨叫,都感觉有些心寒。
她并不是因为顾阳做出如此残忍的手段而心寒,而是顾阳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
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平静得如同止水,就像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洗漱之事。
又或是上山砍柴那般自然,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可言。
双手双脚被折断的黑衣人此刻更是痛不欲生,他躺在地上,
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眼中却依旧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强忍着剧痛,怒斥道:“想让我背叛主上,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背叛的。
”
顾阳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转身对着云清绾摊了摊手,语气平淡地说:
“这人嘴太硬了,恐怕从他的嘴里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如就在这里解决了吧。”
说罢,他弯腰捡起黑衣人的长剑,随意地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然后反手朝着为首黑衣人的胸口刺去。
然而,这一剑却并没有刺到他的心脏,只是擦着心脏边缘刺入。
为首的黑衣人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恨意,他心中怒吼着:“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顾阳竟然如此折磨他。
顾阳脸上却露出一丝歉意的表情,语气中带着一丝“抱歉”
地说:“刚才没有瞄准,我争取给你一个痛快。”
说罢,他又是一剑刺向其胸口。
就这样,顾阳一剑又一剑地刺着,连续七八次后,为首的黑衣人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
他原本强硬的眼神中此刻只剩下了恐惧和乞求,他用着颤抖的、乞求的语气说道: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是宁王殿下指示的,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顾阳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手中长剑一挥,干脆利落地一剑封喉,让其魂归西天。
那黑衣人瞪大的眼睛中还残留着恐惧和恨意,身体缓缓倒下,彻底没了气息。
解决完这些人后,顾阳便开始兴致勃勃地拾捡他们身上的宝贝。
这些人不愧是斩灵境强者,身上的宝贝可不少。
他将黑衣人身上的储物袋一个个解下,打开一看,里面的灵石加起来足有二三十万了。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珍稀的材料、神秘的功法秘籍以及一些威力不俗的法宝。
顾阳看着这些宝贝,眼睛都亮了起来,嘴角都快翘上天了,心中满是欢喜。
而云清绾听到是宁王之后,却是心神不宁。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自已的二皇兄。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曾经和宁王相处的点点滴滴,
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弄明白他为何要对自已下此毒手。
此刻的她,内心从收拾完东西之后,顾阳望着手中那一堆从黑衣人身上搜刮来的宝贝,心中满是欢喜,这次可真是大丰收了呀。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好好品味这份喜悦,危险的气息便再度悄然逼近。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这充满血腥与杀伐气息的峡谷时,丛林中突然响起一道粗重的喘气声。
那声音沉闷而又极具压迫感,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魔喘息,
光是听着,就让人不禁心头一紧。
不用想也知道,这定然是一只凶猛的凶兽发出的。
很快,一只体型高大足有三米多的巨狼缓缓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它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却仿佛一座小山般,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它身上的毛发如钢针般根根竖起,黑灰色的皮毛上沾染着斑斑血迹,那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再看它的嘴角,更是挂着还未干涸的鲜血,甚至还有一节肠子耷拉在外面,
嘴里正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一根骨头,那“嘎吱嘎吱”
的咀嚼声在这寂静的峡谷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乐章在奏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