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淳于听到外面有嘈杂声,向下看去,“哟,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西域的联合商队到了。”
众人来到窗边向下看去,只见几位礼部官员陪同在几名衣着与中原大不相同的年轻男女身旁,向内城走来,周围还有十数位身着相同的随从。
“那些应该就是那几个王子与公主了。”
“怎么没看见商队?”
“商队应该是被安置在外城,这些人在怎么说也是王子公主,当然要安排在内城了。”
“今晚陛下还准备举办个宴席来招待他们呢。”
“京都的年轻一辈有点出息的都被邀请去今晚的宴席。”
李木与三师兄看向李啸天,“看我干嘛,我也去,你们也跑不了。”
三师兄看着楼下几人,眯眯眼道:“一个八境,两个九境,两个十境这应该是西域三十六国年轻一代中最强的几人了。”
“听说他们挑战过乾国境内的数个门派的年轻一辈了,没有败绩。”
“恐怕来者不善呢,皇帝的心思应该是让我们杀一杀他们的威风。”
“到底是弹丸小国,见识浅薄,打败几个门派的弟子就以为可以挑战我们了?真是不自量力。”
三师兄可没托大,整个京都年轻一辈最强的几人都在这个房间内,李木早已十一境,三师兄与李啸天也已十境,最小的单淳于也已八境。
每个人在同境之中不说无敌,也是罕逢敌手,这还只是在京都内的几人,所以是真的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李木这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那要是他们不比武艺,来比文采怎么办?”
几人沉默半晌,三师兄呵呵一笑:“那不完了吗,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京都年轻一辈谁的文采好?”
“楚修云,还有人吗?”
“不知道,谁闲的没事关心这个。”
“看他们这样文采也高不哪去,一个楚修云够用了。”
李啸天这时臭屁的说道:“嘿,我小的时候,来我家教我读书的先生夸我在读书上很有天赋,若是能够潜心钻研,以后当个宰相也不是不可能。”
“呵,他不夸你,难道还说你其实对文学一窍不通,学了也是白学。”
“那他还想不想走出你家门?”
“哼,懒得和你计较。”
一行人刚好来到了松鹤楼楼下,几人听到声音抬头看去。
京都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算是与西域三十六国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正式打了个照面。
众人走远后,一位高挺鼻梁,皮肤小麦色的女子询问身旁一位同样是小麦色,高鼻深目,面部轮廓分明,线条硬朗,下巴带着些许胡茬,增添几分不羁。
“楼林,你好像对刚才楼上那几人很感兴趣?”
名叫楼林的年轻人轻笑一声,“那几人中身形健壮的应该是兵部尚书的儿子李啸天,那两个身穿白衣的应该就是司正的三弟子,与四弟子。”
“李啸天与司正三弟子都是京都乃至整个乾国最强的几人。”
“但是让我感兴趣的不是他们几人,而是那名一头短发的年轻人,我看不透他。”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
女子不在意的说道:“你就是太谨慎,司正的三弟子与李啸天这两个乾国年轻一代最强几人,也只不过是十境,也未必是你的对手。”
“我看那人年纪也不大,应该是用了什么秘法来掩盖了自身的气息,修为最多也就十境,总不可能是十一境吧。”
“整个修仙界年轻一辈中,也只有道门的玄子和那个剑阁首徒达到了十一境。”
楼林笑着说道:“若是那人就是那位剑阁首徒呢?”
女子愣了一下,“不会这么巧吧?”
“就是这么巧,我见过他的画像,虽然头发短了点,但模样大差不差。”
楼林低声道:“所以我劝你们收敛些自已的脾气,这不是在你们自已的国家。乾国或许还会顾及什么,不会对你们下手。”
“但若是惹到他,他可没什么顾忌,就算是他把你们宰了,你们的父王也不敢对剑阁怎么样。”
女子明显是被吓到了,点点头,“我知道了。”
可身旁的一位雄壮的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前不久刚刚突破十境,虽然现在不是那李木的对手,但是同为十境的李啸天与闻人他还是有把握战胜的。
等自已突破十一境后,李木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今晚便是他成名的开始。
待到楼下众人走远后,李木说道:“我看那个壮汉对我们好像有敌意。”
李啸天毫不在意的说道:“只要是比打架,就那样的再来十个八个的我也不怕。”
“还是不要轻敌,在怎么说也是十境。”
“今晚我就让他们看看,我这个十境与他那个十境不一样,同境之中亦有差距。”
…
傍晚,李木与李啸天两人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李府,准备换身衣物就去皇宫赴宴。
刚一进门就被两位夫人逮到了,李木还好自已的母亲没有说什么,李啸天被他娘揪着耳朵说教。
“你看看你,这么大个人人了,还带着你弟弟出去喝酒,这么晚才回来。”
“你知不知道这次晚宴不少王公大臣家的女儿,孙女也会去,我还想着好好打扮下你,让你在他们面前改善改善形象。”
“将来好说亲,我真是为了你的婚事操碎了心,你怎么就一点不着急呢?”
李啸天求饶道:“娘我知道了,你先把手松开。”
最后还是公羊洛书出面才把李啸天在他母亲的手下解救出来。
两人换上崭新的衣袍后,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沈莲盈在后面大喊道:“在宴席上少说,多看多学,别把你那股子傻气漏出来。”
“知道了,知道了。”
沈莲盈叹了口气,怎么摊上这么个傻儿子,都怪他爹。
公羊洛书安慰道:“大嫂不用担心,以啸天的天赋加身份还怕找不着老婆吗?”
沈莲盈长叹口气,“你这些年没在京都有所不知。”
“我们进屋,我慢慢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