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瑾与李啸天兄弟两人,拉住一位太监。
太监恭敬的说道:“两位大人,有什么事吗?”
李怀瑾拿出一个钱袋,“劳烦,公公通报一声,李怀瑾与李怀琛求见。”
公公无语的看了李怀瑾一眼,您可真是大方,您敢送我可不敢接。
“两位大人稍等片刻。”说完,快步跑去。
李怀瑾将钱袋收回怀中,对李怀琛说道:“哎呀,你看看,这陛下身边的人就是不一样。”
还没跑远的太监听到后,一个不留神被绊了一下,嘴角抽了抽,“我不想活了,我才收你那点钱。”
李怀琛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家大哥,这么多年的书还真是白读了,一点没变。
片刻后,太监快步跑来,“两位大人,请跟我来。”
御书房内,皇帝拿着手中的奏折看着,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一想到待会李家兄弟会说什么,自已心里的那团火就噌噌的往上涨。
皇帝将奏折向桌子上一拍,站起身来在御书房内,来回走着,不时发出几声叹息。
片刻后,太监领着两人走进御书房,皇帝见两人进来后,看着两人,他以前怎么没感觉这两个人如此招人烦呢。
干脆背过身去,不想两人出现在自已的视野内。
兄弟两人躬身行礼,“见过陛下。”
皇帝带着浓厚的鼻音“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兄弟两人对视一眼,李怀琛斟酌着言辞缓缓开口道:“陛下,臣今日斗胆,有一事相求。”
“陛下也知晓,臣那不争气的儿子,与永安公主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臣想着,若是这段姻缘能成,也是一段佳话。”
皇帝听后,深吸几口气,努力压下内心的情绪,扭过头看着两人,心里暗暗腹诽道:“朕之前还担心小妹会独自一人过完一生,总盼着她能找个人嫁了。”
“可现在这个人出现了,我心里怎么五味杂陈的,很不是滋味。”
皇帝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已那复杂的情绪,缓缓开口道。
“爱卿之子,朕倒也知晓,是个有才华、有品行的年轻人。只是……这公主乃是朕的亲妹妹,朕自幼疼她至极,这婚事,可不能儿戏。”
兄弟两人心里“咯噔”一下,以为皇帝要拒绝,李怀琛赶忙躬身道:“陛下明鉴,犬子对公子殿下一片痴心,绝非儿戏。”
“昨日犬子不惜损坏自已的根基为代价,也要动用秘法来提升实力,帮助永安公主抵御外敌。”
“昨日之事传遍京都的大街小巷后,我乾国上下子民也都觉得他们二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皇帝自然是知道昨日李木的所作所为的,他实在是在李木身上挑不出什么毛病。
深吸口气,不情不愿的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同意了两人的婚事。”
兄弟两人对视一眼,躬身行礼,“谢陛下。”
皇帝此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忘了和你们说了,小妹的婚事我其实做不了主。”
兄弟两人抬头疑惑的看着皇帝。
“你们也知道小妹自幼拜入道门,师从道主,近些年才回到京都,在道门的时间比在京都都要长。”
“她也不听我的,皇室里可没有谁能左右她的想法,李木若是想娶小妹,还是得道主点头。”
皇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微笑着看着两人。
…
兄弟两人走出后宫,走在回去的路上,李怀瑾背着手抬头看天,“哎呀,要去找道主。”
“你说道主会不会跟书上一样,安排一系列的考验,只有小木通过后,才能够娶永安公主?”
李怀琛皱眉看着自已的大哥,“书上还有这些?你看的什么书啊?”
李怀瑾没有回答自已兄弟的话,自顾自道,“我觉得既然两人情投意合,我们就不用顾虑太多,直接把事办了,到那时,就算是道门追究起来,大不了咱兄弟俩扛着就是了。”
李怀琛看着自已这个越来越不靠谱的大哥,无奈道:“我们还是先把这件事告诉木儿吧,看看他怎么想的。”
李府
李木坐在椅子上思考着自已老爹说的话,“其余人的想法并不重要,这事只要永安公主同意就没人可以阻止。”
“但我还是要去道门一趟,要娶人家的徒弟,总要去拜会一下。”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院落内,李木看到来人面貌后,吃惊道:“是你,那个算命的。”
来人正是落叶,拱手道:“在下道门落叶,此次前来是奉掌教令。”
“掌教已知晓事情一切,在你二人婚礼之前,前去道门一趟即可。”
李怀瑾与李怀琛兄弟两人对视一眼,听这意思,道主同意了。
李怀瑾对李怀琛传音道:“不行,我得探探这个老道的口风。”
李怀瑾站起身,热情的朝落叶走了过去,“落叶道长,不要急着走吗,留下吃顿饭啊。”
“我这里还有几坛仙醪,一直没舍得喝,今日恰好落叶道长来此,我们就把它喝了。”
落叶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一听有仙醪这等仙酒,口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还没喝过呢。
一个没注意,就被李怀瑾拉着向屋里走去,落叶也没推辞,他是真的想尝尝这传说中的仙醪是个什么滋味。
“那就却之不恭了。”
李啸天对李木说道:“我可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爹舍得把那几坛酒拿出来喝的。”
“那几坛酒可是他的命根子,自从他随先帝攻破离朝首都后,得到了这几坛酒,这么多年我就没见他拿出来喝过。”
“皇帝跟他要,他都没给。”
李木看着几人的背影,“这酒很珍贵吗?”
“那当然,可以喝醉十八境的酒,你说呢?”
“整个修仙界,除了我爹,世人所知的也就只有你师祖有了。”
李木皱眉道:“听你这么说,这也太珍贵了,是不是有些太奢侈了?”
李啸天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担心,他们虽然修为高深,可最多一坛的量。”
“三个十七境连一坛都扛不住,那到底还是不是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