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大力的将池小鱼拉入他的身边来,话语中暗示的话,她明白。她闭上嘴巴挣扎。
看着刀哥用心不良的眼神,池小鱼恶狠狠的说着:“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要坐牢的,你们最好放开我,我还要回学校了。”
周围的小弟们发出哄堂大笑声来,他们这不怀好意的眼神,让池小鱼汗流浃背,感觉腹背受敌。皮肤本来就白皙,被惊吓的一身汗后,脸色也变的煞白,这咬牙坚持着的模样让人看着多少有些心疼。
她也不管说的这些话有用还是没用,反正现在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警察叔叔可来不及了,你今晚得留下来,明天我会亲自送你回去,最好是备上一份大礼!”
刀哥说出阴狠的话来,他这眼神中有过憎恨。他得意的说着:“我倒是看看,倒是好你们几个相见后,南嘉这个臭丫头还有什么脸面见人。你们相爱相杀的样子我可得好好记录下来!”
他用心不良,池小鱼已经感觉到了。并且,这个人身上的戾气重,恐怕硬来的话会更加惹怒他,到时候会更加难以控制,可是该怎么办呢?她能怎么办?这么多小弟虎视眈眈的盯着她这个秀色可餐的肥肉了。
池小鱼挣扎着,费力的咒骂着:“南嘉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小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果不其然,她说的话语成功惹怒了刀哥,手中的力度也变的更加用力,青筋暴起的同时,池小鱼也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疼痛感传来,吃痛的让她紧皱眉头。
“嘴硬就该受点惩罚!”
“他们要是报仇,我可是等着呀!”
刀哥很生气,愤怒的将池小鱼的身体给甩开,推倒在地。
池小鱼的身体重重落地,摩擦了点皮肤。她双手撑地,眼瞅着,这些已经等的急不可耐的小弟们正打算解决了她,一窝蜂的扑过来。
刀哥也是事不关已,高傲冷清的背过身去。没成想,发生了意外。小弟的背部遭受到攻击,重心不稳的摔倒在地,重重的跌落声让他们发出来了警惕之心。
“都给我精神点!”
刀哥威严的呐喊着,小弟们也是衷心的喊着:“保护老大!”
只要池小鱼一个人还呆呆的坐在地上,都忘记了自已在这里干嘛了。石头攻击了几次后便没有了动静声来,而刀哥身上的小弟数量也只剩下一半不到,敌人在暗中所以刀哥的心理压力很大,可他冷静了下来。
“把那个女人给我抓住了!”
刀哥的一声令下,池小鱼又被挟持住了。她也面具恐惧的巡视着四周,只看见一片灰暗,什么也看不见。她也不清楚会是谁过来救自已,但可以肯定应该同南嘉脱不了关系。
心里还是担忧,希望不要是她。这里可还有好几个小弟在呢!单打独斗很吃亏,她不希望南嘉为了救她铤而走险,冒险。不值得!
刀哥捏住池小鱼的胳膊,将她拉进到自已的身旁来,恶狠狠掐着她的脖子处放着狠话。
“有本事就出来!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会不会失控后错手伤了她!”
过失杀人不过就是坐牢,他们混日子的人,自然都想过自已以后的场景,会不会被抓,刀哥也就是故意吓唬吓唬黑暗中的人,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非要杀人的程度。
并且,他与池小鱼有没有宿仇旧敌的,没有理由这么做。可他就是在赌,将黑暗中的那个人引诱出来,主要目的他就是想要看看是谁有这种胆识,有这种智慧,能够顺藤摸瓜,瞎猫碰上死耗子赶了过来。
刀哥阴狠的眼神巡视着四周,本来以为会是自已输了,可还是听到了自已想要听到的答案,黑暗中传来沉稳少年声音。
“放了她!”
刀哥也算是识人无数,这声音一听就是高中生的。他变的更加得意,刚刚是他太紧张了,不过小小年纪能这么沉稳,恐怕是大家族出来的人物。
池小鱼顺着声音方向望过去,黑暗中的人影总算是有了形状,他缓慢的走了出来,清脆的脚步声踏踏传来。
“北羽!”
池小鱼在心里默念着,可又担忧,焦急的暗中喊着:“独自一人来这里,他这是不怕死吗?”
不过,池小鱼想了想,他应该是为了南嘉而来的,他是怕南嘉伤心吧,想到这里,内心又是一阵伤心的情绪蔓延,他的心里有人,她在见他的第一眼就有了感应。
那会儿还不明显,后面接触了几次后,池小鱼才发现,他们并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从小到大,陪伴自已的玩伴,青梅竹马,三个人的心思都在对方的身上,只有她一个人是孤独的,是局外人。
“哟!这不是北少吗?”
刀哥的这声夸张的叫唤声将池小鱼悲伤中的情绪唤醒,她看到北羽已经面不改色,抬头挺胸的来到了刀哥的面前,他面色平静看不出来有过焦急,惶恐等担忧过的情绪。
萍水之缘,池小鱼心里明白,谁会为一个只见过几次面,或者是从见第一眼起就不太喜欢的人伤心难过,可心里难受的劲还是加深了,她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面对北羽,她只能尽可能不去看他,反正他也不会看自已的。
可她忽略了,她现在被刀哥挟持着,北羽的目光是不会与她脱离视线的,没有想象中的害怕,反而是凄凉,心底生出来莫大的悲哀感来,她不吵不闹,不哭不闹。就如同提线木偶般任人踩踏着。
这种感受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在小的时候就经常有过这种压迫感,生命危险中的致命压迫感。
可北羽还是觉得池小鱼太淡定了,这居然让他联想起来这一切是否是个圈套,但很快他便提出来了质疑,说真是如此,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只是北羽怎么也不会想到,池小鱼是因为太累了所以不想吵闹,因为没人在意所以不愿意让人担心,因为知道自已是个多余的人,即便是想吃糖也得有人愿意给,而她就是个没人给糖的小孩子罢了,又有什么资格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