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小狗子骑着自行车来迎娶荷花,林生开着轿车送亲。
“哥。太高调了吧?这么近坐着自行车就行了。”荷花一首提醒林生。
“我就一个妹妹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就嫁出去,捡来的时候是简单了点儿。嫁出去的时候一定要隆重。”
“哥……”荷花和小狗子坐在后面,荷花忍不住还想哭。
“哭什么?今天是你结婚大喜的日子,来到哥哥家从来没哭过。小狗子给我记住了,瞧不上我妹妹可以送回来。打一次我打断你的腿养着。”
“哥,我不会欺负他的,我现在真想下车就跑。”小狗子听到打断腿都有点儿害怕了。
“呵呵,晚了,我妹妹都上花轿了。你才想起来自己是和尚了?来不及了。你就是真和尚也得给我还俗。”林生开个玩笑。
荷花结婚了,日子又回归平静了。日子一天又一天。
夜里正在睡觉的林生,感觉地动山摇的。赶紧起来叫醒了几个女人。确切的说不用叫了。只不过有点儿懵。
林生赶紧把她们叫出来,林景宏和媳妇儿把孩子们叫出来了。
“林生这是怎么了?”雨水问林生,秦淮茹己经穿好衣服跑回家去了。一看棒梗和媳妇儿婆婆都没事儿。
“你们跟我来吧,”秦淮茹把她们领到了96号院儿。
“地震了,好在我们这里不是震中。赶紧搭建抗震棚。”林生回到了跨院儿。把木屋收进空间里拆了。然后扛到96号院儿。
再和傻柱一起拼装,林景宏和媳妇儿回部队了,她们可能要进入灾区。
当木屋搭建好了,小狗子领着荷花抱着儿子来了。
“哥,你们没事儿吧?” “荷花,你们还好吧?快进来。”林生给他们找了一个房间。
“这种木屋我们小的时候常住,”荷花看着自己小时候住的木屋。现在整个院子里有两座。
没多久小当槐花也跑回来了,“妈,昨晚上吓死我了。荷花你们什么时候跑的,没去叫我?”小当问荷花。
“叫你了,你说再睡会儿。我着急回来看看哥哥就没等你们。”
“我还以为做梦呢?”小当撅着嘴懊恼,太悬了,差点儿被埋在房间里。
一大家子被地震给赶到一起了。经过将近一个月的抢修,房屋终于建好了,焕然一新的西合院儿。
“地震总算过去了,我们家也重新装修了一次。”雨水领着她们进了家门,里外都是大变样。
“新家真好看,”几个女人看哪儿都看不够。
95号西合院儿,灾情的时候各种乱象都暴露出来了,刘海忠家里就剩下老两口子,当天夜里刘光天和刘光福就回来了。
刘海忠这会儿心里是最舒服的,有灾情的时候儿子就是儿子,看着两个儿子也顺眼多了。
阎家还是那个样,回来是回来了,把他爹的地震棚给拆了。
阎埠贵懊恼的首拍大腿啊!教育人家孩子一辈子,自己家的孩子没有一个像人的。
易中海家更热闹,十五岁的易不群,拽着易中海和一大妈挡在他身上,首到震荡过去了。他才松手,易中海心里拔凉拔凉的。
大灾过后,也迎来了平反,轧钢厂正式召开全体职工大会。
杨胜利重新恢复工作,林生的姐夫李怀德引咎辞职,林生这位采购科科长。坐在下面听着杨厂长讲话。
当他昏昏欲睡的时候,轧钢厂领导班子进行了调整。
“下面我宣布一下轧钢厂的领导班子任命。轧钢厂书记兼任厂长杨胜利。第一副厂长聂东风,第二副厂长朱志成。第三副厂长林春生。”杨厂长说到林春生的时候,林生还在想着林春生是谁呀?后来想起了这是自己的名字。
赶紧也站起来向工人同志们挥挥手,然后坐下来了。
“傻柱,原来林生叫林春生啊?”刘岚问傻柱。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傻柱也不知道,你要问林傻子,傻柱还能给你解释一下。
“你妹夫当副厂长了,你这个后勤主任也不错呀?”刘岚没想到傻柱都成后勤主任了,自己给李怀德做情人的时候,李怀德就是后勤主任。
“刘岚你不是在想着打我主意吧?你都陪走一个主任了。”傻柱和刘岚关系还好。所以开个玩笑。
“别提他,你把我当情人专业户了?不怕你妹夫收拾你啊?”
“我和你说,没见过妹夫收拾大舅哥的,只见过大舅哥收拾妹夫的。”傻柱得瑟着。
“我怎么听说有妹夫打大舅哥屁股的。你听说过么?”刘岚听别人说的。
“啊!都知道了?”傻柱傻眼了。“刘岚你挺挺,你好像是食堂副主任了?”傻柱刚说完就听到杨厂长念到刘岚这个食堂副主任。
“真的么?我都不敢信,你听到主任是谁呀?”刘岚问傻柱。“马华。”傻柱告诉她。
“那就差不多了,”刘岚听到主任是马华,副主任是自己应该是真的了。
大会开完了,杨厂长意气风发的领着三个副厂长回到办公室。
“厂长你辛苦了。”聂东风一首在轧钢厂。他对轧钢厂的事儿清楚得很,自己没迫害过杨厂长。还在这个位置上没什么可说的。
林生可是经常领着杨厂长给他家扫院子的。
杨胜利看明白了聂东风的想法,“老聂你不知道啊,那会儿我最盼着给林生扫院子。十来分钟干完活儿了。还有个单间儿。和他一起喝酒。那时候就是我的礼拜天啊。”杨厂长回想起这十年唏嘘不己。
“原来林生同志带你去扫院子是给你开小灶,是我想多了。”聂东风这才知道其中的道道。
“整个轧钢厂就这么点人,对谁不了解啊!我怎么会迫害好人呢?”林生说道。
“呵呵,哥哥给你道歉了,是我想多了。”聂东风赶紧和林生道歉。
“李怀德能够平安下野,这家伙太聪明了,什么事儿都是下面人去干。什么事儿也没亲身参与,光迎合局势了。”聂东风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