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提醒了一下就起身上楼了,背对着楼梯就像是等待谁一样。
凌久时后脚就跟着上楼了,阮澜烛听到动静转、身看向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没事儿。”凌久时并不想把自已的事情说出来,也不想让他们知道。
阮澜烛看着他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尽自已的想法开口:“带着心理负担进门可不好。”
“放心吧。”凌久时知道这样不好,“我会调整好的。”
阮澜烛见状也就不再追问了,拿出进门的手链给了他:“随时做好进门的准备。”
“好。”
从知道佐子这个故事开始,凌久时的心态就很是不稳,整个人丧丧的。
晚上吃完饭,凌久时就呆在书房看着电脑里的论坛,搜索栏那里关于佐子是什么样的人,故事和歌谣是不是真的。
但是下面的回复,有同情的,更多是嘲笑佐子,戾气很重,其中一条说佐子其实是一个很可怜的人。
这条消息映入凌久时的眼中,凌久时脑海里迅速会回放着自已小时候有一个玩具就被那些一样大的小孩想要抢走,他们抢不过就把自已推倒在地上,还编了一首嘲笑自已的歌曲和佐子的情况差不了多少。
“凌久时,臭烘烘,每天晚上睡粪坑……”小小的凌久时躲在墙角听着那些欺负他的人围成一圈欺负他。
阮澜烛看到书房的灯还在亮着就走了进去,只见凌久时坐着发呆:“盯着屏幕那么么投入,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
凌久时被这声音惊得回神了,“噢,可能看的太久,有点累了。”
“要不这扇门你休息一下吧。”
“没事儿,我能调整好。”凌久时拒绝了。
阮澜烛刚准备离开,就被一声“澜烛”给叫停了。
凌久时直接开口:“我问你有一个问题,你 小时候有很好的朋友吗?就关系很铁的那种。”
阮澜烛:“为什么这么问?你不会连一个好朋友都没有吧?”
“怎么会,我曾经有一个特别特别好的朋友。”
阮澜烛直接抢答:“我知道,那个吴崎。”
凌久时摇着头:“不是,吴崎是时间久了,才成为朋友的,而他是刚见面我就跟他成为了朋友,我以为是一辈子的朋友。”
阮澜烛心里有些异样:“怎么没听你提过?那他现在在哪,改天,让他来家里做做客。”
凌久时回想着当时:“唉,毕业之后就没联系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阮澜烛不解:“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怎么会没联系?”
“阴差阳错吧。”
阮澜烛很郑重的说着:“人生就是这样,半路上车,半路下车,只要没到终点,谁也不知道陪在身边的会是谁,不过你不会孤独的,因为,你还有我们。”
凌久时笑了,很明显被这些话安慰好了。
阮澜烛看到凌久时笑了,自已的心情也变好了,“早点休息。”
凌久时也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
“叮咚”,手机有消息发来,打开一看是熊漆发来的:兄弟,好久不见,有重要的的事情找你面谈。
凌久时想了一下回了一个“好”就关了手机。
没跟阮澜烛说一声就出门找熊漆了。
在夜市的一家火锅串串店门口,熊漆点了一堆串串正煮着,自已抱着胳膊左顾右盼的等待着凌久时来赴约。
不一会儿凌久时就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到了目的地,带着歉意:“不好意思熊哥,来晚了。”
“哎,来了,坐坐坐,我跟你说噢,这家店的串,味特别正,一定要尝一尝啊,来”熊漆说着的同时把凌久时面前的杯子倒满了酒。
“上次门里一别,我看你今天更加神采奕奕了,怎么着,小日子过得不错啊”
熊漆:“白洁和那个小姑娘怎么没一起来。”
“他们有事情来不了,小柯怎么没来。”凌久时又反问熊漆。
熊漆:“她来不方便,她还记得你们,下次有机会还想和你一起过门呢。”
凌久时就笑笑答应了:“好啊,那下次一起过门。”
熊漆见吃的差不多了,终于说出了自已找凌久时的目的,“我现在的组织有规定不是一个组织的不能一起配合。”
凌久时听到这话就明白了今天来找自已可能就是为了找自已加入他们组织这事。
凌久时想了想:“你们组织的人,我遇到过一次,手段挺狠毒的,简直不敢恭维而且你看着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留在这样的戾气这么重的组织里。”
熊漆听到这话立马就维护起自已的组织:“唉,现在的组织谁还没个害群之马,虽然没什么名气,但规模也不小,人多了自然什么鸟都有,但是也在慢慢改变的。”
凌久时:“这样的组织还留着干嘛,早早换下一个呗。”
熊漆听后,顿住了:“你这这,怎么把我想给你说的话,提前跟我说了呢?”
凌久时:“熊哥,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要是整天跟一群要我命的人一起打配合,不敢。”
熊漆听到这话有点着急:“那群王八蛋早在门里遭报应了。而且我们老大发现这个问题了,正在整顿组织里的风气。”
“今天我来就是老大的意思,老大看好你游戏本领,而且我们组织里面也没有你这样的人才,很希望你们能加入进来。”
凌久时就在那里边吃着,听着熊漆夸夸其谈的话,默不作声。只是听到他老大是从漂亮国回来的时候才点点头有些想法。
熊漆见状:“久时,今天不管怎么说,行不行给个话。”
“我有个条件。”
熊漆激动了,有条件说明有余地,有想要进入组织的想法,慷慨的开口:“条件你不随便提嘛?直接说。”
凌久时也不拐弯抹角:“我想见见你们老大。”
熊漆笑脸一僵,就开始安排着凌久时去总部见老大了。
凌久时一进入总部四处看着,看这样子一整栋楼都是他们的,走在那个闸机口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