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阮澜烛拿着手链递给庄如皎,俩人一起去过门,心里还是稍稍有一些难受的:算了也不管自已的事。
不想看到这个场景就回到房间去了。
隔天在医院门口,陈非提着果篮带着凌久时来到医院。
凌久时双手插兜问着:“哎,你带我来医院干什么?”
“看着病人。”
“啊?阮澜烛受伤啦?”凌久时担忧着。
陈非:“放心,是庄如皎受伤住院。”
凌久时安下心来,又好奇着:“上次阮澜烛受伤你都能处理,这次你搞不定了?”
陈非直接否定:“那不一样,这次我压根没处理,直接送医院了。”
“为什么呀?”
陈非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能暴露我的真实实力啊!她一个新人……”
“你什么意思啊?”说话跟打哑谜似的凌久时没有理解到啥意思。
“算了,没什么。”说着停下脚步拍了拍他的胸脯补充道:“再坚持一周,就差不多了。”
凌久时无奈:“一周以后会怎么样嘛?地球爆炸吗?”
“严格来讲,还有六天”
凌久时人麻了,怎么都在说这个一周就好了,什么事情瞒着自已不知道还是很难受的啊,还想在问出口。
陈非不给机会了:“好了,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病房里,庄如皎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吃着香蕉,阮澜烛见她快吃完了,又拿出两根递给她:“多吃点,快碳,补充体力。”
庄如皎只能笑笑接过了,心里想着:我谢谢你啊,我又不是猴子,再吃下去就真的成猴子了,谁来救救我,呜呜呜……。
但是阮澜烛才不放过她,又给了她一个苹果:“一天一个苹果,远离疾病,再来一个吧。”
庄如皎咬牙接过来,只能笑笑不说话。
凌久时和陈非正好进来,由于嘴里塞满了香蕉,就笑着打了招呼。
陈非和蔼的开口:“看见你能笑,就知道你恢复的不错,来,多吃点。”
说着就把提来的果篮放在她面前:“多吃点水果。”
庄如皎麻木了,看到水果就“呕”着咳了起来。
凌久时看到她咳嗽看了旁边俩人没有任何要关心的样子有点蒙圈。
陈非继续PUA着:“你真是我见过进步最快的新人了 ,不过话说回来,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如果你实在挺不住了,一定要跟阮哥讲。”
“虽然这是新人的必经阶段,但你阮哥也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还是可以走后门的,啊。”
庄如皎可听不得这话赶紧咽下嘴里的吃的:“没事儿,我一定努力跟上阮哥的节奏,争取早日成为我们组织的重要人物。”
陈非和阮澜烛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庄如皎忽悠的不要不要的。
陈非像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努力的新人激动的指手画脚的夸奖起来:“进步这么快不是没有原因的,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高素质新人了,你以后一定是我们团队的骨干。”
怕她不信还把凌久时拉住也配合自已:“我说的对吧。”
凌久时还在放空自已突然被拉住,惊的自已抖了一下:“对。你比我强多了,等你出院,我一定给你做顿好吃的。”
庄如皎点点头,但是不太信任,对这几个人有点阴影了。
“那我呢?”阮澜烛从他俩进来到现在都没开口讲话,凌久时一说自已做饭菜立马就开口问了。
凌久时主打一个都不得罪:“一块吃嘛!”
庄如皎低头想着什么,陈非看到她这个样子,嘴唇露出一点不易发现的抿笑。
隔天晚上凌久时就下厨庆祝庄如皎出院,只见都在餐桌上,只有庄如皎不在。
凌久时完成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好了,开饭。”
雁回见状开始酷酷吃菜:“凌凌哥厉害啊,还会做饭菜,而且还这么好吃,不知道谁有这样的口福咯。”
凌久时笑了一声:“谁有口福?你不是在吃着的?庄如皎呢?给她做了这么多菜,也不见她来呢?”
程一榭:“昨晚就跑了。”
“啊?”
凌久时莫名奇妙:“跑了,什么意思?”
陈非解答着他们俩的疑惑:“就是字面意思,受不了阮哥的压榨,溜了。”
凌久时听到这话看向阮澜烛让他说明白一点。
阮澜烛也停下吃饭的动作:“其实她是白鹿的人,算是过来给我们打工的。”
凌久时沉默一瞬:“卧底?她来干什么?”
“找人,找白洁。”
唯独不知道这件事俩人笑的弯了腰。
凌久时:“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了?”
“这要是再发现不了的话,未免也太蠢了吧?所以阮哥将计就计故意压榨她咯,后来庄如皎见找不到白洁,又被疯狂剥削劳动力,见势不对,就偷了阮哥房间里的盒子,溜了。”
凌久时听到这话更乐了。
陈非继续:“希望他真的不会以为盒子里是真的线索”
阮澜烛面无表情补充着:“这也算和他们的假钥匙扯平了。”
雁回也开了口:“就为了找白洁,想从我口中套出一点线索还给我买了一堆零食呢?还挺好吃的,但是我可没有说出来。”
程千里立马就不笑了:“不是,那如果真是这样,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这样既演的开心,还能白嫖零食。”
雁回对他伸出食指摇了摇:“你在她出现开始就敌视的眼神看着她,她能找你才怪,而且……”
程一榭接着说:“因为你的智商不足以支撑这件事。”
程千里气鼓鼓的:“你说什么?”
“有意见?憋着”程一榭一个眼神就让他泄气了。
凌久时:“那你们也没告诉我呀,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雁回见状:“哦莫,我还以为都知道呢?凌凌个你长得太聪明了,没想到你没看出来,那天早上在餐桌上她第一个问的就是你,你借口走了,还以为你早就发现了呢?”
阮澜烛也在找着借口怎么跟他解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黎东源,白眼一翻,根本不想接。
刚一接通,放到耳边,一阵破防的声音大到不需要开扩音餐桌上的人都能听到:“你们太可耻了!!!”
吵的阮澜烛直接拿远了:“白洁也在。”
对面声音立马温柔了:“啊 啊,白洁也在呀,我马上到黑曜石,一会儿能见到她吗?我就喜欢白洁这样的。”
阮澜烛:“白洁不喜欢你这样话多的,挂了”,不等对面发出声音立马就挂断了。
凌久时真的要笑死了:“黎东源喜欢白洁啊?”
阮澜烛听到这话:“怎么?白洁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