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昂冷笑一声,几乎将脸贴到了洛佳妍脸上,狠狠的说道:“我奶奶,还有我父母,到底是被谁害死的?”
“我怎么知道?”
洛佳妍看着陈子昂那凶狠的表情,赶紧开口道:“你不是在现场吗?怎么现在问起我来?”
陈子昂双眼已经变得通红,一把掐住洛佳妍的脖子,“你敢说那杀人凶手,不是你们洛家派去的?”
“陈子昂,你发什么神经?关我们洛家什么事?”
洛佳妍被陈子昂掐的有些喘不过气,怒斥道:“你弄疼我了,赶紧给我松绑。”
陈子昂死死盯着洛佳妍,回想起父母惨死的场景,一时间怒火攻心,‘刺啦’一声,将洛佳妍衣服撕了个粉碎,露出一副完美无瑕的胴体。
“啊~”
洛佳妍惊叫一声,满脸不可置信。
“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陈子昂低吼一声,开始解自已的裤带。
洛佳妍岂会不知道陈子昂要干什么,想要起身,却挣脱不了绳子的束缚,怒吼道:“你这个无耻的混蛋,走开啊!”
陈子昂丝毫不为所动,扑了过去压住洛佳妍,冷冷的开口道:“洛佳妍,乌先生劫持咱们的时候,那个救你的黑衣人,就是杀害我家人的凶手,你敢说你不知道?”
两人坦诚相见,让洛佳妍羞愤愈加,两行清泪无声滑落,闭着嘴巴一言不发。
软玉在怀,陈子昂只感觉燥热无比,再也无法把控自已,正欲好好惩戒洛佳妍一番,却被一道低声哭泣惊醒。
抬头一看,只见洛佳妍秀眉微皱,脸上挂着泪痕,眼中再无一丝色彩,肩膀一耸一耸,哭的伤心欲绝,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两人相距极近,陈子昂甚至能从洛佳妍眼睛内,看到自已那通红的眼睛,狰狞的脸庞,一时间只感觉自已面目可憎,变的连自已都感觉陌生。
陈子昂默默爬起来坐在床头,从口袋中翻出香烟点燃,还没吸上两口,便扔在地上。
自已这是怎么了,竟然活成了自已最讨厌的样子,这是一个男人能干的事情?
“对不起。”
陈子昂起身开口,接着给洛佳妍松绑,并将自已的衣服盖在了洛佳妍身上,说道:“我不该这么对你,你穿好衣服,我给你个痛快。”
洛佳妍没想到陈子昂竟然能停下对自已的侵犯,可他依旧要杀了自已,默默起身穿陈上子昂的衣服,开口道:“我们洛家绝对不是杀害你家人的幕后凶手。”
“那你告诉我,杀了我家人的黑衣人,为何要救你?”
陈子昂猛的回头,高声喊道。
“我怎么知道?”
洛佳妍也提高声音,开口道:“你曾经说过,连鸭哥那种高手,都不是黑衣人的对手,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们洛家能雇佣起那种级别的高手?”
“你们洛家家大业大,凭什么雇佣不起那种级别的高手?”
陈子昂满脸不信。
“你是不是以为,鸭哥这种级别的高手,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就说明这种高手一文不值满大街都是?”
洛佳妍将声音放低反问道,她那纤细的身躯,穿着陈子昂的衣服,显得很宽大,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看着陈子昂不说话,洛佳妍接着说道:“我洛家费尽千辛万苦,才让我和二哥加入国安局,可你仅凭有鸭哥跟随,便能让国安局局长亲自邀请你加入,你还认为鸭哥这种级别的高手,遍地都是吗?”
听洛佳妍这么一说,陈子昂感觉有些道理。
“我们洛家世代从商,绝对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洛佳妍顿了顿,略带恼火的说道:“即便我们能雇佣起黑衣人那种级别的高手,你又凭什么认为,你一个最底层的普通人,值得我们洛家花费这么大代价如此对你?”
听到这里,陈子昂感觉洛佳妍不像在说谎,却依旧嘴硬道:“我迟早会调查清楚这件事,如果是你洛家干的,我一定杀你全家,如果不是,我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怎么交代?你认为怎么交代,才能洗刷你对我的羞辱?”
洛佳妍越说越恼火。
陈子昂揉了揉鼻子,小声嘀咕道:“我又没怎么你,再说了,我也被你看了个精光······”
“啪!”
陈子昂还未说完,便被洛佳妍一耳光抽在脸上。
“陈子昂,我恨你!”
洛佳妍说完,抱着肩膀蹲在地上抽泣起来。
陈子昂一时间手足无措,想要安慰洛佳妍,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洛佳妍越哭声音越大,无奈之下,陈子昂伸手轻轻拍了拍洛佳妍的肩膀,小声道:“别哭了······”
洛佳妍一把将陈子昂的手打开,起身擦了把眼泪,低声吼道:“别碰我,还有,找个衣服穿上,光溜溜的在我面前晃荡什么。”
陈子昂的衣服被洛佳妍穿着,只能捡起自已的裤衩穿上,叹息一声,这他妈叫什么事。
正在此时,山洞外传来一声巨响,陈子昂赶紧跑出去查看。
只见山洞外那口熬汤的大锅,此刻四分五裂,锅内的血参凝气汤洒了一地,鸭哥站在破锅中间,神情激动,张狂大笑。
“鸭哥,成了?”
陈子昂赶紧开口问道。
只见鸭哥轻轻一抖,原本湿哒哒的衣服直接被甩干,接着纵身一跃跳出破锅,开口吟唱道:“突破通脉达凝气,运转妙法内力起。
洗髓伐毛焕生机,身轻体健步云际。
灵觉敏锐意自适,内视脏腑皆明晰。
超凡入圣心所期,大道坦途志不移。”
闻言,陈子昂知道鸭哥成功突破通脉阶段,达到内劲最后一个阶段-凝气,就是他唠这一套接一套的仙嗑,着实令人受不了,神神叨叨的,有什么直接说不好吗?
洛佳妍也走出山洞,看着张狂的鸭哥,眼中泛出一丝艳羡,再看看面前的陈子昂,眼神又变的极为复杂。
大黄狗可能感觉有些口渴,趴在地上舔着锅中流出来的血参凝气汤。
陈子昂则大步流星的朝吊在歪脖树上的乌先生走去,要不是这家伙,自已也不会变的如此窘迫,窘迫的浑身上下,只剩一个小裤衩。
看着乌先生身上那青灰色儒衫,陈子昂伸手轻轻抚摸两下,感觉儒衫料子质朴却又透着一种淡雅,淡淡的开口道:“老东西,你也配穿这么好的衣服?脱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