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敏:彩玉姑娘真是心善!
彩玉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许从敏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不禁心花怒放,多好看的姑娘啊!她如此娇羞,难道,她也喜欢我吗?
想到这里,他不禁暗自欢喜!
彩玉不好意思地叫了他一声:许大人------
许从敏回过神来:彩玉姑娘,你不要老是叫我大人大人的,你还是叫我许公子吧!
彩玉:好------许公子,我还有一条鱼,是帮小姐放的!
许从敏:哦------来,给你!
彩玉接过了鱼,又许起了愿。
一旁的许从敏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直到她放完了鱼,他才稍稍收回自已的目光。
许从敏:彩玉姑娘,请坐一会儿吧!
他指了指一旁的石桌子。
彩玉:谢谢许公子。
坐了下来,两个人各自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
想了想,许从敏问她:你是跟你家小姐一起出来吗?
彩玉:是------许公子------
许从敏:姑娘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彩玉:许公子在这里,可是------想见我家小姐?
许从敏赶紧矢口否认:不是!不是!------我每次来都会在这里呆一会儿的,因为无处可去------而且,这里风景优美!
彩玉:原来是这样啊!
许从敏:再说,我虽然喜欢过你家小姐,但她已为人妇,我也是读书人,也知道礼义廉耻的啊!
彩玉笑了笑:是我误会公子了!
许从敏:没事------彩玉姑娘------可曾婚配?
彩玉:未曾------
许从敏开心极了,但想了想:姑娘------可有心仪之人?
彩玉又摇了摇头。
许从敏开心地站了起来,慢慢踱着步。
彩玉一直低着头。
许从敏想了想,又问:彩玉姑娘,你可是卖身到储家的?
“不是!”彩玉听到这个问题,大声反驳!
许从敏吓一跳!
彩玉也吓了一跳!
储不染从假山后面跳了出来。
储不染:彩玉是我家养女,是我的姐姐,可不是奴仆!她只是看我年纪小,照顾我而已。
说完,她拉过了彩玉,把她护在身后。
储不染:许大人,可不要打彩玉的主意,她的婚事,还得看我父亲母亲安排!
许从敏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彩玉一惊略带失望:原来,他不是那个意思啊------
储不染:不是那个意思啊------那就好!告辞了!
说完,她拉着彩玉就走。
彩玉转过头,看着许从敏------原来------他不是那个意思啊------
彩玉突然停了下来,储不染拉不动了,看着她。
她眼里好像有泪水......
储不染温柔地看着她,小声地问:彩玉------你怎么了?
彩玉笑笑:小姐我没事!
储不染:你不会------真喜欢他吧?
彩玉:没------没有------
储不染:他不是什么好人-------
彩玉:其实,他也不是坏人------
储不染听到彩玉这话,有点愣了,难道,她------真的喜欢他??
彩玉从心里出发,还想再看他一眼,她想了想,便找了个借口。
彩玉:小姐,我们忘了拿碗了!我回去拿!
说完转身就走。
储不染看着她走去,想了想,还是站在原地等她吧。
许从敏看着去而复返的彩玉,喜上心头。
许从敏:彩玉姑娘,你------
彩玉:许公子,我忘了拿碗了。
许从敏:哦------
他走过去,拿起了那两个碗,走到彩玉身边。
他没有递过去,他心里想着,要不要跟她说点什么,但是,又怕冒犯到她。
彩玉见他不动,抬头看了他一眼,便伸手去拿碗。
许从敏突然紧张了起来,紧紧握住了碗,彩玉拿不走,奇怪地看着他------他这是要干什么?
许从敏想了想,决定说出来,上次,储不染就是说得太迟了,被人捷足先登一步,这次,他不想错过了!
许从敏支支吾吾地说:彩玉姑娘------我------
彩玉:怎——怎么了?
许从敏:我------我想跟你说句话,但我又怕冒犯到你------
彩玉见拿不回碗,索性放开了手,转了个身:没事,你说吧!
许从敏又转到了她的面前:我------我心悦于你------
彩玉一听,惊讶地抬头看着他------他一脸地真诚------那眼光------
彩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偷偷笑了。
许从敏看着她,她怎么低着头啊?
许从敏:我是不是冒犯到你了?
彩玉莞然一笑:没有!
然后看了他一眼,拿起两个碗,转向就走------
许从敏看呆了------她说“没有”是啥意思啊?
没有冒犯?那就是------难道------她也喜欢我?
但是,她也没有明说啊!要是我自作多情了怎么办?
许从敏忐忑地走回了佛堂......
晚上,储不染着急地跟郑子卿打听着许从敏。
储不染:子卿,你总说许从敏是个草包,他是不是很坏啊?
郑子卿不可置信地看着储不染:你打听他做什么?
储不染看着他那酸臭的表情,笑了起来!
她又卖了个关子:你说说嘛,你说完了我再说!
郑子卿;许从敏呢,有点不学无术。人呢,不坏!但是------他总觉得自已很聪明,其实,他就是一个草包!
储不染:那你觉得,如果女人嫁给了他,会怎么样?
郑子卿:嫁给他嗯------得看什么人!他不是坏人,如果有一个管得住他的,贤妻!加以指导,两人定能安度余生。大富大贵得看命,但他家产业比我家大,如果不挥霍,不用再升官,也够用一辈子了!
郑子卿看着储不染那若有所思的样子,又继续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