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转头对王院长说:“老王,我们走了,改天见!”
“改天见!”王院长笑着回答。
沈墨阳对他点了点头后,就拉着爱妻走出院长办公室了。
“老头子,我不管!我要羡林当我的媳妇!”梅秀云在走到医院大门的路上,不停地对着她丈夫喊。
“我知道了!但是总得等机会是不是?我们回家等机会吧!”天保佑,保佑他的五个儿子中有一个人会忽然生病,否则他的耳朵就会不保了!沈墨阳在心中暗自祈祷着,因为他知道老婆一定会天天在他耳边念个没完的。
“好吧!那我们回家等机会!”梅秀云终于屈服了,她再回头看了医院一眼,心想:羡林,你当我的媳妇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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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秀云坐在客厅里哀声叹气。
已经一个月了!家里还没有人生病,这样怎么能帮修瑾谈恋爱呀!为什么他们季家的人身体都那么健康?都不会生病呢?真不知道是该为这事高兴还是伤心?她叹了口气。
忽然正厅的大门被轻轻的打开了,梅秀云转过头看。瞧见沈修瑾正蹦手蹦脚的准备上楼去,她看了心里不禁觉得奇怪,于是她开口大声喊:“修瑾,你在干嘛?走路这么小声,想当小偷呀!”
正准备踏上阶梯的沈修瑾被母亲这么一喊吓得摔了一跤,“妈咪!你无缘无故躲在客厅里吓人干嘛?”他站起身揉揉屁股,抱怨的说。
“谁躲在客厅里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坐在这儿,你自已没看到的,怪我做什么?”梅秀云站了起来往大儿子那儿走去。
完蛋了!我这下惨了!沈修瑾悲哀的想,但他可不想让他母亲看到他的脚,于是便飞快的说:“没事的话我上楼去了!”说完,就匆匆忙忙的奔上楼去。
“修瑾,你干什么?妈咪是老虎呀!看到我就要跑!”梅秀云站在楼梯口威严的喊。
沈修瑾闻言立刻停住不动,慢慢的转过身子面对母亲。
梅秀云看着向天风转过来的身子,马上倒抽一口气,惊讶的说:“修瑾,你怎么了?你的裤子被番茄酱喷到吗?还是被西瓜汁给溅到?”她会这样说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沈修瑾的白色西装裤下摆裤管的地方有着一大片红色污渍。
我发誓我这一辈子再也不穿白色裤子了!沈修瑾在心中暗暗发誓,然后才说:“妈咪,我倒希望它真的是被番茄酱喷到或者是被西瓜汁溅到,可是非常遗憾,希望总是和现实相反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裤管上那一大片红色的鬼东西是血?”梅秀云用一种因为太兴奋而导致颤抖的声音说。
“妈咪,我没事的,只不过是被玻璃给割到,没事的!你别紧张了!”沈修瑾误以为母亲颤抖的声音是因为紧张,所以出声安慰她。
“你教我别紧张?你以为被玻璃割到是一件小事呀?要是有破伤风那可怎么办?你给我乖乖的上楼换件短裤,我找老王来给你看看伤势。”顺便也把羡林给叫来!梅夫人兴奋的在心中又如了一句,但因为不想自已的阴谋给儿子知道,便连忙又装出一副紧张的模样。
“妈咪!你找王伯伯做什么?我好端端的没事,干嘛找他?”我就知道!沈修瑾在心里嘟囔。
“什么叫没事情?流了这么多血还会没事?如果再不我你王伯伯来,你铁定会因失血过多,而进手术房准备输血了!”梅秀云训子演说发表完后,便迳自跑去拨电话。
沈修瑾站在楼梯上,脸色发白的看着母亲拨电话,他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人就是医生和护士了,所以他为了避免和医生、护士有牵连,自小便勤练身体。而这三十二年来,他才真的没和医生、护士有啥牵连,谁知他今天竟为了一个小小的玻璃,要他同时和医生、护士过招,他真的受不了这个打击,他快要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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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拜托你别让那些身上有着消毒水味的白衣怪物到我房里行不行?”沈修瑾躺在床上苦苦哀求母亲,试图让她收回成命。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白衣怪物?你讨厌医生、护士,也不能这样说人家呀!”梅秀云笑骂着儿子。
“我叫他们白衣怪物已经很好了,难不成你要我叫他们华陀?还是白衣天使?”沈修瑾尖声说。
“这也是一种好称呼呀!反正你爱叫什么都行,就是不准你叫他们白衣怪物,知道了吗?”梅秀云警告他。
她刚说完话,沈家的女管家陈妈,走了进来说:“夫人,王医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