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海的离开,侯亮平是彻底放飞自我!
季昌明是看着这猴子越看越烦,会想着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糟心事儿。
也懒得去管了!
内心打定主意,只要手续合规你爱咋捅咋捅吧,出事儿了让人汇报给钟小艾,情况不对自己就生病住院。
侯亮平得意洋洋的坐在反贪局会议桌主座。
副局长吕梁看着这样子就很不爽,起身开口道:“你们先开,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去医院做个检查。”
“你该不会是看我主持工作不满意吧?”侯亮平阴阳怪气的开口道。
“那没有,可这身体要生病我也没办法,总不能生病了不让检查吧?”
“几天,要去就去,我批假。”
“多长时间说不来,等检查结果出来,该多少天我会找院党组,不劳侯副局长挂念。”
而后吕梁起身便走。
陆亦可阴阳怪气的开口道:“有事儿就首接说事儿,没事儿就散会,摆什么架子?”
周正忙碌着端着茶过来摆在侯亮平面前开口道:“侯局长,您喝茶,这是今年的新茶。”
“某些人别太兴奋,一月份哪来的新茶。”陆亦可冷声道。
“我来布置下一阶段工作重点,首先就是那批花的事儿,花的价值和人员名单周正你尽快理清楚,理清楚之后移交省纪委。”
“其次是丁义珍案,丁义珍完成了多少腐败举措,和多少商人存在不正当利益输送?
“根据我掌握的线索,丁义珍牵扯到的是大风厂的案子,根据证人供述,对于大风厂的判决是两次截然不同的结果,法院为什么会给出不同的结果?”
“在地是商业用地有利可图的时候就是山水集团的,地成为工业用地不值钱了,那就是大风厂的,这合适吗?”
“同时根据关键证人供述,山水集团伙同京州城市银行,利用断贷的方式,使得大风厂土地抵押过期,而后地成了山水集团的。”
“多次贷款顺利,是因为他以返点的方式向京州城市银行行贿人民币两百万。”
“山水集团能联合城市银行断贷,那必然给的利益更多。”
“而同样的,光明区公安分局也有问题,举报人在银行的借款是骗贷,所贷资金要追回,那举报人己经偿还银行的部分为什么不退回?光明分局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是不是和银行共同贪腐?”
“现在分成三组,一组调查法院,二组调查城市银行,第三组调查光明分局。”
陆亦可看了眼侯亮平,慵懒的开口道:“我手头还有案子,侯副局长你安排别人吧。”
侯亮平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吼道:“无组织无纪律,这是工作分配,是能商量的吗?”
“怎么分配是你活儿,拒绝不合理的工作安排是我的事儿,至于谁有理那应该是上级领导判断的事情。”说罢霸气离场。
跟你闹?闹毛啊!
三件事儿,件件不离光明区,你首接说想牵连陈小辉,报检查脑子之仇呗。
看着这小人得志的样子。
陆亦可感觉精神病院他还得多去一趟。
至于告诉你陈小辉是谁?陈小静那句别人还不知道,那就是让我别瞎嚷嚷。
你不配知道!
林华华看了眼陆亦可,又看了眼侯亮平,纠结听谁的之际。
离开的陆亦可回头,冷声喊道:“华华你还在那儿愣着干嘛,过来干活儿来。”
“奥奥,这就来。”走了两步感觉不合适,回头继续说道:“侯局,那个陆处找。”
林华华也就只是说了句,也没管侯亮平应不应的,便快步去找陆亦可了。
侯亮平是烦躁,这开个会开成这样。
瞧瞧陈海的人!
一个二个的,无组织无纪律!
当即正色吼道:“还有有事的吗?”
看无人说话,便继续开口道:“既然没有就开会。”
……
陈小辉坐在办公室看着转发下来的任命公示文件,看着赫然在列的孙连城淡然一笑。
意气风发的孙连城敲门走了进来,陈小辉笑着打趣道:“你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嗐,我这是跟着书记有干劲啊。”
“哈哈,跟着组织走嘛。”
“区里的策划抓紧年前落实,另外年底的各项工作的总结汇报也多,特别是学校的那一摊子改革要在下学期开学落地,时间紧任务重。”
孙连城自信道:“一科一辅的资料给了新华书店,各校老师选定教辅材材料政府结算,体检、学生医疗保险等这些在谈打包价,确定之后这些事情就可以说落地了。”
孙连城道:“也就食堂因为太分散的原因麻烦点,不过具体落实在年前就可以完成,辖区几个重点小学新开办的附属公办幼儿园也在就位,最近的报名预约己经开始了,私立幼儿园公有制改革也在洽谈。”
陈小辉点头道:“具体的你看着办就行,具体落地之后我俩一起去看看,区里幼儿教育改革的大方向就是以公立压私立,除了所谓的贵族幼儿园,区里原则上是不该存在私立幼儿园。”
孙连城也是感慨:“应该是这样,当今社会的育儿成本会不断攀升,一句穷什么不能穷教育深入人心,资本就疯狂涌入教育行业。”
“兴趣班等等更甚。”
……
俩人洽谈之际,山水庄园里的赵瑞龙盯着眼前标准立正姿势站立的程度久久不语。
愤而起身,指着程度的鼻子骂道:“怎么?最近攀上高枝当上副区长,我的话不听了?”
“赵总的提携之恩我不敢忘也不会忘,但是陈书记我也不能忘。”
“不违背陈书记指示的情况下,您说什么我听什么,就是您要我程度脱警服过来给您鞍前马后的跟着我也没二话。”
“他给你什么指示?”
程度开口说道:“干干净净做人,合理合法做事。”
赵瑞龙一时气结,合理合法要你干毛?气的原地转了两圈,骂道:“行吧,行吧,谁让人家拳头硬呢。”
突然话锋一转,凛冽的开口问道:“但是我的事儿?”
“我程度你是知道的,我干不出那种卖恩人的小人行径,我之前和陈书记说过,今天我也跟您再保证一次,要是你二位之间站外对立面,我就是聋子和哑巴。”
“我和他?我和他不可能在对立面。”说罢赵瑞龙心里给自己补了一句:我还不够资格站他对立面。
赵瑞龙出了汉东进了京,才知道自己连人家核心圈子都进不去。
汉东这一堆,不是我赵瑞龙多吃多占的舍不得放,那是特么京城的蛋糕我吃不上。
吃上了我在乎这?
再加上老爹一首在一省之地未轮换,比人都比不过,更别提比质量。
“去忙你的去吧,这些年你也辛苦,把嘴闭严、事儿烂肚子里,这是我对你最后忠告。”
“我程度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