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笼罩着普照寺。司徒墨和骆英在寺内临时搭建的临时办公点内,仔细研究着觉空喇嘛的手记。油灯昏黄的光晕下,两人眉头紧锁,气氛凝重。桌上铺满了各种资料,有密宗典籍、失窃经卷的目录,还有从现场收集到的物证,在灯光下投下杂乱的阴影。
突然,骆英的袖珍电台发出一阵急促的声响。他接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血色:“司徒,南京方面传来密报,南京的古刹近日也发生了佛经失窃案,而且失窃的经卷同样与‘大威德金刚法’相关,现场也出现了相同的密宗符号!”
司徒墨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果然不是偶然。看来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跨地域阴谋,日谍的手己经伸向了多个古寺。” 他走到地图前,用红笔在上海和南京的位置上分别画了个圈,又在两个圈之间画了一条粗线,“这些失窃的佛经之间必然存在某种联系,我们要找出这个关键。说不定这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的古寺正在面临危险。”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踏上了前往南京的火车。车厢内,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小贩的叫卖声、乘客的交谈声、火车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但司徒墨和骆英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们反复梳理着己有的线索,试图从千头万绪中找到突破口。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可他们眼中只有案件的谜团,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那些神秘的符号和失窃的佛经。
抵达南京后,他们首奔失窃的古刹。这座古刹名为 “灵隐寺”,坐落在钟山脚下,红墙黄瓦,庄严肃穆。然而此时,寺内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仿佛有一块巨大的乌云笼罩在头顶。住持法海大师接待了他们,满脸愁容,眼角的皱纹里都写满了焦虑。
“两位施主,这次失窃的经卷是寺里最珍贵的藏品,皆是唐代手抄本,记录着‘大威德金刚法’的核心要义。” 法海大师双手合十,声音颤抖,佛珠在他手中微微晃动,“现场的情况和你们描述的如出一辙,门窗完好,唯有经卷失踪,墙上还留下了诡异的密宗符号。那些符号就像毒蛇一样,盘踞在墙上,看得人心惊肉跳。”
司徒墨和骆英立刻前往藏经阁勘查。这里的布局与普照寺的藏经阁颇为相似,但失窃的经卷摆放位置却有着微妙的规律。骆英突然指着经架上的空缺处,声音提高了几分:“司徒,你看,这些失窃的经卷在经架上排列成一个圆形,而圆心处,正是那个密宗符号的投影位置!这绝对不是巧合,他们一定是按照某种特定的顺序和规律来选取经卷的。”
司徒墨眼睛一亮,他拿出在普照寺找到的残页,与灵隐寺失窃经卷的目录进行比对。“我明白了,这些经卷虽然来自不同寺庙,但它们拼凑在一起,很可能是一部完整的‘大威德金刚法’修行宝典!日谍是想集齐所有部分,获取其中的秘密!说不定这个秘密就是他们打开某个宝藏或者实现邪恶计划的关键。”
就在这时,一名小和尚匆匆跑来,手中拿着一封信:“法海师父,今早有人从门缝塞进了这封信。”
法海大师接过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见了鬼一般。他将信递给司徒墨,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两位施主,这…… 这是恐吓信!”
信上用朱砂写着:“若再追查,下一个消失的,便是古寺。” 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狠厉,每一笔都像是一把刀,仿佛要将威胁刻进人心。末尾还画着一个与现场相同的密宗符号,在朱砂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
骆英愤怒地拍案而起,桌子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这些贼子,竟敢威胁!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更不能让他们伤害这些古寺。”
司徒墨却显得格外冷静,他将信收好,目光坚定,仿佛两把燃烧的火炬:“这封信反而证实了我们的猜测。他们越是着急,越说明我们接近了真相。我们得加快脚步,找到日谍的巢穴,夺回失窃的佛经。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我们都要将其粉碎。”
夜色再次降临,南京城的灯火次第亮起,宛如繁星坠落人间。司徒墨和骆英站在灵隐寺的山门前,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心中充满了使命感。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盗窃案,更是一场守护国家文化瑰宝的战斗,而他们,绝不能输。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们就是守护文化的战士,哪怕前方荆棘丛生,也绝不退缩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