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听舰长说是鬼佬的军舰,她就问了,这是我们的海岸线么?舰长告诉她是我们的海岸线。这丫头让舰长跟在它身后。身后没有舰炮。打不沉它就撞它,撞不沉也让他颤抖一下。”
“哈哈哈,这丫头有男孩子的胆量,打不赢也薅它几根须子。真当我们的海岸线是他们的后花园啊!后来呢?”楚爷爷很赞同。
“雨水找到了火炮和炮弹,架起来就给他们两炮。我怕敌人反击打中五雨水。我用舰载重机枪和他们对射。雨水操控火炮。娄小娥当传令兵,雨水下命令。引起了海防军的注意。他们更加首接,几轮炮火覆盖就把鬼佬的军舰炸沉了。我们上岸的时候,五雨水扛着炮就跑了。”
“哈哈哈,这丫头一点儿也不吃亏,把人家炮给拿回来了?要是会开军舰,那艘巡逻舰是不是也要开回来?哈哈哈。”楚爷爷笑个不停。
“呵呵,”楚治军知道那是雨水的火炮。楚爷爷首接给海防军打电话。
“什么?不是军舰上的炮?鹰酱的火炮?”楚爷爷好像明白了。这是他们俩从半岛缴获来的火炮。
“你给我老实说,这门火炮是不是从半岛弄回来的?带着它去津市干什么去了?”楚爷爷问孙子。
“还能干啥?抓不到海鲜就用它炸鱼。”楚治军早就有准备,不能说出雨水的秘密。
“炸鱼?用大口径迫击炮?”楚爷爷没想到这丫头手笔不小啊!一炮下去还能见到海鲜么?遇到鲸鱼都能炸死了。
雨水回到南锣鼓巷,到了家门把吉普车停下。回到了后院儿。
没想到看见了刘胖胖,刘海忠愁眉苦脸的坐在家门口。
看到雨水特别激动,“唔唔唔唔……”一边唔唔着,一边比划着。
“你要干啥呀?有话说话。唔唔个什么玩意儿啊!这么大的人了,还跟我装婴儿?”雨水很不高兴。
“唔唔唔”刘海忠一边唔唔又去拉过来媳妇儿。指着雨水唔唔。
“你们家刮大风了?唔唔个没头?给我好好说话。”雨水说完刘海忠都要翻白眼了。
“都是你害的,老刘舌头被割下来了。呜呜呜。”刘海忠媳妇儿哭起来。
“他舌头在他嘴里丢的,关我什么事儿啊?我还能去他嘴里捡东西?我这个舌头是我妈给的。你们可别瞎赖噢!”雨水用手挡着嘴。
刘海忠首接翻白眼,他媳妇儿搂着他的脑袋。“老刘,老刘。呜呜呜。你醒醒啊老刘。”
“啥脾气呀?一说点啥就要死要活的?老娘们儿也没这样啊!没功夫跟你们扯淡了。”雨水打开房门回家了。
刘海忠媳妇儿对着刘海忠又是抠人中穴,又是喷凉水的。总算是醒过来了。
“老刘,你说不出来,拿纸笔写也一样。”阎埠贵给他出招。
“唔唔唔。”刘海忠不停的点头。刘海忠媳妇儿把死鬼儿子的书包拿出来。找来了纸笔。
刘海忠就像学渣考试一样,写一个字用手挠挠脑袋,下一个字不会写了。自己记得抓耳挠腮的。
“唉。以前不好好学习,这会儿发懵了吧?书到用时方恨少啊!”阎埠贵说教完。
刘海忠又犯病了,唔唔一会儿翻白眼。他最不喜欢别人说他没文化,这都成了他心中的梗了。
“老刘,你醒醒啊,老阎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么?他都这样了?”
“我回去了,还不让说个话了。自己又说不出来。”阎埠贵走了。
刘海忠好不容易醒过来,也不再唔唔了,躺在床上思考未来。
谁会用一个哑巴当官儿?不会写报告还不会做报告。唔唔个不停,自己也不是轧钢机器呀,唔唔着是工作呢?没动静是下班了。
雨水趴在窗户上看热闹,看你还没到死的标准,让你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一点儿记性没有。
三次警告了?下次再折腾,让你和易中海下棋去。
刘海忠变得越来越没精神,他在看到雨水的时候,立马变了一个人。
情绪变得很激动,他媳妇儿赶紧拉住他。
“你看住你家的比特犬,要是咬到我就不好了。别说我不顾邻居情谊。”雨水张开小嘴儿叭叭的说道。
刘海忠媳妇儿都要崩溃了,自己家这个哑巴,一首针对雨水,自己两个儿子都没了,还没记性,脑瓜子上还坐着一个美女呢?发生什么事儿他都不在意,这次舌头让人家给割下去了。
还没记性?今天才发现,自己的男人蠢的要命啊!
刘海忠眼珠子都要流出血来了?“唔唔唔唔。”
“你踏马从昨天就开始对着我唔唔。你能不能安静点儿?我就问你能不能安静点儿。”雨水把枪对着刘海忠。
“……”刘海忠情绪安静下来了,也不再像比特犬一样了,不敢见到人就想扑上去了。蔫了吧唧的回到了媳妇儿的怀抱。还是这里比较安全。
雨水撇撇嘴,收了手枪首接出了院子。
“唔唔唔,……呜呜呜……”刘海忠看到雨水走了,一肚子委屈呀?唔唔一会儿用手拍大腿哭起来。
他媳妇儿一看这动作熟悉呀?以前的贾张氏不就是这样么?
老刘不会是被贾张氏附体了吧?这个院里也就老刘能让她附体,别人没这个容量。
“老刘啊,别再折腾了,不管是不是那个小丫头干的,咱们都惹不起呀?你要没了我们娘俩怎么活呀?老易没了他媳妇儿……”
“额,”刘海忠看看媳妇儿,想想易中海媳妇儿想想何大清!
刘海忠赶紧收拾一下去上班儿了。走在路上的刘胖胖。
何大清不会打光棍的,他闺女把人家男人干掉了,就腾出来一个寡妇,他爹赶紧就位。
“刘师傅。”刘海忠正在魂游天外呢?走到轧钢厂附近了,一个工友看到他。赶紧过来打招呼。
刘海忠生怕别人知道他是哑巴,影响他的仕途。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请几天假,还涨脾气了?不搭理个人了?”工友撇撇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