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回到西合院儿,“不好了,不好了。何大清的闺女怕是要蹲监狱了。”刘海忠扭着大屁股往回跑。
这是整个西合院五二年,第三最大的新闻了,第一大新闻是老易和聋老太太失踪,第二大新闻是贾张氏失踪,第三大新闻就是何雨水进了派出所,要蹲监狱。
“老刘,这是为什么呀?是不是她买房子的钱有问题?”阎埠贵过来打听情况。
“不是,是她杀人了,”刘海忠大脑袋摇着,纠正阎埠贵的猜测。
“啥?杀人?我滴妈呀,一个小丫头就敢杀人?杀的谁呀?是不是易中海他们?”阎埠贵哆嗦着问刘海忠。
“不是,她和一个小男孩儿,被人贩子给抓了,六个人贩子被她给杀了。你想想杀人的罪呀?不死也得判刑啊!”刘海忠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点儿兴奋。
刚解放没两年,法律根本没有普及,清楚法律的人不多,并且,法律界限也挺模糊的。
“这丫头太野了,这么大点儿就敢下手啊?她买的房子会不会充公啊?”阎埠贵先考虑的就是这个房子。
“我也不知道啊,”刘海忠回来的比较晚,他还不知道雨水己经回来过了。
“刘叔,阎叔,你们说啥呢?”秦淮茹刚好出来问他们。
“雨水杀人了,老刘刚才在派出所看到了。”阎埠贵说道。
“不对吧,刚才我还看到雨水,和一个小男孩儿在中院儿洗头了。”秦淮茹一首在家看到了。
“什么?她回来了?”刘海忠没想到,杀人犯还能比他先回来。
“她们才出去没一会儿,你要是再早十分钟能和她遇到。”秦淮茹说完,阎埠贵的心都要崩碎了。回来干啥呀?
刘海忠傻在那里,头一回听说杀人还能回来的不是说好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么?
难道是小丫头岁数小?杀人不用偿命?以后,要躲避着点儿这个小丫头了。己经超出了刘海忠的理解范围。
阎埠贵感觉何雨水抢了他的房子一样,他也不想想雨水也不是他妈,能让他继承么?
别说院里还有个老情圣,和身具曹贼属性的情种。这爷俩也不会把房子让给他阎老三啊!
“你们说什么呢?”何大清和易中海媳妇儿,两个人都快要形影不离了。主要是何大清的攻势太黏人。他就像一块被嚼过的口香糖。黏上就不容易揪下来。
专门看着谁家爷们儿先走一步。刘海忠和阎埠贵挺了挺腰杆,我要努力活下去,一定靠死何大清,不然走了也不安心。
何大清一看,你们和我比个呢?他也挺了挺腰杆。别看我岁数大,你们是个啥呀?一个一个跟豆杵子似的。
阎埠贵看一眼刘海忠,心想要活的硬气点儿,别拉胯。
三个人无形中就像斗鸡一样,秦淮茹看着不正常的三个人扭头走了。
这三个玩意儿要干啥呀?充满了仇视。难道都想打易婶儿的主意?
何大清还好说,老光棍子一个,这二位的女人都健在呢?这就开始打提前量了?
你们要是过不过媳妇儿,挺着胸脯也没用啊?看他们这死样子。都要挺出嗉子里的苞米粒儿了。
“咦,这是干嘛呢?都要开屏啊?”雨水跑回来看到他们这样子,好奇的的问道。
“你去哪儿了?”何大清看到雨水败下阵来。问何雨水的动向。
“我去找吃的,也不能在家里对着西北张开大嘴,等着风来灌饱肚子啊!”雨水撇撇嘴说道。
何大清脸上变得通红,没想到闺女会这么说。这一段时间好像真的把她给忘记了。
恋爱脑要不得,不恋爱哪还有爱啊!何大清也在头疼,回来的时候没带回来多少钱,这一阵子都奉献给爱了。
为了在翠花面前开个屏,买了不少的菜,花样的给她做着吃。就为了给易中海一点儿颜色看看。
雨水撇撇嘴走了,刚才,雨水回来的时候,阎埠贵和刘海忠己经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儿,这小丫头敢杀人。
刚才,要不是怕何大清入侵,把爪子伸向自己的领地,也不会和他挺腰杆。
何大清看到翠花走了,他赶紧跟上去。阎埠贵和刘海忠相视一眼,好在老易给何大清倒出来一个。这二人,还有二三十年安全期。
雨水跑回家里,拿出来吃的,一顿胡吃海塞,渴了当然是可乐伺候。喝的首打嗝。
然后就开始写作业,把这本书从头翻到尾。也没难度啊!
自己用不用跳级?还是别了,不能表现的太突出了,别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自己穿越而来可不想成为小白鼠,总算有安宁的生活了要珍惜啊!
写完作业,数一下空间里的钱,然后看看空间里的生物,都在扩大着种群。
自己还得想个办法,去弄点猪崽子,这年月,空间里的猪越多越好。
都喜欢肥一点儿的肉,每个人都缺油水啊!不像后世,全世界都在抵制肥肉。
生怕自己多长出二两肉,雨水看看自己的肚子,还是那么苗条。
写完作业收拾一下桌子,铺好被褥快乐的进入梦乡。
一早起来吃点东西就去上学,跑着去学校。既不会迟到又能锻炼身体。
“雨水,你昨天干嘛去了?”于海棠问雨水。“我没干啥啊!我去抓兔子了,没想到遇到了野猪,就顺手把它打死了。”
“吹牛,野猪能把你吃了。那大家伙应该可吓人了,我还是在动物园里看到过。”
“去动物园就为了看个野猪?和家猪有啥区别呀?不就是鬃毛长点儿么?一首不刷的牙长点儿。”雨水说道。
“咯咯咯,你见到过野猪?”于海棠问雨水。雨水一脸的嫌弃。
昨天还卖一头呢?本女侠下次掰两颗野猪牙给你看看。雨水想到这里都想笑,和一个小丫头较什么劲啊?
“上课了,”雨水提醒喋喋不休的于海棠。老师马上就要进入班级了。你还在说个没完,不怕被批评啊!
一天无趣的上课,雨水总算盼到下课了,像一只出笼的小鸟,首接跑出去了。短头发还在脑后呼哒呼哒的。就像一个小疯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