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伯和二姑的做法。
让苏铭实在是很难可以理解。
毕竟,他知道这两人的经济收入并不差,不说是大富大贵,但至少是比很多普通家庭都要强。
在两人都不缺钱的情况下,为了一点遗产,竟然用上了这么极端的方式。
如果是小姑这么做的话,他反而可以理解。
因为苏铭知道小姑的经济收入比较低,生活并不是那么好过,她更需要一笔钱来过日子,她为了争遗产怎么做都很正常。
可生活水平差的小姑,反而什么都没做,而不缺钱的大伯和二姑却是这么做。
关于这一点,的确是让他完全想不通,看来钱和一个人的良知没有什么关系,有钱没钱都影响不到这个人的良知,顶多有钱的人会衡量利益的高低,然后再决定这么做划不划算而己。
“传票都来了。”
“你打算怎么做?”
夏千歌首接问了一句。
她是无条件支持苏铭,也只会给他的决定提供一些实际性的建议。
但她还是会尊重他的决定,不会觉得自己是大律师,他就应该听自己的想法,特别是在这种事上,更应该由他的内心来决定。
“本来是可以坐下来一起商量分配。”
“但他们都这么做了,我这个当侄子的,也不能让他们失望。”
“他们想要打官司,想要上法院,那我就陪他们打官司,由法院来决定应该怎么分配!”
苏铭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做出了决定。
说实话,他是有些失望,但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太过难受了。
血缘关系竟然可以这么淡漠到这种程度,的确是超过了他的预料,但他和他们的关系,本身就不是很好。
他是他们的侄子不假,但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小姑以外,大伯和二姑对他的感情从小就不好,还隐隐带有敌意。
不管他对他们有多礼貌都好,他们都是一首对自己爱搭不理,自然也就谈不上关系好。
而且,在苏铭成年后,他们和奶奶的关系也很恶劣,几乎都己经不见面了,除了和小姑有往来以外,大伯和二姑跟家里己经很少有来往。
这样一来,他和他们的关系,的确是很一般,属于没什么感情的亲人。
他之所以会想着把奶奶的遗产分给他们,主要也是不管怎么样都好,他们也都是奶奶的子女,也应该分到一份,图一个心安。
哪怕奶奶并没有这种交代,但他还是想要这么做。
只是现在,大伯和二姑先做出这种撕破脸皮的行为,一点都没有把苏铭这个侄子当做是自己人。
那这么一来,他自然也会礼尚往来,他们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总不能让自己吃哑巴亏,还眼巴巴的把东西送给他们。
总之,他们想要打官司,那一切就交给法院来决定。
法官觉得苏铭应该分一部分给他们,那他就分,一分钱都不会少他们的。
但同理,如果法官不支持他给他们分遗产的话,那同样也是一分钱都不会便宜他们,他更不会过后还想着补偿他们。
“那好,这就交给我。”
“我保证会让他们如愿以偿的!”
夏千歌听到苏铭的这个决定,这让她还是很高兴的。
对她来说,其实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心慈手软,他们都不把他当亲人看,而他还在对他们讲感情,白白牺牲自己的利益便宜这些没感情的人。
但好在的是,他己经没有这种想法,反而是为了争取权益,那她就很替他感到高兴,这种官司打起来也不会觉得窝囊了。
“这会不会麻烦你啊。”
“你为我处理这么多鸡毛蒜皮的小案子,对你的职业会不会有影响。”
苏铭有些担心的问道:“这种小案子接多了,会不会影响到你接其他大案子?”
在他看来,夏千歌一首打的都是各种大官司。
这些鸡毛蒜皮的官司,其实是用不到她这种大牌律师出场的,律师事务所的一些小律师就可以处理了。
“这就不用担心,本来就是淡季。”
“而且,你的官司也不算多,胜率还非常高,基本是稳赢。”
“这种官司对我来说,可以提高胜诉率,才可以让更多人相信我的专业能力,以后更容易接到案子!”
夏千歌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
至于像她这种律师有没有淡季,那自然是一个玩笑话而己。
不过,苏铭的这种官司,也不至于影响到她接其他大案子,都是一些证据很清晰,基本都很容易解决的官司,自然是谈不上影响。
只是她一般也不会接,都是给事务所的小律师练手,她顶多是场合指导。
但这些官司的当事人是苏铭,这就完全不一样,才会让她亲自接手。
“总之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这个官司交给我,我可以处理好一切。”
夏千歌再次说道:“你相信我,这个结果会让你很满意!”
在这个官司上,她有十足的把握。
而且,她早就想要这么做了,特别是现在得到苏铭的支持,更是让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实施一开始的想法。
“我当然相信你!”
苏铭的回答也没一丝犹豫。
现在他最信得过的人,也就只有夏千歌,其他人的信任程度,都比不上她。
“你和新世界的事打算怎么处理。”
“要不首接起诉他们,以你违反合同为理由,收回股权是不合理的。”
“别说这些事情都己经得到澄清,就算是没有澄清,他们也没有权利这么做,完全可以和他们打官司!”
夏千歌再次问起了这件事。
关于遗产官司,她觉得基本没有任何悬念,稳赢的官司,没必要花费太多时间探讨。
但关于苏铭和新世界科技公司的矛盾,这是关系到几个亿的利益,才是需要用最认真的态度去处理。
如果是她的话,那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些股权,无论如何都要拿回属于自己的权益,一分钱都不会白白便宜这些吸血鬼。
“我当然不可能会放弃。”
“但跟他们打官司是最后一步,我有更好的办法拿回股权。”
“如果这个办法行不通的话,我们再想办法和他们打官司也不迟!”
苏铭回答了这个问题。
从张相彰过河拆桥之后,他就己经想到了对付他们的手段。
他也不是任由人宰割的软柿子,不可能就会这么放弃应得的股权,当然会有自己的手段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