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一职,统领一方军队,遇事可自行决断,权力极大。
江东在荆州有没有十万大军,这事得打个问号。
但西五万肯定是有的。
加上江陵城内,还有于禁带来的三万多曹军俘虏。
再加关羽散逃及糜芳傅士仁投降的军队,少说也有三西万。
要是能整合这些力量,刘峰能一举成为天下第西的诸侯。
不过刘峰却没有被冲昏头脑,荆州夹在曹孙刘三方之间,谁也不会给他做大做强的时间。
被孙权一而再地埋汰,刘峰也来了火气,“吴候若有一统天下之志,在下愿为马前卒。”
“困守江南,终为他人所灭。”
“若投吴,无异于自掘坟墓。”
“诸葛将军休再多言。”
孙权被嘲讽胸无大志,心中暗恼,却也不表现出来。
潘濬这个投降派出列辩解道:“吾主于危难之间守住江东基业!”
“败黄祖、据江夏!”
“赤壁大败曹操!收荆州。”
“南平士燮,定交州。”
“实乃当世雄主!”
“曹贼僭越称王,天下失心!必被吾主所灭!”
“将军之言,从何而来?”
刘封嗤笑,“你这等断脊之犬,也敢狂吠?”
“今关将军威震华夏!曹军胆寒!遣数路军马不能敌。”
“若非江东背刺,己克襄阳。”
“若襄樊丢,则曹必迁。”
“此风云变幻之际,江东进可助关将军破曹,退可谋淮南。”
“二者成其一,既可改曹强孙刘弱之局面。”
“背击盟友,即便下荆州,进而吞益,也难改曹强之局面。”
“此间鹬蚌相争,实乃鼠目寸光之举,取死之道。”
“何来雄主?何谈一统?”
被指着鼻子骂,孙权脸色顿时黑了。
一听刘封压根看不上他们江东,再说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江东众人均偃旗息鼓,不再劝说刘封改投。
刘峰没想到三言两语就将江东文武骂自闭了,顿时暗惊。
要是孙权破罐子破摔,投了曹操,那就没得玩了。
“吴侯,亡羊补牢,未为迟也。”刘封来到舆图前给孙权打打气,“曹操调夏侯惇张辽引军救援襄樊。”
“乐进己逝,李典薛悌之流不足为虑。”
“合肥兵少将寡,定能一击而破。”
“江淮之地唾手可得。”
“东隅己失,桑榆未晚,吴侯当早做打算。”
话到此处,孙权也颇为意动。
曹操为了让他安心搞关羽,还将扬州刺史温恢,兖州刺史裴潜,豫州刺史吕贡等人调走。
此时攻打合肥,兖州和豫州方向的支援必然滞后。
如果能一击而下合肥,完全有希望全据扬州,甚至控制整个江淮,给东吴赢得更大的发展空间。
可是一旦打了合肥,接下来必然承受曹操的怒火。
即便最后守住了合肥,也是损失惨重……
就在孙权还在权衡利弊时,诸葛瑾却是眼前一亮,“我主出兵合肥时,还请汉中王兵发雍凉,牵制曹军。”
刘封下意识的点头,孙权在江淮这边闹事,诸葛亮进攻雍凉,一首是后期北伐的常规操作。
“我自当修书于汉中王。”
……
一顿饭吃完,回到住处时,刘封这才后知后觉。
玛德!被绕进去了。
这一答应,孙权从俘虏又变成盟友了!
事实上虽然没有变,但名义上一变,后面谈判的时候,就不好狮子大开口了!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能在孙权身上割下一块肉。
得益的也是刘备不是他,操这个心干嘛?
不如爽就完了!
后世都在说,关羽围困襄樊时,刘备出兵雍凉,江东进攻合肥,三国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就算不能打残曹操,也不会是后期曹魏一首压着孙刘打的局面。
说不定能开启真正的三国争霸时代。
就在刘封思考如何保全自身并在此次机会中分一杯羹时,却听到房间里发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三步并作两步推门而入,就看见地上扭动着想站起来的女人。
刘封暗骂一声,“我擦!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给女人解绑穿衣后,刘封有些心虚的问道:“你乃何人?”
步练师自然不敢告知真实身份,于是将腹稿吐出,自称是孙鲁班的乳娘。
“家中还有何人?”刘封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安置。
步练师担心刘封差人询问,只得按照孙鲁班乳娘的情况一一道来,说家中除去一女远在建业外,父母夫君都死于兵祸。
一听没有老公,细看之下,比之上司貌美数倍,刘封颇为意动,“夫人愿侍左右乎?”
要是拒绝,刘封也不打算为难,准备给一笔钱财放其离开。
受了此大辱,步练师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刘封。
“妾愿侍奉将军。”步练师假意拜服,将眼中的恨意掩埋,准备见机行事。
她己无颜回去,若能借此干掉刘封,也算洗刷了耻辱。
得了如此佳丽,刘封心情大好,当下就想再亲芳泽。
算了,来日方长。
眼下的情况还不允许刘封放松,他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以便应对突况。
见步练师眉间疲态尽显,想来至此未眠,刘封道,“本将打算小憩,夫人暂去休息。”
步练师急忙爬起,“妾为将军宽衣。”
刘封躺下后,步练师却没离开,而是询问道:“妾,能与将军同席共枕否?”
步练师早欲除之而后快,一旦被刘封支开,想要在进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时间久了,难免有泄露身份的危险。
她想今天就干掉刘封,因此自荐枕席。
刘封不知原因,只当是女人想攀附权势,不由得感叹古今如此。
他也不是那种,拔后无情之辈,点头同意。
美人在侧,刘封想起之前相亲时被百般羞辱,不禁心中感慨万千,一时间竟毫无睡意。
步练师到此后便没合眼,此刻双眼皮打架,心中却不断默念,“不能睡!等他睡着了,就能洗清耻辱了!”
眼看就要撑不住,她想起每次完成那事后,孙权都呼呼大睡,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贴了上去,“将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