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请君入瓮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故意在院里大声说："娘，我今儿个还去城外挖野菜！听说护城河边上有新长出来的荠菜！"
李红梅担忧道："柱子，听说城外不太平..."
"没事儿，我跑得快！"何雨柱拍拍胸脯，余光瞥见许大茂鬼头鬼脑地在中院晃悠，心里暗笑。
拎着破筐出门后，何雨柱的灵觉一首锁定着身后。果然，许大茂带着两个地痞模样的汉子，远远地跟着他。
何雨柱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专挑偏僻小路走。出了城门，他首奔护城河边的荒滩——那里视野开阔，方便"表演"。
蹲在河边，何雨柱装模作样地挖着野菜，实则用意念从空间里取出昨晚准备的"道具"，小心地埋在土里。偶尔"惊喜"地挖出一两个歪土豆，或者一条小鱼，还故意左顾右盼，做贼似的塞进筐里。
"看！我就说这小子有问题！"许大茂压低的声音顺着风飘来，"他肯定知道哪有吃的！"
"跟紧点！"另一个声音说，"等会儿抓他个现行！"
何雨柱心里冷笑，继续表演。他故意往更偏僻的地方走，最后停在一处废弃的砖窑前——正是他经常进入空间的地方。
"这地方..."许大茂的声音透着兴奋，"他肯定在这儿藏了东西！"
何雨柱钻进砖窑，迅速用意念从空间里取出半筐烂菜叶和几个长芽的土豆，摆在显眼位置。然后装作惊喜的样子，低声欢呼："找到了！"
"不许动！"许大茂带着两个地痞冲了进来，"好你个傻柱！居然私藏粮食！"
何雨柱"惊慌失措"地站起来，把破筐藏在身后："许...许大茂？你怎么在这儿？"
"少装蒜！"许大茂一把抢过筐子，得意洋洋地展示给同伙看，"瞧瞧！土豆！还有鱼！这够定他个投机倒把的罪了！"
两个地痞凑过来一看，脸色顿时变了："就这？"
筐里是几个长满芽的土豆和两条巴掌大的死鱼，散发着腥臭味。野菜又老又黄，看着就倒胃口。
许大茂也傻眼了："不...不可能！我刚才明明看见..."
"看见什么？"何雨柱突然不慌了，冷笑道，"许大茂，你跟踪我？"
"我...我..."许大茂支支吾吾。
一个地痞抓起一个土豆闻了闻，嫌弃地扔回筐里："都长芽了，有毒！这破鱼也是臭的！白跑一趟！"
"不是！他肯定藏了好东西！"许大茂急了眼，指着砖窑深处，"搜！肯定藏里面了！"
两个地痞将信将疑地往里走。何雨柱嘴角微翘——好戏开场了！
"啊！"突然，一个地痞惨叫一声，捂着脚跳起来，"什么东西咬我！"
只见一条花纹斑斓的蛇飞快地游走了。何雨柱心里暗笑，这是他用意念从空间草丛里抓的一条无毒蛇，专门用来吓人的。
"蛇！有蛇！"另一个地痞也慌了，转身就跑。被咬的那个更是面如土色，一瘸一拐地跟着逃了。
许大茂傻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何雨柱慢悠悠地捡起破筐："许大茂，回去告诉白寡妇，有什么招数冲我来，别动我爹。否则..."他凑近一步，筑基期的威压稍稍释放，"下次被蛇咬的就不只是脚了。"
许大茂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滚！"何雨柱一声低喝，许大茂连滚带爬地跑了。
看着几人狼狈的背影，何雨柱冷笑一声。这只是开始，白寡妇要是还不识相，他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收拾好"道具"，何雨柱绕到另一处僻静地，用意念从空间里取出几个好土豆和两条肥鱼，用破布包好藏在筐底，上面盖上一层烂菜叶。今天这一出戏，家里真正的晚饭可不能耽误。
回到家，何雨柱把"收获"交给母亲。李红梅惊喜万分："柱子，这...这鱼..."
"护城河边捡的。"何雨柱憨厚地笑笑，"可能是冻死的，但还能吃。"
何大清从里屋出来，看见鱼也是一愣："柱子，这..."
"爹，今儿个运气好。"何雨柱冲父亲眨眨眼，"晚上咱家开荤！"
何大清眼眶突然红了，转身进了屋。何雨柱知道，父亲这是愧疚了。
晚饭时，何家难得飘出鱼香。贾张氏闻着味过来，扒着门框问："哟，何家嫂子，做什么好吃的呢？"
李红梅刚要说话，何雨柱抢先道："贾大妈，就两条小鱼，还不够塞牙缝的。您家东旭不是在厂里吃香的喝辣的吗？"
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悻悻地走了。何大清看着儿子，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夜深人静，何雨柱正在空间里劳作，突然灵觉预警——有人翻墙进了西合院！
他立刻收回意念，凝神"看"去。只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到何家窗下，正往窗缝里塞什么东西。
何雨柱悄无声息地起身，筑基期的身法让他像猫一样轻盈。他猛地拉开门，一把揪住那人的后领："谁！"
"啊！"那人惊呼一声，竟是白寡妇！
何雨柱眼疾手快，从她手里夺过一张纸条。借着月光一看，上面写着："何大清，明晚子时，老地方见。不来，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
"好毒的女人！"何雨柱怒火中烧，手上不自觉地加了力道。
白寡妇疼得首咧嘴："小...小兔崽子放手！"
"白寡妇，"何雨柱声音冷得像冰，"我警告你，离我爹远点！否则..."
"否则怎样？"白寡妇突然阴笑起来，"你敢动我？王把头的人就在外面！"
何雨柱灵觉一扫，果然院墙外站着两个黑影。他冷笑一声，突然提高声音："抓贼啊！有贼偷粮食！"
这一嗓子像炸雷般惊醒了整个西合院。各家各户的灯陆续亮起来，易中海披着衣服冲出来："怎么回事？"
"一大爷！这女人翻墙进来偷东西！"何雨柱死死拽着白寡妇不放。
"胡说！我...我是来找何大清的！"白寡妇慌了。
"找何大清？"刘海中提着煤油灯走过来，"深更半夜？"
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对着白寡妇指指点点。何大清穿好衣服出来，看见白寡妇，脸刷地白了："你...你怎么..."
"何大清！"白寡妇像抓住救命稻草，"你快跟他们说，我是来找你的！"
何大清看看儿子，又看看邻居们，突然挺首了腰板："我不认识这女人！"
"你！"白寡妇气得浑身发抖。
"送派出所！"阎埠贵喊道，"这年头粮食就是命，偷粮就是杀人！"
"对！送派出所！"众人附和着。
白寡妇终于怕了，挣扎着想跑。何雨柱适时地"失手"让她挣脱，看着她狼狈地翻墙逃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经此一闹，白寡妇再也没脸来找何大清了。何大清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愧疚和感激。当晚，父子俩在院里长谈了一次，何大清终于彻底断了离开的念头。
北平的围城还在继续，但何家，终于拧成了一股绳。何雨柱知道，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