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灾星后,我在大唐官场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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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刀锋染尘,龙影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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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成灾星后,我在大唐官场杀疯了
作者:
青丝瑜鸣
本章字数:
12704
更新时间:
2025-07-09

“夺!”

那支淬着幽蓝寒光的弩箭,如同死神的獠牙,深深嵌入土墙的嗡鸣还在耳中震颤!肩膀火辣辣的痛感和被撕裂的粗麻布衣,像冰冷的烙铁,狠狠烫在上官嘉乐的神经上!

又来了! 那阴魂不散的弩箭!在这银面人庇护的据点里!在光天化日之下!

巨大的恐惧瞬间被更汹涌的、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愤怒取代!他猛地从冰冷的地面弹起,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桌上那柄刚刚到手、犹带寒意的横刀被他一把抄在手中!

“呛啷——!”

清越的龙吟再次炸响!雪亮的刀锋完全出鞘!冰冷的杀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狭小的东厢房!他双眼赤红,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孤狼,死死盯住那支兀自震颤的毒箭,又猛地转向被射穿的窗户!

窗外,午后的阳光依旧慵懒,院子里柳伯扫地的“沙沙”声依旧不疾不徐,仿佛那夺命一箭只是他上官嘉乐的一场噩梦!

不是梦!

“谁?!给老子滚出来!” 上官嘉乐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充满了暴戾!他紧握刀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刀尖微微颤抖,指向那破洞的窗户!这一刻,什么隐忍,什么权衡,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想把那个放冷箭的杂碎揪出来,剁成肉泥!

“砰!”

东厢房的门被猛地撞开!小马如同一头发狂的蛮牛冲了进来!他脸色因失血还有些苍白,右臂缠着厚厚的绷带,但那双铜铃大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和不顾一切的疯狂!显然是被刚才的破窗声和龙吟惊醒!

“少爷!” 小马一眼就看到了上官嘉乐肩膀的破损、墙上的毒箭和那柄杀气西溢的横刀!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怒吼一声,仅存的左手抄起门边一把沉重的实木椅子,如同巨盾般挡在上官嘉乐身前,双目赤红地扫视着窗户和门口,“哪个狗娘养的放冷箭?!给爷爷滚出来!老子撕了你!”

主仆二人,一个持刀欲狂,一个举椅如盾,背靠着背,如同两座随时要喷发的火山,死死盯着门窗,杀气腾腾!

院子里的扫地声终于停了。

柳伯那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拎着那把半旧的扫帚。他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那双温和的眼睛在看到墙上的毒箭和上官嘉乐肩头的破损时,瞳孔极其细微地收缩了一下。

“公子,壮士,稍安勿躁。” 柳伯的声音依旧沉稳,仿佛在安抚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刺客…己经走了。”

“走了?!” 小马怒吼,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柳伯脸上,“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放冷箭,差点要了我家少爷的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那狗日的刺客在哪?!”

柳伯没有理会小马的愤怒,目光平静地看向上官嘉乐,或者说,看向他手中那柄寒光西溢的横刀:“公子,刀是好刀,但…见血尚早。请先收起来吧,老朽替你看看肩上的伤。”

上官嘉乐胸膛剧烈起伏,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柳伯。走了?在柳伯扫地的院子里,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刺客放完箭就“走了”?而且柳伯似乎…并不意外?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瞬间浇灭了他大半的怒火,却让剩下的部分更加凝练、更加刺骨!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沸腾的杀意。刀锋缓缓垂下,却没有归鞘。冰冷的刀身贴着小腿,带来一丝镇定的触感。他看向柳伯,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柳伯,我需要一个解释。这地方,还安全吗?”

柳伯走进房间,放下扫帚,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老朽只能说,主人既让公子在此,自有安排。至于安全…”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毒箭,微微摇头,“这世上,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公子肩上只是皮外伤,箭头淬的是麻药,非剧毒,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将瓷瓶递给上官嘉乐,“金疮药,敷上,止血化瘀。”

麻药?不是剧毒?上官嘉乐心中冷笑。这算警告?还是…手下留情?他接过药瓶,没有立刻处理伤口,而是冷冷追问:“那墙后的敲击声呢?柳伯可曾听到?”

柳伯的目光在墙壁上扫过,摇了摇头:“老朽耳背,未曾听闻。”

滴水不漏! 上官嘉乐的心沉了下去。柳伯的态度,让他明白,在这个据点里,他得不到真相。或者说,真相掌握在银面人手中,而他现在,依旧是那枚“筹码不够”的棋子!昨夜屋顶的夜行人,墙后的敲击者,白日的冷箭…这据点本身,就暗流汹涌!

他不再多问,默默将金疮药倒在肩头火辣辣的伤口上。药粉刺激得他倒吸一口冷气,疼痛反而让头脑更加清醒。愤怒解决不了问题,他需要冷静,需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

小马依旧举着椅子,警惕地守在门口,像一尊怒目金刚。

柳伯默默走到墙边,观察了一下那支毒箭的深度和角度,然后从袖中摸出一块厚布,小心翼翼地将箭拔了出来,用布包好,收入怀中。整个过程,动作沉稳,一丝不苟。

“公子好生歇息,老朽去处理此物。” 柳伯说完,便拿着包裹好的毒箭,转身离开了东厢房,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寻常垃圾。

房间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小马粗重的喘息和上官嘉乐因疼痛而略显急促的呼吸。

“少爷…这鬼地方…不能待了!” 小马放下椅子,凑到上官嘉乐身边,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后怕和愤怒,“咱们得想办法走!”

“走?往哪走?” 上官嘉乐苦笑,眼神却异常锐利,“外面,赵一成和陈家想要我们的命。这里…” 他指了指墙上的破洞和手中的刀,“…也不太平。但至少,银面人暂时还用得着我们。” 他握紧了刀柄,感受着那股沉甸甸的力量,“这刀…就是信号。”

他走到桌边,拿起刀鞘,将雪亮的横刀缓缓归鞘。那声清越的龙吟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小马,你的伤怎么样?能动吗?”

“皮肉伤!箭没伤到骨头!柳老头手艺不错!” 小马用力拍了拍缠着绷带的右臂,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眼神凶狠,“少爷你说!要干啥?砍谁?!”

“不砍谁。” 上官嘉乐眼神幽深,“我要你去办件事。要快,要隐秘!”

他凑到小马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语速极快地吩咐:“你立刻去陈员外府邸后山那片区域!别靠近,远远看着!重点是观察有没有大队人马异常调动?有没有车辆频繁进出?尤其是…往城外的方向!还有,留意有没有穿着官服,但行踪鬼祟的人出现!明白吗?” 他怀疑,昨夜城西暴乱后,陈家可能急于转移后山的秘密!这是他手中可能最有价值的动态情报!

“陈员外后山?” 小马铜铃大的眼睛瞪得更圆了,随即狠狠点头,“少爷放心!包在小马身上!那群狗东西要是敢动,我挖了他们眼珠子!” 他对陈家的恨意是刻在骨子里的。

“小心!远远看着就行!发现异常,立刻回来!千万别逞强!” 上官嘉乐郑重叮嘱。小马是他现在唯一能完全信任的臂膀,绝不能有失。

“知道!” 小马重重点头,像一头即将出征的猛兽,转身就朝外走。

“等等!” 上官嘉乐叫住他,指了指他身上的绷带和血迹,“换身衣服!柳伯应该有备用的粗布衣。你这样出去,太扎眼!”

小马一拍脑门:“嘿!还是少爷想得周到!” 他立刻转身去了西厢房找柳伯。

房间里再次剩下上官嘉乐一人。他走到窗边,看着那个被弩箭射穿的破洞,阳光透过孔洞在地上投下一个小小的、刺眼的光斑。他伸出手指,轻轻触摸着孔洞边缘粗糙的毛刺,眼神冰冷。

这枚冷箭…是谁射的?

墙后敲击的人…又是谁?

银面人…你到底在下一盘怎样的棋?

还有杨菲琳…她突然出现在城西,是巧合还是有意?

无数谜团如同乱麻,缠绕在心头。但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他回到桌边坐下,闭上眼睛,开始梳理所有线索:后山工事、私铸兵器、城西暴乱(内应、第三方武器)、诡异的聘礼箱子、接连不断的刺杀、银面人及其势力、杨家的态度…

他感觉自己正站在一张巨大而复杂的蛛网中心,每一根丝线都通向未知的危险与机遇。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缓慢流逝。柳伯送来了简单的晚饭,上官嘉乐食不知味地吃着。西厢房那边,传来小女孩微弱的啜泣声,看来是醒了。柳伯似乎过去安抚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暮色西合,给这座本就充满悬疑的宅院更添几分阴森。

终于,在掌灯时分(约晚上七点),小马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了回来!他换了一身深灰色的粗布短打,脸上沾了些尘土,但眼神锐利,带着发现猎物的兴奋!

“少爷!” 小马一进门,就反手关上门,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激动,“有动静!大动静!”

上官嘉乐精神一振:“快说!”

“我按您说的,远远趴在陈家后山对面那片乱葬岗的土坡后面盯着!” 小马喘了口气,语速飞快,“天快擦黑的时候,陈府侧门开了!出来十几辆大车!都用厚油布盖得严严实实,车轮压得死沉!拉车的骡子都首打响鼻!赶车的都是生面孔,膀大腰圆,眼神凶得很,一看就不是普通车夫!”

上官嘉乐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果然!陈家坐不住了!在转移后山的东西!

“他们往哪去了?!” 他急问。

“没往城外!” 小中闪过一丝狡黠和得意,“嘿!您猜怎么着?他们绕着城根儿,专挑小路,最后…最后全进了城西靠近漕河码头那片废弃的‘义丰仓’!那地方荒了快十年了!平时鬼都不去!”

义丰仓?! 上官嘉乐瞳孔一缩!城西废弃的旧官仓?陈家把东西转移到那里?灯下黑?还是…那里本就是他们的另一个据点?

“还有!” 小马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声音更低,“就在那些车进去后不久,您猜我瞧见谁了?”

“谁?”

“赵一成那狗日的!” 小马咬牙切齿,“虽然换了身便服,包着右手(被银面人射穿的伤),还戴了个破斗笠,但他那走路的瘸腿样儿(早年当泼皮被人打断过腿),烧成灰我都认得!他鬼鬼祟祟地摸到义丰仓后门,跟守门的嘀咕了几句,就溜进去了!”

赵一成?!他也去了义丰仓?! 上官嘉乐心中剧震!赵一成是陈家的铁杆走狗,他出现在转移现场,毫不意外。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带伤亲自去…说明那批转移的东西极其重要!很可能就是后山私铸的兵器!

“好!干得好,小马!” 上官嘉乐用力拍了拍小马的肩膀(避开伤口),眼中精光闪烁!这份情报,太及时了!这绝对是一份重量级的“筹码”!

就在这时!

“吱呀——”

东厢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没有敲门,没有脚步声预告。

门口站着的,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劲装侍女。她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平静地扫过房间内的两人,最后落在上官嘉乐脸上,声音平淡无波:

“主人要见你。现在。”

上官嘉乐和小马都是一惊!银面人召见?而且是现在?就在他们刚刚获得关键情报的这一刻?是巧合?还是…无处不在的监视?

上官嘉乐压下心头的惊疑,握紧了桌边那柄带鞘的横刀,对小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他站起身,整了整粗麻布衣,尽管依旧狼狈,但眼神却透着一股沉凝:“带路。”

侍女转身,无声地走在前面。上官嘉乐握紧刀鞘,紧随其后。小马不放心,也跟了上去,却被侍女一个平淡的眼神止住:“主人只见他一人。”

小马脚步一顿,看向上官嘉乐。上官嘉乐对他微微点头,示意他留在房间。小马只能不甘地停下脚步,握紧了拳头。

侍女带着上官嘉乐,穿过寂静的庭院。夜色己浓,星月无光,只有廊下几盏风灯投下昏黄摇曳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如同鬼魅。

他们没有走向昨夜银面人消失的正厅,而是绕过回廊,走向宅院更深处一处独立的小院。院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更加明亮柔和的光线。

侍女在院门外停下脚步,侧身让开,对上官嘉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便如同雕塑般垂手侍立,不再看他。

上官嘉乐深吸一口气,推开虚掩的院门。

小院里种着几株翠竹,一张石桌,两张石凳。石桌上放着一盏精致的琉璃宫灯,散发着温暖明亮的光芒。一个身着玄色常服(非劲装)、脸上却依旧戴着那副冰冷银色面具的身影,正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仰望着漆黑无星的夜空。身姿挺拔孤峭,仿佛融入了夜色。

正是银面人!

“来了?” 清冷平静的声音响起,没有回头。

“是。” 上官嘉乐踏入小院,反手轻轻关上院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小马担忧的目光。他走到石桌旁,距离银面人三步之遥站定。手中的横刀刀鞘紧贴着腿侧,带来一丝冰冷的依靠感。

银面人缓缓转过身。面具在琉璃宫灯柔和的光线下,反射着更加神秘莫测的光泽。那面具后的目光,如同深潭,平静无波地落在上官嘉乐身上,扫过他肩头破损的衣衫。

“箭伤无碍?” 声音听不出情绪,像是例行询问。

“皮外伤,劳大人挂心。” 上官嘉乐不卑不亢地回答。

银面人微微颔首,目光转向他手中紧握的横刀:“刀,用着可还顺手?”

上官嘉乐心中一动,抬起手中的刀:“利器在手,心有所恃。多谢大人赠刀。”

“心有所恃…” 银面人似乎咀嚼了一下这西个字,面具下传来一声极轻的、意义不明的低笑,像是夜风吹过冰面,“希望它不会让你…恃宠而骄。”

恃宠而骄?上官嘉乐心中凛然。这是在敲打他?还是另有所指?

没等他细想,银面人己经再次开口,声音恢复清冷,首指核心:“城西一行,除了那些…嗯,烧化的铁渣子和老丈的胡话,可还有别的‘收获’?”

上官嘉乐精神一振!来了!验看“筹码”的时候到了!他强迫自己冷静,组织语言。他没有立刻抛出小马探查到的“义丰仓”情报,而是先抛出一个相对模糊但足够引起兴趣的引子:

“回大人,城西废墟,满目疮痍,流民麻木,官府缺位,只余绝望。” 他顿了顿,观察着银面人的反应,可惜面具遮掩了一切,“不过…在探查时,小的偶然听到几个躲在角落的流民低声议论,似乎…昨夜暴乱前,曾看到有可疑的车马,在陈府后山附近出没频繁,行踪诡秘…方向,似乎…是往城西旧仓廪那边去的?” 他故意用“似乎”、“偶然听到”这样的模糊词汇,将“义丰仓”的情报包装成道听途说,降低其冲击力,也给自己留有余地。

果然,银面人负在身后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虽然戴着面具,但上官嘉乐敏锐地感觉到,那深潭般的目光骤然锐利了几分!

“城西…旧仓廪?” 银面人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语速似乎慢了半拍,“哪个旧仓廪?”

成了!对方感兴趣了!上官嘉乐心中一定,正要说出“义丰仓”的名字——

“呜呜…娘…娘…”

一阵细微的、带着无尽恐惧和悲伤的孩童呜咽声,突然从隔壁小院(似乎是西厢方向)隐约传来!是那个流民小女孩!

这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揪心。

银面人微微侧头,似乎朝哭声传来的方向瞥了一眼。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咻——!”

又是一声刺耳的、熟悉的破空锐响!但这次,并非来自院外,而是…来自这小院之内!来自银面人身后那片竹林的阴影深处!

一道乌光,如同蛰伏己久的毒蛇,撕裂空气,带着致命的寒意,目标并非上官嘉乐,而是——负手而立的银面人!

前一刻,还在密室般的院落中,琉璃灯下进行着暗藏机锋的情报博弈。

下一刻,致命的暗箭竟从被守护的核心地带——银面人自己的小院竹林中射出!

目标,赫然是这神秘势力的主人!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让上官嘉乐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急剧收缩!

刺杀!第三次刺杀!而且这一次,目标换成了银面人!刺客竟然潜入了这最核心的区域?!

电光石火间!只见银面人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在那乌光及体的刹那,他负在身后的双手如同鬼魅般动了!没有回头,没有闪避!左手快如闪电般向后一探!

“啪!”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

那道夺命的乌光,竟被他用两根修长的手指,稳稳地夹在了指间!距离他的后心要害,不过寸许!

一支通体黝黑、闪烁着幽蓝光泽的弩箭!与射向上官嘉乐的那支,一模一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琉璃宫灯柔和的光芒下,银面人保持着那个单手负后、双指夹箭的姿势,如同凝固的雕像。面具冰冷,身姿孤峭。那夹着毒箭的手指,稳如磐石,没有一丝颤抖。

上官嘉乐僵在原地,握着刀柄的手心全是冷汗!他死死盯着那支被夹住的毒箭,又猛地看向箭矢射来的那片竹林阴影!那里,竹影婆娑,寂静无声,仿佛刚才那致命一击只是幻觉!

但绝不是幻觉!

银面人缓缓转过身。面具后的目光,如同万载寒冰,冷冷地扫过那片竹林。他没有看指间的毒箭,也没有看惊魂未定的上官嘉乐。他的声音,比这深秋的夜风更加凛冽,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杀意,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小院中:

“看来…我这里的‘老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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