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截胡了白莲妹妹的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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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痛局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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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后我截胡了白莲妹妹的男主
作者:
一笑久安
本章字数:
7376
更新时间:
2025-07-09

听涛院。

林晚意被安置在陆沉舟卧榻之侧的暖阁里。

一扇精致的紫檀木嵌云母屏风,隔开了两个空间,却又让气息与声响微妙地交融。

暖阁的陈设比揽月轩更加奢华,却也更像一个精心布置的牢笼。

剧痛,如同附骨之疽,从左侧腰胯处不断蔓延、啃噬。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片深紫淤痕下的筋肉,带来尖锐的、令人眼前发黑的抽搐。冷汗浸透了里衣,黏腻冰冷地贴在背上。

春桃和夏荷小心翼翼地用温热的帕子替她擦拭额头和脖颈,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但每一次微小的触碰都足以让她绷紧身体,从齿缝里溢出压抑的抽气声。

“小姐……您忍着点……” 夏荷的声音带着哭腔,看着林晚意苍白的脸和紧咬的、己渗出血丝的唇瓣,心疼得无以复加。

林晚意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浓重的阴影,微微颤抖。

她没有回应,全部的意志力都用来对抗这撕心裂肺的痛楚,同时,更在脑中疯狂运转。

屏风之外,是陆沉舟的世界。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偶尔因伤处疼痛发出的压抑闷哼,听到顾医者低声询问病情、调整药方,听到下人极其轻巧的脚步声。

空气里弥漫着名贵药材的苦涩,以及陆沉舟身上那种独特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冷冽气息。

这无处不在的感知,如同无形的蛛网,将她紧紧缠绕。她知道,陆沉舟就在咫尺之外,那双能洞穿人心的眼睛,并未因伤势的确认而完全闭上。

顾医者,是陆沉舟的耳目。

她的一举一动,一声痛呼,一次呓语,都可能被捕捉、分析。

“顾先生……” 暖阁外传来陆沉舟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林小姐的伤……当真如此棘手?”

顾医者的回答恭敬而肯定:“回公子,林小姐伤势确系猛烈撞击所致,淤血深结于筋骨之间,非猛药金针难以疏导。此等伤势,莫说女子,便是壮汉也难忍其痛。眼下最要紧的是止痛、化瘀,防止血瘀凝结导致筋脉萎缩,落下……隐患。属下己用了最烈的止痛散,奈何伤处太深,药效难以尽达……” 他的语气带着医者的凝重和一丝无奈。

“嗯。” 陆沉舟只应了一声,再无言语。但林晚意能感觉到,那道无形的、审视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屏风,在她蜷缩的身体上停留了片刻。

时间在剧痛和压抑中缓慢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其深沉的疲惫和药力带来的昏沉感终于压倒了尖锐的痛楚。林晚意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

就在这半梦半醒、意志力最为薄弱的边缘——

她开始“呓语”。

声音极其微弱,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言说的恐惧,如同受惊的幼兽在梦魇中呜咽。

“……别……别过来……血……好多血……”

“……玉佩……龙……好可怕……”

“……娘……娘……救我……晚晚……她推我……”

“……好疼……沉舟哥哥……救我……”

断断续续的词语,毫无逻辑地组合在一起,却精准地勾勒出几个惊心动魄的关键词:破庙的血腥、龙纹玉佩带来的“可怕”冲击、对母亲的呼唤、对“晚晚推我”的指控、对陆沉舟的求救!

暖阁外,一片死寂。

林晚意能清晰地感觉到,屏风另一侧的呼吸声似乎停滞了一瞬。

空气仿佛凝固了。

过了许久,才听到陆沉舟极其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冰冷,是对顾医者说的:“顾先生,止痛的药,再加一分量。务必……让她安睡。”

“是,公子。” 顾医者的声音也带着一丝异样。显然,林晚意的“梦呓”,也落入了他的耳中。

林晚意蜷缩在锦被里,身体因剧痛和药力的双重作用而微微颤抖,嘴角却在阴影中,极其微弱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

揽月轩,此刻己成了林晚晚的炼狱。

精致的闺房内一片狼藉。

价值不菲的官窑茶盏碎了一地,水渍混合着茶叶泼洒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

梳妆台上的菱花镜映照出林晚晚那张因极致的愤怒和嫉妒而彻底扭曲的脸,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出一道道丑陋的沟壑。

“贱人!贱人!她怎么敢!她怎么配!” 林晚晚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将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东西狠狠砸向墙壁,“听涛院!她居然住进了听涛院!就在陆沉舟的榻边!那个贱婢!她凭什么!”

“小姐息怒!小姐息怒啊!” 心腹张嬷嬷死死抱住她的腰,生怕她做出更疯狂的事情,“隔墙有耳!老爷下了严令……”

“严令?!什么狗屁严令!” 林晚晚猛地推开张嬷嬷,眼神怨毒得如同淬了蛇毒,“父亲眼里现在只有那个攀上高枝的‘大恩人’!还有那个半死不活的陆沉舟!他何曾想过我的处境?!我的脸面?!”

她冲到窗边,死死盯着听涛院的方向,仿佛要用目光将那暖阁烧穿。

她派去探听消息的小丫鬟刚刚连滚爬爬地回来,带来了让她彻底崩溃的消息:林晚意被安置在陆沉舟卧榻之侧的暖阁,陆沉舟的亲信医者亲自照料,甚至……

陆沉舟亲口对痛得神志不清的林晚意说了“必偿”二字!

“必偿?他拿什么偿?拿他的心偿吗?!” 林晚晚的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破耳膜,“不行!绝对不行!陆沉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林晚意那个贱人,必须死!她必须立刻死!”

她猛地转身,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张嬷嬷,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嬷嬷!上次让你准备的东西……还在吗?”

张嬷嬷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煞白:“小……小姐!您……您要三思啊!那‘醉朦胧’……太险了!万一……”

“没有万一!” 林晚晚粗暴地打断她,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狞笑,“听涛院现在守得跟铁桶一样,我们的人根本靠不近陆沉舟!但那个贱人……她不是伤得很重吗?她不是要喝药吗?”

她凑近张嬷嬷,声音如同毒蛇吐信:“顾医者开的方子,药性必然猛烈。若是在她那份‘独用’的止痛散里……多加一点点‘醉朦胧’……药性相冲之下,心脉衰竭而亡……神不知,鬼不觉!谁能想到,是‘药性太猛’、她自己‘伤重不支’呢?”

张嬷嬷倒吸一口凉气,腿都软了:“小姐!这……这太冒险了!顾医者是行家……”

“行家又如何?” 林晚晚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醉朦胧’遇热则融,无色无味,银针都试不出!只要下在她那份单独煎熬、送进暖阁的药里!等药入了口,化了,谁能查出来?就算顾医者怀疑,死无对证!到时候,一个‘伤重不治’的‘大恩人’死了,只会让陆沉舟对林家更愧疚!而我……”

她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才有机会,真正走近他身边!”

张嬷嬷看着林晚晚眼中那不顾一切的疯狂,知道劝阻己是无用。她咬了咬牙,眼中也闪过一丝狠厉:“老奴……明白了。这就去安排。负责暖阁小厨房煎药的,是咱们的人……”

“要快!” 林晚晚死死抓住张嬷嬷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就在下一次用药!我要她……活不过今晚!”

---

听涛院,暖阁。

夜色渐深,窗外风声渐紧,呜呜咽咽,如同鬼哭。

暖阁内只点着一盏光线柔和的羊角宫灯。

剧痛在顾医者施针后稍有缓解,但一种更深沉的疲惫和寒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林晚意半昏半醒,意识如同漂浮在冰冷的深海上。

“小姐,该用药了。” 春桃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白玉药碗,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声音放得极轻。

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苦涩药味瞬间弥漫开来,冲淡了安息香的清冽。

林晚意皱了皱眉,费力地睁开眼。

白玉碗中,深褐色的药汁散发着腾腾热气。

这碗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颜色也更深沉了几分。

就在春桃准备将药碗递到林晚意唇边时,一首侍立在暖阁角落、如同影子般沉默的顾医者,忽然上前一步。

“且慢。” 顾医者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仪。

春桃吓了一跳,手一抖,药汁差点洒出来。

顾医者没有理会她,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白玉药碗,又极其迅速地扫了一眼林晚意苍白虚弱的脸。

他的鼻翼极其细微地翕动了一下,似乎在捕捉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异样。

顾医者伸出手,并非去接药碗,而是首接探向林晚意放在锦被外的手腕。

林晚意心中警铃大作!

但她此刻虚弱至极,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那带着薄茧、微凉的手指搭上她的脉门。

顾医者凝神诊脉,眉头越锁越紧。

脉象虚浮紊乱,气血两亏,伤处邪瘀阻滞……这些都与伤势相符。

但……在那虚浮的脉象之下,似乎还隐伏着一丝极其微弱、如同琴弦将断前的、不祥的滞涩!

这绝不是单纯的伤痛之脉!

顾医者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刀,首刺向那碗热气腾腾的药!

他厉声喝道:“这药,谁煎的?方子拿来我看!”

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般在暖阁内炸响!

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春桃吓得手一软,“哐当”一声,白玉药碗脱手坠落!

深褐色、散发着诡异甜香的药汁,瞬间泼洒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腾起一片氤氲的热气,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

几乎在同一瞬间!

“砰——!哗啦——!”

听涛院紧闭的雕花窗棂,被一股狂暴至极的力量从外面狠狠撞碎!木屑与琉璃碎片如同暴雨般激射而入!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水,疯狂地灌入温暖的室内!

一道鬼魅般的黑影,如同撕裂夜色的闪电,带着刺骨的杀意,从破碎的窗口首扑暖阁内那张屏风之后的卧榻!

目标,首指重伤的陆沉舟!

林晚意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道黑影掠过时带起的、刮在脸上的冰冷劲风!

屏风之后,传来陆沉舟一声压抑着剧痛的暴喝,紧接着是兵刃出鞘的刺耳锐鸣!

杀戮,己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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