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咔哒”一声挂断,云知遥的手指还死死按在接听键上,活像被502胶水粘住了似的。他站在窗边,瞅着城市夜色里还亮着的灯光,那些灯光就像无数双没睡的眼睛,正巴巴地盯着这场博弈的走向呢。
林疏桐站在他身后,一声不吭,只是轻轻把手搭在他肩头。她那体温透过薄衫传过来,让云知遥那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似的情绪,稍微松了松。
“苏家己经动手啦。”云知遥压低声音说,“可他们哪知道,我还有最后一张王牌呢。”
赵诚在门外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踱步,好几次想开口又把话咽了回去。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扯着嗓子喊:“少爷,您真打算再用一次系统啊?上次回来您可是整整休息了一天才缓过劲儿来,跟被抽了魂儿似的。”
云知遥头都没回,慢悠悠地戴上那只白玉扳指。那扳指贴着手腕的温度,就跟有个老神仙在他耳边嘀咕似的,嘀嘀咕咕说些古老的话。
“现在可不是犹豫的时候。”他说,“我得去一趟更远的地方——那儿藏着真正的答案呢。”
林疏桐看着他,眼神里既有担忧,又带着信任。她心里明白,这可不只是一次穿越,而是一场跟时间、命运还有未知世界唠嗑的对话。
夜风“呼呼”地穿过半开的窗户,把窗帘吹得乱飘,也把她鬓角的一缕头发给吹乱了。
云知遥回到书房,往书桌前一坐。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就跟敲木鱼似的。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调整呼吸,那架势就跟练瑜伽似的。
林疏桐站在他身后,跟个守护神似的静静守着。她心里清楚,这次的穿越,说不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危险,就跟走钢丝似的。
手指轻轻抚摸着扳指,那熟悉的凉意顺着指尖“嗖”地一下蔓延到全身。他嘴里念念有词,意识慢慢就模糊了。
“唰”地一下,光闪现了。
等他睁开眼,己经置身于一座古旧的庭院里。青石铺的地,檐角翘得跟要飞起来似的,远处传来商贩扯着嗓子吆喝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茶香和檀木的味道,就跟进了香料铺似的。
他低头一看,自己穿着一袭靛蓝长衫,腰间系着锦带,手里还握着一卷账本,活脱脱一个古代小少爷。
这是……明朝?
他赶紧环顾西周,确认自己附身成了啥身份——一个年轻的商人,正坐在自家店铺门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看着对面空荡荡的街市。
“老爷,东边码头出事儿啦,货物被扣了,咱们的茶叶估计出不去咯。”一个伙计慌里慌张地跑过来,满头大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商人抬起头,目光稳得跟泰山似的。“哪个衙门的人?”
“是漕运总督府的差役,说是查走私货品呢。”
商人微微一笑,那表情就跟早就知道这事儿似的。他放下账本,站起身来,对身旁的掌柜说:“备马,我去一趟码头。”
云知遥心里“咯噔”一下,他明白,这才是真正的考验,就跟考试遇到压轴大题似的。
码头上,一艘艘船跟排队似的停泊在岸边,官员们正跟挑刺儿似的检查货物。商人快步上前,拱手行礼,语气恭敬得跟见了皇上似的,但又不卑微:“大人辛苦了,不知可否容我解释几句?”
那名差役冷哼一声:“解释啥?你们这批货,来路不明,看着就可疑。”
商人却不动怒,只淡淡一笑:“大人明鉴,这批茶叶是我家族三代经营的老字号,每一片叶子都能找到源头,就跟查户口似的。若大人不信,可随我一同查验。”
差役迟疑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对方这么镇定,就跟见了大罗神仙似的。
“你倒是胆子不小。”差役冷冷道。
“生意场上,信誉比命还重要。”商人平静回应,“若今日不能清白,明日我便亲自去京师递状纸,跟他们好好掰扯掰扯。”
差役脸色变了变,好像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最终,茶叶被放行了。云知遥在旁边默默观察,心里己经有了主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跟着这位商人,看着他在动荡的市场里一次次做抉择。他咋利用信息差抢占先机,咋在危机里找突破口,甚至咋借势打势,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就跟看武侠大片似的。
最让云知遥震撼的是,那位商人竟在一场瘟疫爆发的时候,提前囤积药材,还主动捐赠部分库存,赢得了民心,也顺势把剩余药材的价格抬高了,这操作,简首绝了。
“人心,才是最大的市场。”商人曾这么对他说。
这段记忆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为他打开了新的思路,就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似的。
等他再次睁开眼,己经是深夜了。林疏桐还站在他身边,见他醒来,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就跟中了彩票似的。
“你回来啦。”她轻声说。
云知遥缓缓点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就跟偷吃了蜜似的。
“我知道该咋做了。”
第二天清晨,云氏集团会议室。
云老太太端坐在主位,神情严肃得跟包公似的。几位核心董事围坐一圈,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苏家联合了几家投资机构,准备发起股权收购。”云知遥开门见山,“他们想趁我们现金流紧张的时候,彻底掌控云氏,就跟趁火打劫似的。”
一位年长董事皱眉:“可我们现在确实资金吃紧,尤其是王曼姝那边的操作,让三家子公司陷入冻结状态,就跟被冻住了似的。”
“但我们可以换个思路。”云知遥翻开手中的资料,“历史上,有人在危机里逆势布局,通过精准判断市场趋势,不仅化解风险,还从中获利,就跟变魔术似的。”
他讲起那位古代商人的经历,从茶叶风波到瘟疫时期的决策,每一个细节都被他讲得活灵活现,就跟说书先生似的。
“我们要做的,不是被动防守,而是主动出击。”他的声音坚定有力,“首先,我们要释放一部分优质资产,换取流动性;其次,我们要找到愿意支持我们的资本伙伴;最后——”他顿了顿,看向云老太太,“我们要制造一个‘机会’,让苏家不得不主动退缩,就跟给他们下套似的。”
会议室内陷入短暂沉默,就跟按了暂停键似的。
云老太太缓缓点头,目光落在墙上那幅刺绣《红楼梦》群芳图上。她轻轻抚摸着其中一位女子的衣袖,像是在回忆啥往事似的。
“你说的这些,听起来像是孤注一掷。”她缓缓开口,“但我相信你。”
云知遥微微一笑,向她深深鞠躬,就跟古代大臣拜见皇上似的。
会后,林疏桐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那个‘机会’是啥?”
“一个关于未来的赌局。”他低声回答,“苏家以为我们走投无路,但他们不知道,我手里还有一张底牌,就跟藏了个秘密武器似的。”
他望向窗外,阳光洒落,映照在他脸上的光影交错,仿佛时光在此刻流转,就跟穿越了似的。
“我会让他们知道,真正的商战,从来不只是资本的游戏,就跟下棋似的,得有谋略。”
林疏桐看着他,忽然觉得,这座城市的灯火,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就跟点了一堆小太阳似的。
她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
那一刻,白玉扳指微微发烫,仿佛回应着什么,就跟有个小精灵在里面似的。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