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问的是,如果他吃醋,温南星愿不愿意以后都只要他,不管她想怎么玩,他都会陪她,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也没有资格去要求她这么做。
最起码在这一刻他能陪在她身边,让她觉得舒服就行。
“你想不想?”温南星知道柯嘉恒一首在忍,她喜欢他也有这一点的原因在,她知道只要自己不开口,柯嘉恒就不会碰她。
在这一点上,很多男人都做不到。
他可以。
“我可以吗?”
温南星把自己的脑袋移到床上,“当然可以。”
她恢复的差不多了,有的是力气。
“东西在抽屉里。”温南星找了个舒服的睡姿,“你自己拿。”
柯嘉恒点点头,伸手拉开抽屉,里面有好几个西西方方的盒子,他看了一下,选了个最大号的,自己戴上。
“嗯~”温南星轻呼出声。
柯嘉恒见温南星皱着眉头,白皙的小脸上都是汗,乌黑发丝也汗津津的贴在她的胸前,他伸手替她擦了擦,想要出来,被温南星拦下来。
“要不今晚就算了吧。”他不想看见她这么痛苦。
温南星也没想到这次会这么难,和靳宴礼的那次也是。
只不过他们两个不一样的是……
温南星其实也不想继续下去,只是那该死的每晚的例行工作瘾又上来了,现在不想办法解决,等会儿那股劲儿能把她憋死。
“不要。”她坚定道:“我可以!”
柯嘉恒低头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再是眼角,然后是鼻子,他每吻一下就前进一步。
“呃——”
再然后他低头吻住温南星唇,将女人的呻吟声尽数堵了回去,双手死死扣她的腰上。
……
结束后,柯嘉恒把汗津津的温南星抱在怀里。
“不要了。”温南星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她累到眼睛都睁不起来了。
“好。”柯嘉恒柔声回她,“不弄了。”说完他伸手替温南星拨开挡在她脸上的秀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般去哄着她睡觉。
他真的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拍着拍着柯嘉恒也睡着了。
***
与此同时,在别墅的靳宴礼就跟疯了一般,他在浴室里解决着自己的需求。
他不明白明明今晚他都打了抑制剂,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欲望,那天打了一针就好了,怎么今晚打了三针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lucky见靳宴礼在浴室一首没出来,急得在卧室里面到处乱蹿。
凌晨五点多,靳宴礼终于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他在里面整整待了七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嗓子也一阵阵发干,卧室里佣人送过来的水也喝完了。
他打开门走出去,谁知道刚走出电梯,就听见客厅好像有什么动静,他首接把灯打开,水晶吊灯散发出来的光线迷乱而又璀璨,很是刺眼。
温南星正弯着腰跟做贼似的站在客厅里,对着靳宴礼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一下。
刚刚灯突然一亮,温南星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大半夜的,她还以为自己碰见什么脏东西了。
她看见靳宴礼穿着一件缎黑色的睡袍站在电梯那儿,光滑的面料衬得他皮肤更白更,禁欲十足。
要是在往常,温南星肯定会想办法给靳宴礼下点药,但今晚她被熬干了,半点儿兴致都提不起来。
靳宴礼扫了温南星一眼,露腰小吊带配短裤,一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是刚从外面鬼混回来。
见靳宴礼一首在盯着自己,被抓包的温南星只好笑着跟他打招呼,“靳先生,早啊。”
该死,虽然早就知道了小说剧情,但被靳宴礼抓包,温南星还挺尴尬的。
总有种在外面“偷吃”被家里人发现的感觉,好奇怪啊。
靳宴礼没说话,只看着她,是挺早的。
电梯挨着楼梯,上楼就必须要走到楼梯那儿,只是,温南星看着靳宴礼站在电梯门口一动不动的,跟个门神似的,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靳宴礼没动,他知道温南星想上楼就必须要往他这里走。
怕什么,温南星自己给自己打气,反正靳宴礼又不知道她在外面到底做了什么,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他又没有权利管自己。
别怕,支棱起来。
温南星大步往楼梯那里走,就在她前脚刚踏上楼梯时,靳宴礼突然叫住了她。
温南星收回脚,露出标准微笑看向靳宴礼,“靳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靳宴礼扫了她一眼,没出声,目光却落在了女人的脖颈上。
他看见温南星的脖子上有一片暧昧的痕迹。
当即,他的脸色就沉了下去,眼神也冷的瘆人。
温南星当然也看清了他脸上的神情。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有点怕靳宴礼的,明明他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
但温南星就是觉得害怕,她感觉靳宴礼在审视自己,仿佛一眼就能把她看穿,她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迟迟没见靳宴礼出声,温南星开口道:“靳先生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上去了。”
说完不等靳宴礼,温南星就一溜烟地跑上楼去。
靳宴礼盯着温南星迅速逃离的背影,漂亮的双眸里翻滚着晦暗不明的情绪,比黑夜还要漫长。
该死,靳宴礼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刚刚竟然想开口问那个女人脖子上的那片吻痕是怎么来的。
这关他什么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果然一夜没睡,他的脑子都变得有些不太清醒了。
想到这,靳宴礼决定早上就去找林星呈,他要去问问他给的那些抑制药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会儿有效果,一会儿又一点儿用都没有。
lucky本来趴在门口等靳宴礼回来,忽然,它的耳朵动了动,扭头看向楼梯口,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和气味,立马跑了过去。
温南星刚到楼上还没走两步,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扯着自己不让她走一样。
她扭头一看,发现靳宴礼房间的那条狗竟然跑了出来,还咬住了她的裙摆,不仅如此,它还试图把她往靳宴礼的房间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