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多少钱我都不干啊，我正经人大哥！”
张扬不乐意了，这么恶心的事，也不知道这些人哪根筋出问题了。
毕竟张扬还是相信爷爷的，因为爷爷以前给人看，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准的。
毕竟张扬从小被爷爷养大，父母也不知哪去了，爷爷的话，张扬得听。
反正三十就差两百多天了嘛，忍一忍，到了30就先去1500来一个高质量的，开开荤。
“不是的，小张你先进屋。”
钱万里起身，过来搂着张扬，獐头鼠目，好像做贼一样，他紧盯着门庭，喉结在蠕动，眼神飘忽，惊恐担忧的表情宛如刚从洞口出来的老鼠，无助又迷茫。
“5万，只要你真能帮我赶走我老婆，我给你5万。”
钱万里这话一出，张扬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先看看怎么个事。
自己这身板，这力气，加上还练过散打，怎么看也没必要怕这个身形瘦弱，神色憔悴的小老头。
吱呀。
门开了，一抹红光泛出，张扬脚下一软，低头一看。
卧槽，整个走廊都是纸钱，铺了厚厚的一层。
张扬循着红光的方向一看，只见一个大大的“奠”字，一堆红蜡烛的火苗在跳动。
整个大客厅俨然就是一个灵堂，花圈纸钱鲜花占满了整个大厅。
钱万里低着头，攥紧张扬的衣角，张扬嘶了一声，回过头看着这瑟瑟发抖的小老头。
“大哥，真没什么啊？”
张扬瞅着灵堂正中央，供奉着瓜果肉菜的地方，一张大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微胖，但看得出来年轻时候是个美人。
砰。
门砸上了。
钱万里汗流如注，张扬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是怕，是这些玩意小时候见得多了，没啥感觉了。
毕竟以前爷爷红白事都带上张扬，别说灵堂了，死人张扬都见过太多，还是各种惨状的。
主要是这钱万里到底是真见鬼，还是精神上有点问题，不好判断。
鬼张扬是看不见的！
张扬走入了客厅，笑呵呵喊道。
“嫂子，别缠着大哥了，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人鬼殊途！”
张扬装作一本正经的喊了一嗓子，这些词儿以前爷爷经常喊。
猛地钱万里哇呀一声，张扬转身就看他跑到门边，拉门要跑，可使劲半天门拉不开。
钱万里呜咽着，绝望回头，眼神惊恐，神行惊惧，他那两只眼珠子带着一种晦暗且绝望的眼神，好像眼前有什么令他惊恐万分的东西。
张扬走了过去，这钱万里的眼神好像真被什么格挡开来，看不见自个，张扬迷糊的瞅着。
一阵风在灵堂里卷起，纸钱飞舞，烛火跳动。
钱万里双手张开，支撑着门板，痛苦的侧过头，那表情好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大哥......你这.......是不是，精神上.......”
张扬也不知怎么说，这大哥姿势停羞耻的，屁股还不停地耸动，一下下撞击着门板，好像真有个人压着他，正在做不可描述之事。
“哎哟，哎哟喂啊，老婆，我真的不行了，再这么下去我会死的。”
（怎么会呢？你不是说要一辈子陪着我！）
一个阴郁的声音响起。
钱万里不敢睁开眼，眼前是一个披头散发，满脸煞白，泛着绿光的女人。
半边的脸颊血肉模糊，一颗眼珠子吊着，黑色的血液从黑洞般的眼眶里缓慢流下。
钱万里的鼻子流血了，他眼前恍惚，胸口发闷，嘴唇泛白，满头大汗。
“老婆，饶了我.......”
钱万里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而此时女人扭过头，脑袋一百八十度旋转，盯着身后过来，一脸平静的男人，鲜红的指甲按在嘴边，发紫的舌头探出。
（这么年轻的肉体，亏你想得到啊，我今晚就先放过你，好好享受这年轻的肉体。）
钱万里惊醒，眼中迸射出希望，仿佛得救了，他刚咧嘴，就见两只大手摸了过来，在摸索着什么。
（啊！）
滋滋！
钱万里惊呆了，只见张扬的两只大手碰到老婆的瞬间，她的脸好似被烧灼一般，脑袋都飞了出去，吧唧一声砸在墙壁上。
女鬼的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她发出凄厉的嘶嚎，声音冷硬低沉道。
（你究竟是什么？不可能，为什么会有如此旺盛的阳火？）
（我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命，我要把你......）
砰。
张扬一巴掌拍在墙上，因为钱万里盯着这块。
“什么也没有啊？”
（啊.......）
女鬼的脑袋被张扬一巴掌拍中，她的脑袋好似融化了一般，在墙壁上黏糊糊的一大片，凄厉的嚎叫声伴随着阵阵青烟，女鬼消失不见。
钱万里都惊呆了，两只大手按在自己肩膀。
“大哥，你没事吧！”
张扬眼神奇怪的看着钱万里，刚刚摸了半天空气，啥也没摸到。
只见钱万里裤子鼓鼓的，这真就好像和女人在门口坐那啥。
该不会真的演的吧？
“救星啊，小张，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啊！”
张扬嗯了一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见钱万里好似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猴，上蹿下跳，兴奋的在纸钱海洋里遨游。
一阵后两人出了别墅，钱万里心情舒畅，整个人精气神竟好了不少。
只不过到了结算的时候，钱万里不乐意了。
“这样好了小张，我给你5000。毕竟我真没什么钱了，生意这几年很差，都快破产了。”
张扬也不墨迹，毕竟啥也没看到，就去里面走了一圈，虽然心里不舒服，可5000顶得上他一个月多的工资了。
收到转账张扬就走了。
刚来到半山腰，张扬蹲在石板路上，望着眼前灯火辉煌的城市，按了按自己的臂膀，一阵鸡皮疙瘩泛起。
“说不定我真能驱鬼？不如自己拍个短视频做宣传，这不比打工强？”
张扬起身了，心情大好的望着远处，他想到了一条发财之路。
一个人5000，十个人不就5万了。
想到这当即张扬就兴奋的吼叫着下山了，首接就近找了个小宾馆。
趁着这夜，张扬充值了一个AI视频软件，弄了点噱头十足的台词，找了条看起来阴森森的巷子，开始拍视频。
一首捣鼓到凌晨4点，张扬满意的上传了视频，请了半天假。
一觉醒来都11点了，张扬打着哈欠，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一条咨询。
（你真能驱鬼？）
（真能。5000一次，不二价。）
（要是我带你看到鬼了，你真能给我100万？）
看头像是一只漂亮的花色指甲的美手，应该是个女的。
（能！）
随后张扬和对方约好，下午2点在崇明路144号见面。
天色有些阴沉，阴雨绵绵，不过张扬的心情太好了，这发财的大计，第一天就有客户了。
“看来我要发大财了。”
张扬反复的看着客户的头像，心里有些小期待，万一是美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