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公子,多谢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以后为奴为婢,任凭公子使唤,还请公子赐名!”
起名对薛蟠来说有点难了,毕竟前世王者名叫:猪是念来过倒,一个如花似玉言听计从的绝色美女,怎么说也不能这么取吧。
想到前世在下雪时离世,穿越而来。
便道:“不必多礼,以后就叫你‘映雪’如何,与香菱一起伺候我!
在闲时,也与香菱一起读书学诗。对了,我和香菱还不了解你,可愿意与我们介绍下自己?”
“谢公子赐名。奴婢十二岁时,父亲去世,父亲生前又嗜酒好赌,欠了好些银子,奴婢与母亲做手工浆洗衣服,也难以还清债务。”映雪说到此处,双眼通红。
“赌坊的小厮前来收账,言明非要这月还清,否则要小女卖身还账!
母亲心疼我不愿如此,就将房屋和嫁妆全部抵了还债。”映雪双眸含泪,强忍着不流下来。
“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母亲日夜辛劳,往日被父亲打的伤病又犯了,不过几日便也去了。
我又身无分文,只得卖身葬母!这时候遇到一胖子,就是昨夜我杀得那胖山贼,给了10两银子,说愿意买我帮助我。”映雪声音嘶哑,眼泪止不住的流淌。
“不曾想,去购棺材纸钱的路上,喝了些水,晕了过去!再醒来便己经身处黑风寨之后那茅草屋内,才得知此地贩卖人口。”
“那胖山贼说我母亲被丢到乱葬岗,我用力狠咬了他的耳朵。他生气却又不敢重打我,便威胁我,若她不好好听话,将我母亲喂狗!”
“我知道我唯一可能报仇的机会就是:将自己卖个好价钱,服侍好买主,求买主帮忙报复他。
于是我从此便努力学习针线诗词歌舞,不放过任何抬高我身价的机会。我知道成功几率很小,但想到母亲,我就死也不能放弃。”
“可纵使我听话,那胖山贼还是每日骂我,克扣我的饭食。
前几天还说过几月将我卖到扬州,说不得卖个好价钱,才没克扣饭食,还不情愿加了顿肉食。”
“可能是母亲在天之灵不忍我再受苦,让我遇到了公子,帮我为母亲报仇!
映月也不知如何报答公子恩情,以后公子只管使唤便是,奴婢就是死也愿意!”映雪哭着,就跪了下来,准备磕头。
薛蟠听映雪如此身世,心中也不好受,将映雪扶起,给他擦拭眼泪:“大爷我可舍不得让你死,以后就和香菱一样,照顾我起居就行,其他事也不让你们做。
还有就不要叫我公子,太生分,就喊我大爷,我喜欢听。”
“好了,我先去沐浴,你和香菱好好聊聊,多多交流,有什么短缺的和香菱和我说!”
薛蟠说完就进去沐浴,毕竟再留下容易出事,太晃眼了,比香菱大,嗯年龄。
“知道了大爷,我来帮大爷搓洗。”映雪俏脸通红,眉目含情惹人怜爱。
“不必了,下次吧,我等会儿还要出门办事。”薛蟠走路姿势有些异常。
香菱看到自家大爷走路与平时不同,也是关心道:“映雪姐姐,大爷哪里不舒服没休息好吗,怎么走路与平时不太一样呢?”
映雪有些脸红不知如何敷衍,就听到薛蟠急道:“香菱,我是有些饿了,你等会准备点饭菜,我办完事一起吃。”
香菱应了一声,嘀嘀咕咕:“刚才不是从姑娘太太那里吃完回来的嘛,大爷怎的没吃饱呀!”心里想着等会多报几个菜才好。
薛蟠洗完澡,打发香菱和映雪去看书去了,他则是带薛贵出门去办两件事。
薛贵在冯渊家门前叫门:“快开门,听说你们冯公子突患重疾,我家大爷素来仗义,前几日冯公子还和我家大爷把酒言欢,听到消息便赶过来准备救治冯公子呢。”
不一会儿,冯家大门便打开了,冯家管事见到是薛蟠,冷哼道:“不知薛公子大驾,未能远迎,不过我家公子是被贵府打得昏迷不醒,何来重疾一说,薛公子莫非想抵赖?”
薛蟠面色平静:“不过是朋友间酒后戏耍罢了,听说冯渊与黑风寨拐子有所勾结,我便好言相传怕他误入歧途,谁知他却恼羞成怒,大打出手,
我薛家也被迫自卫,此次前来也是想医治好冯渊,免得他身患重疾而死,死后却污蔑是因我薛家自卫导致,使我薛家名声受损!”
冯家管事一听,有些恼怒:“薛公子倒是能言善辩,只是不知日后对薄公堂,是否也能如此伶牙俐齿?”说完便要关门。
薛蟠见此略微一笑,用手倚门:“哦,我是来救冯渊的,你们却不给进,这可不是待客之道。莫非你们这些奴仆是想让冯渊死,好去瓜分冯家家产,然后再以冯渊之死对薄公堂,让我薛家赔偿银子。”
“而你们这些奴仆,不仅瓜分冯家家产,还能谋划薛家赔偿,再则获得为主人家打官司不畏强权的名声,啧啧啧,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啊!”
冯家管事想关门,却怎么也关不上,又听到这薛蟠这胡言乱语,便索性打开大门:“简首胡说八道,我等自小在冯家做事,岂会有二心,每月皆有月奉,又岂会贪这不义之财!”
薛蟠微微一笑:“不贪不义之财,那就是有些财还是贪得咯,譬如有人能救冯渊,尔等不给进门医治,免得浪费冯家家产。”
冯家管事很无奈:“薛公子何必咄咄逼人,我等可是请过大夫了!
薛公子既然是为救公子而来,便请随我进来,去见见公子病情吧。”心中却想:这薛蟠如此会颠倒黑白,若不请他进来,看起来真是一石三鸟样。
薛蟠来到冯渊房间,见到冯渊脸色苍白,气若悬丝,果真生命垂危,随手将疗伤丹丢进他嘴里。
没一会儿,冯渊脸色便有了血色,呼吸也平稳了,看来冯渊是活过来了。
薛蟠的心情有些不好,出门时随手将墙体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令人惊讶的是:这个被打对穿的洞的周围竟没有一丝裂缝。
薛蟠在门外对冯家管事说道:“警告下冯渊,别再与我薛家再有交集,这次是不想坏了薛家名声,救他狗命。
以后若再生事,冯渊喜爱男风、勾结拐子将传遍全城,也不会再有被救的机会!”
冯家管事冷汗首流:“多谢薛公子解决我家公子,小的会将话带到,不敢再生事!”
待薛蟠走后,管事又仔细瞧了瞧那个洞,又看了下自家公子的脑袋,心想:决不能让公子再去惹事,惹事的话,他就立马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