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年,八爷党再次发难,让人匿名举报胤禛在圆明园田庄中私藏兵器,意图不轨。
消息传到雍亲王府时,林晚正在教下人做披萨。她听到这个消息,吓得把手里的面团都掉在了地上:“私藏兵器?这可是谋反大罪!”
胤禛脸色凝重:“是八弟他们干的。看来,他们是等不及了。”
“那怎么办?”林晚焦急地问,“我们去跟皇上解释!”
“解释无用,”胤禛摇摇头,“他们既然敢这么做,必然是布好了局,圆明园里恐怕真的被他们藏了东西。”
林晚忽然想起什么:“西爷,圆明园不是有我们建的那个‘地窖’吗?用来储存蔬菜种子的,会不会……”
“走!”胤禛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两人连夜赶到圆明园。果然,在地窖的一个隐蔽角落,发现了几个藏着刀枪的木箱。
“果然是他们!”林晚气得不行,“现在怎么办?”
胤禛沉思片刻,忽然道:“阿晚,你之前不是说过,现代有种‘监控’的东西,能看到是谁做的坏事吗?我们虽然没有,但可以设个局,引蛇出洞。”
他附在林晚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林晚听完,眼睛一亮:“好主意!就这么办!”
几天后,胤禛故意“发现”了地窖里的兵器,并“惊慌失措”地报了官。八爷党以为阴谋得逞,却没想到胤禛早己设下圈套,当场抓住了几个前来“销毁证据”的八爷府下人。
人赃并获,八爷党百口莫辩。康熙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对八阿哥的印象一落千丈,而胤禛则因“及时发现并上报”,再次获得了皇上的信任。
康熙接到密报时正值午膳,御膳房刚端上新蒸的桂花米糕。他捏起一块糕点送入口中,忽然放下筷子,目光沉沉地望向跪在阶下的胤禛:“圆明园私藏兵器,你可有话说?”
胤禛单膝跪地,额角微汗却神色镇定:“儿臣蒙冤。这些兵器原是皇阿玛早年赐予的旧物,本该上缴国库,因儿臣疏忽,未及时处置……”他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个鎏金匣子,“这是儿臣昨日在地窖发现的,特意请匠人查验——刀刃钝钝,箭头锈蚀,分明是二十余年前的制式。”
康熙掀开匣子,果然见铁锈斑驳,连箭簇上的云雷纹都模糊不清。他眯眼看向胤禛:“你怎会知晓有人要在地窖藏东西?”
胤禛垂眸:“儿臣听闻江南科考案时,便觉得朝中风向有异。圆明园田庄虽由儿臣管事,但农具库房钥匙却在福晋手中。”他抬手轻叩林晚腰间挂着的铜钥匙,“若非阿晚偶然发现地窖有异响,儿臣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林晚适时上前,指尖抚过地窖石壁的裂痕:“回皇上,儿臣教下人种菜时,曾听见石缝间有金属摩擦声。后来挖开泥土,才见这些兵器藏在夹层中。”她语气平静,“只是不知,为何八阿哥府的印信会出现在兵器箱上?”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康熙面色阴沉,指尖重重敲在龙案上:“八阿哥!”
胤禛立刻跪地叩首:“儿臣不敢妄议储位之争,只求皇阿玛明察。八弟素来宽厚,若非有人挑拨,断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之事。”
康熙冷哼一声,起身走向窗边。远处圆明园的桃花开得正艳,他忽然想起江南科考案时张伯行的奏折。当年自己为了保全张伯行,让噶礼和八阿哥演了场戏,如今看来,这棋盘上的每一步,都不如想象中那般干净。
“胤禛,”康熙忽然转身,目光锐利,“你可愿接手户部?”
胤禛一怔,随即叩首:“儿臣愿效犬马之劳。”
“好。”康熙拂袖而去,声音飘在殿中,“朕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朕眼皮底下作乱。”
三日后,胤禛正式接管户部。八阿哥府邸的账目在他手中一一摊开,那些暗藏的银钱往来,终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晚站在圆明园的垄沟旁,望着新栽的麦苗,轻声对胤禛道:“西爷,接下来要对付的是谁?”
胤禛握紧她的手,眸色深沉:“等秋收时,我们再看麦穗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