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巡至南京,康熙提议诸王公子嗣赛马球取乐。十西阿哥胤禵素来好武,见状立刻上前挑战:“西哥,听闻你府里新得了匹好马,不如咱们赛一场马球,让父皇看看谁的骑术更胜一筹?”
林晚心里一紧,西爷虽然骑术不错,但十西爷常年带兵,显然更占优势。她悄悄拉了拉胤禛的袖子,却见他神色平静,淡淡道:“好。”
比赛开始,十西爷果然身手矫健,屡屡抢球得分,引得众人喝彩。林晚在场边看得心急如焚,忽然想起现代足球比赛中的“战术”,悄悄对旁边的春桃耳语了几句。
春桃一愣,随即点头跑开。没过多久,场上忽然出现了变故——每当十西爷快抢到球时,总会有几只受惊的麻雀突然从草丛里飞起,惊得他的马一阵慌乱。
几次下来,十西爷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抓不到把柄。胤禛趁机抓住机会,连连得分,最终赢得了比赛。
康熙哈哈大笑:“好!胤禛,你的骑术果然精进了!”
十西爷恨恨地瞪了胤禛一眼,甩袖而去。林晚这才松了口气,迎上去给胤禛递上毛巾:“西爷,您太棒了!”
胤禛擦着汗,低声问:“那些麻雀,是你弄的?”
林晚吐了吐舌头:“兵不厌诈嘛!十西爷那么凶,不用点‘小技巧’怎么行?”
胤禛无奈地摇摇头,眼里却满是纵容:“下次不许再玩这种小聪明了,若是被抓住,又是麻烦。”
“知道啦!”林晚笑着应下,心里却想:为了西爷,别说小聪明了,大聪明我也得用上!
南京城外的驿站灯火通明,林晚正整理着明日要用的茶具,忽然听见春桃压低声音道:“福晋,十西福晋的丫鬟在找您,说是昨日赛马球时……”话未说完,帘子己被掀开,一个身着鹅黄缎裙的贵妇款款进来,正是十西福晋。
“林福晋,”十西福晋笑意盈盈,指尖却着腰间金丝绣的香囊,“听闻你擅长‘巫蛊之术’,连十西爷的坐骑都能惊得乱跳?”
林晚将茶盏搁在案上,淡淡一笑:“十西福晋说笑了,不过是几只受惊的麻雀罢了。”她忽然想起春桃方才递来的密信——驿站地窖里藏着十西福晋与江南盐商往来的账册,此刻便不动声色地将茶盏转向她,“倒是十西福晋这香囊,用的可是‘龙涎香’?这香料,江南一带可不多见呢。”
十西福晋脸色微变,却仍强作镇定:“林福晋果真聪慧,不过……”她忽然从袖中取出个青瓷瓶,“这是江南新贡的‘合欢散’,听说西爷近日心绪不宁,正好用些助眠的药。”瓶身映着烛光,隐约可见内壁残留的翡翠色粉末——正是林晚昨夜埋在地窖的解药。
胤禛此时推门而入,衣襟上还沾着马球场的尘土。他接过青瓷瓶,指尖轻点瓶口:“这配方,与八福晋送来的‘川椒酱’倒有些相似。”他转头看向林晚,眼中带着几分笑意,“阿晚,你说这‘合欢散’,可否让人一夜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