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王府后厨,林晚捏着鼻子躲开污水沟,盯着几个嬷嬷用草木灰洗碗,终于忍不住开口:“王嬷嬷,这碗洗得可不彻底啊,油乎乎的还挂着菜叶呢。”
王嬷嬷擦了擦手,满脸为难:“福晋,咱们一首都用草木灰擦碗,哪来的什么彻底不彻底?”
林晚叹气。穿越半年,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古代的卫生习惯。前几日她闹肚子,太医只说是“脾胃不和”,她却瞅准了是餐具清洁不到位。
“春桃,把我上次让库房备的猪胰子和碱拿过来。”林晚撸起袖子,“今天教你们做肥皂!”
王府众人围观福晋把猪胰子剁碎,混着碱水和猪油在大锅里熬煮,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油香。春桃捏着鼻子:“福晋,这能洗脸洗手?看着怪恶心的。”
“放心,等凝固了就好用了。”林晚想起现代香皂的配方,边搅和边解释,“这东西去污力强,比草木灰好用百倍,还能杀菌呢。”
三天后,第一批土制肥皂成型。林晚亲自演示:“看,沾点水搓一搓,油污全没了!”她拿着肥皂洗手,泡沫细腻,洗完后皮肤滑溜溜的。
下人们将信将疑地试用,果然发现碗筷洗得锃亮,连指甲缝里的泥都能搓出来。消息传到前院,胤禛正在看奏折,闻言提笔的手顿了顿:“她又在折腾什么?”
傍晚,胤禛回房,见林晚正往他的洗漱盆里放一小块肥皂:“西爷,试试这个,比胰子好用。”
他挑眉接过,指尖触到微凉的皂体,闻到一股清淡的草木香。洗完手,果然感觉格外清爽。“这是何物?”
“我自己做的肥皂呀!”林晚得意洋洋,“以后府里都用这个,保证减少生病!”
胤禛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想起今早管家来报,说后厨用了福晋的“新法子”,这月下人染病的数量竟少了一半。他淡淡道:“尚可,府里的事,你看着办吧。”
林晚欢呼一声,没注意到西爷耳根微红。他转身时,袖中却悄悄藏了一块她特意做的、形状像小月亮的香皂。林晚见西爷认可了肥皂,干劲更足了。她想着若是能把肥皂推广到王府之外,说不定还能赚些银子。于是,她找来春桃和几个机灵的下人,商量着在王府门口摆个小摊位售卖肥皂。
消息传开,府里的侧福晋们坐不住了。侧福晋柳氏冷哼一声:“一个只会在厨房折腾的女人,还想做生意,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她决定找机会给林晚使绊子。
摆摊那日,林晚带着下人早早地把肥皂摆放整齐。起初,路人只是好奇地张望,鲜有人问津。林晚不慌,亲自上前给人演示肥皂的好用之处,渐渐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就在生意渐有起色时,柳氏派了几个小厮来捣乱,故意把肥皂弄乱,还污蔑肥皂质量不好。林晚沉着应对,向众人解释清楚,又重新整理好摊位。
这时,胤禛恰好路过,看到这一幕,心中对林晚又多了几分欣赏。他走上前,帮林晚解了围,还让人帮忙宣传。在胤禛的助力下,肥皂很快销售一空。林晚兴奋地拉着胤禛的衣袖,眼睛笑成了月牙:“西爷,咱们成功啦!”胤禛看着她,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