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话音落下,辰安立马接上:“对,北欧的卡伦,还未除掉!
而他,是北欧最大的祸根!”
杨戬听闻,便不假思索的说道:“呵呵,他吗,不急
现在的戏,是由埃及与希腊构成的!”
随着杨戬的话音落下,
几人像是想到了什么,
异口同声的开口道:“埃及神他们,现在就来了?
不对吧,埃及神这么久,什么动静都没有!”
杨戬呵呵一笑,
随后不紧不慢地答道:“如果我说,他们早就降临了呢?
只是还没出来罢了!”
话音落下,几人瞬间起身,问到:“那,那,那不对吧!
埃及神明怎能忍得住,他们的臣民,在他国的统治之下呢?”
杨戬不禁哑然失笑:“不要把其他神系,都当成我们天庭,与华夏之间的关系,有的时候,更多的是利益关系!”
杨戬开口后,莫尔立即追问:“杨戬,那么,到最后,那些所谓的神赐者,不就是炮灰吗?”
随后杨戬率先俯身大笑,几人也紧跟其后,恍然失笑!
画面一转,来到希腊这边,
此时的希腊,可谓是火上眉梢,这一次神明降临,
让他们原本彻底拿下北欧的计划,首接灰飞烟灭!
议事厅的青铜门被帕纳一脚踹开时,火星在门轴处迸裂的脆响,比列席元老们的呼吸声还要刺耳!
他赤裸的右臂上盘着的蛇形金环正随着动作泛着冷光,那是奥林匹克,神王宙斯赐予的"雷霆之缚"!
而这些神明的能力,不同于正常是在神明降世后,就会被赐予!
但是,像帕纳,露西斯他们,却是在前段日子,也就是埃及神降临的时候,
方才获得的能力,可谓是威力极大!
当然,帕纳因为有着宙斯的神赐,力量极为强大!
所以,他也变得有些傲慢了起来!
当然,这就是他作为希腊执政官的自信!
当然,像这些神赐者,大部分都是炮灰,
当然,也有例外,而华夏天庭就是个例外!
而在这个关键时刻,很明显,奥林匹克就是想要,把他们当成炮灰!
帕纳虽据说能在发怒时引下天界的闪电,此刻帕纳显然不需要这力量,但他的怒火本身就足够点燃整个马其顿式议事厅。
"一群只会用橄榄油润嗓子的废物。"帕纳的军靴碾过地上的无花果残渣,那是刚才某位元老紧张时捏碎的贡品!
他的猩红披风扫过镀金长桌,将上面盛着葡萄酒的银爵扫得叮当乱响,有个年轻文书慌忙去扶,被他反手一肘撞在肋骨上,疼得蜷缩在羊毛地毯上!
副执政官露西斯始终站在阴影里,他的月白色长袍与帕纳的暴戾形成诡异的平衡。
这位曾在雅典学院研习过星象学的贵族正用指尖着腕间的象牙手链,那是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的恩赐,能在黑暗中看清三里外的飞虫。
当帕纳的咆哮震得穹顶壁画上的众神像仿佛都在颤抖时,露西斯突然开口,声音清冽如泉水:"利比亚行省的斥候回报,起义军己经占领了亚历山大港的灯塔。"
帕纳猛地转身,他的青铜胸甲上雕刻的独眼巨人图案在火把照耀下活灵活现。
"那些涂着鳄鱼油的土著?"他嗤笑一声,突然抓住身边卫兵的长矛,硬生生将丈八长的青铜矛头掰成了弯钩,
"去年我在孟菲斯,亲眼看见他们对着一头病死的骆驼祈祷。现在居然敢自称'神明之选‘"
议事厅尽头的大理石地面突然渗出细密的水珠,那是海神波塞冬赐予帕纳的"深海之怒"在呼应主人的情绪。
有位白发元老颤巍巍地站起来,他胸前挂着的橄榄枝勋章是伯里克利时代的遗物:"执政官大人,根据祭司团的占卜..."
"让那些穿着麻布的神棍闭嘴!"
帕纳将弯掉的矛头狠狠掷在元老脚边,金属尖端扎进石缝半寸深,
"我父亲征服波斯时,可没问过玛兹达神的意见。
传令下去!
三个时辰后,第一军团携带‘百臂巨人'投石机在港口集结。"
露西斯轻轻咳嗽一声,他袖口绣着的银月突然发出微光:"执政官大恩人,需要让特尔斐的祭司们准备净化仪式吗?毕竟对方..."
"净化?"帕纳突然大笑起来,他的笑声让墙角的青铜鹤形灯架,甚至都在摇晃,
"等我把那些崇拜豺狼头的家伙的神像劈成柴烧,就是最好的净化!"
他突然大步走到露西斯面前,两人身高相差近一个头,帕纳的阴影几乎将月白色长袍完全吞没,
"你那点夜视的小把戏或许有点用,不过别指望我会等你给箭镞雕花。"
当帕纳的身影消失在议事厅门口时,露西斯弯腰扶起那个被撞的文书。
年轻人捂着肋骨低声道谢,却发现副执政官的手指正停留在自己刚才被肘击的位置,那里的瘀青己经开始泛出淡淡的金色——那是赫尔墨斯的"神速之愈",
而能加速伤口愈合,但露西斯显然没打算让帕纳知道这件事。
说准确一点,露西斯根本就不认同他!
亚历山大港的晨雾还没散尽时,希腊舰队的三角帆己经刺破了尼罗河三角洲的水面。
帕纳站在旗舰"独眼巨人号"的船首,赤裸的胸膛上沾着昨夜庆功宴的葡萄酒渍。
他手里把玩着的青铜权标突然指向左岸的芦苇荡,那里有几只白鹭惊飞而起。
"放箭。"帕纳的声音不大,却让身边的弓箭手立刻绷紧了弓弦。
当箭矢带着哨音扎进湿地时,他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底比斯神庙,有个穿白袍的埃及祭司曾警告他:"尼罗河的生灵都是哈索尔女神的眼睛。"
帕那当然是失笑,还笑那人如此无知!
现在看来,那些眼睛不过是些会飞的猎物。
露西斯正在船尾检查士兵的装备。
他让军械官将赫淮斯托斯,附魔锻造的"火焰长矛"分发给先锋队——这种矛尖能在接触目标时燃起不灭的火焰,但他特意叮嘱要避开那些插着莲花旗的平民帐篷。
当他转身时,看见帕纳正用权标挑起一个被俘埃及人的头巾,那上面绣着的朱鹭图案被权标的尖刃划得粉碎。
"执政官大人,"露西斯的声音穿过甲板上的嘈杂,"斥候发现卡纳克神庙方向有异常光芒。"
帕纳啐掉嘴里的橄榄核:"是那些用驴血涂脸的祭司在跳大神。"
他突然纵身跃上岸,落地时震得脚下的沙砾都在弹跳。
宙斯赐予的"大地之固"让他每一步都像在地面钉钉子,身后的重装步兵们踩着他的脚印前进,甲胄碰撞声在河谷里传出很远。
起义军的营地在正午时分出现在棕榈树林后方。
令人惊异的不是那些简陋的木栅栏,而是飘扬在中央的旗帜——那面用金线绣着太阳圆盘的旗帜正在无风自动,圆盘中央的圣甲虫图案仿佛真的在爬行。
当帕纳的骑兵冲过第一道防线时,有个皮肤黝黑的起义者突然举起手中的权杖,地面顿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好几匹战马失蹄摔倒。
"荷鲁斯的眼睛?"帕纳狞笑着拔出腰间的青铜剑,那剑身在阳光下泛着蓝紫色的光晕,
这可是雅典娜曾经亲手淬炼的"智慧之刃"。
他迎着飞射而来的石斧纵身跃起,在空中扭转身体的瞬间,剑刃己经劈开了三个起义者的盾牌。
当他落地时,发现那些人的伤口处渗出的不是血,而是金沙。
露西斯的弓箭手正在右翼构筑防线。
他注意到那些埃及战士的脖颈上都挂着鳄鱼牙项链,当火焰长矛刺穿他们的胸膛时,项链会突然爆发出绿色的烟雾。
有个年轻士兵被烟雾熏得睁不开眼,露西斯立刻用象牙手链在他眼前一晃,那些烟雾便像遇到阳光的晨露般首接化作尘埃了。
"看那边!"有个希腊士兵突然尖叫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营地中央,那里的太阳旗突然升起三丈高,
旗面的太阳圆盘里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身影——头戴红白双冠的男人正从光芒中走出,他的皮肤是融化的黄金色,手中的权杖顶端镶嵌着会呼吸的绿宝石!
"拉神..."露西斯的声音有些发颤,他在亚历山大图书馆的莎草纸上见过这位埃及太阳神的画像。
帕纳却突然大笑起来,他的笑声让身边的空气都在震动。
"不过是些涂了金粉的戏子!"他将智慧之刃指向那个身影,
"宙斯的闪电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神明!"当他举起手臂时,蛇形金环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白光,一道闪电撕裂云层,精准地劈在太阳旗上。
但预想中的爆炸没有发生。闪电在接触到旗帜的瞬间化作了漫天金雨,那个黄金身影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睛里仿佛有两轮烈日在燃烧。
当他开口时,声音像尼罗河水拍打岩石般浑厚:"异乡人,你们踏碎了奥西里斯的骸骨。"
帕纳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雷霆之缚正在发烫,而脚下的土地开始渗出带着腥味的黑水——那不是尼罗河的水,而是来自冥界的沼泽。
有几只暗黑色的豺狼从芦苇荡里钻出来,它们的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脖颈上戴着的项圈,分明是阿努比斯神的标记。
露西斯突然吹响了撤退的号角。他的象牙手链正在疯狂震动,这是阿尔忒弥斯发出的危险警告。
当希腊士兵开始后撤时,他看见帕纳仍然站在原地,智慧之刃的剑刃正在慢慢变黑——那是被某种更古老的力量侵蚀的迹象。
夕阳西下时,双方暂时停火。
帕纳坐在被焚毁的战车残骸上,用酒囊里的葡萄酒清洗手臂上的灼伤。那些被拉神光芒灼伤的皮肤正泛着诡异的青铜色,就像他胸前独眼巨人图案的颜色。
露西斯递过来一块浸过薄荷油的亚麻布,却被他挥手打开。
"明天拂晓,用百臂巨人投石机砸平那座神庙。"
帕纳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望着远处卡纳克神庙的方向,那里的尖顶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
夜幕降临时,露西斯在帐篷里铺开莎草纸。
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照在纸上,他用炭笔勾勒着今天见到的黄金身影,突然发现那轮廓与亚历山大图书馆里某卷古书上的插图惊人地相似——那本书的最后一页画着两个对峙的神:一边是手持雷霆的宙斯,一边是顶着太阳圆盘的拉。
而就在此时,帐篷外却突然传来骚动。
露西斯抓起长矛冲出时,看见帕纳正踩着一个埃及俘虏的后背,他的智慧之刃抵在对方的咽喉上。
那俘虏的额头画着胡狼头的彩绘,即使被踩在地上,眼神里也没有丝毫恐惧。
而那就很明显,就是一名神赐者。
"说,你们的神藏在什么地方。"
帕纳威严的声音回荡,
他的膝盖重重压在俘虏的脊椎上,听得见骨骼摩擦的脆响。
俘虏突然笑了起来,嘴角溢出的血沫里混着沙砾:"伊西斯己经在尼罗河三角洲播下了种子,当你们的战船驶入河口时..."
他的话没能说完,智慧之刃己经割断了他的喉咙,但他脸上的笑容却像烙印般刻在了露西斯的脑海里。
夜深时,帕纳站在尼罗河畔。河水正在涨潮,拍打着岸边的声音像某种古老的咒语。
他突然将手伸进河水里,雷霆之缚立刻引来了数道闪电,将水面炸得沸腾起来。
但当水花落下时,他看见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正在变化——原本棕色的卷发变成了黑色,眼瞳里浮现出圣甲虫的图案。
与此同时,在卡纳克神庙的密室里,起义军领袖正跪在黄金身影前。
拉神的光芒照亮了他手中的莎草卷,上面用古埃及象形文字写着:当奥林匹斯的雷霆遇上尼罗河的泛滥,天空将裂开两个太阳。
而在卷末的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交织的符号:一个是希腊的橄榄枝,一个是埃及的安卡十字。
露西斯在黎明前的薄雾中检查投石机。
他却发现,那些原本雕刻着希腊神话的石弹上,不知何时多了些奇怪的刻痕,像是被某种爪子抓过。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石弹上时,他突然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地面上扭曲变形,变成了豺狼的形状。
帕纳的怒吼从营地中央传来。露西斯跑过去时,正看见执政官大人将一个青铜酒爵狠狠砸在地上。
昨夜被杀死的埃及俘虏尸体不见了,原地只留下一堆金沙,而金沙中央插着一支芦苇杆,上面缠着的亚麻布条写着一行古埃及文字——露西斯认出那是"审判日"的意思。
"给我把所有投石机对准神庙的尖顶!"
帕纳的雷霆之缚正在发出嗡嗡的鸣响,天空开始聚集乌云。
当第一声雷响传来时,露西斯看见远处的神庙顶端突然升起一道光柱,那光芒比太阳还要炽烈,隐约能看见有个巨大的身影在光柱中缓缓站起。
在那瞬间,露西斯突然明白了特尔斐祭司的预言。
他握紧了手中的火焰长矛,却发现矛尖的火焰正在变成青蓝色!
而那就是冥府的颜色。而帕纳己经翻身上马,猩红披风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像一面染血的战旗。
当希腊军队的呐喊与埃及起义军的战吼在尼罗河畔碰撞时,却没有人注意到河水里正在发生的惊人变化!
那些原本顺流而下的莲花开始逆流而上,在水面铺成一条通往神庙的白色道路;
而河底的淤泥里,无数双眼睛正在缓缓睁开,既有希腊神话里的独眼巨人,也有埃及传说中的鳄鱼神索贝克。
帕纳的战马跃过燃烧的栅栏时,他看见拉神的黄金身影就在前方。
智慧之刃与太阳权杖碰撞的瞬间,整个河谷陷入了短暂的黑暗。
当光明重新降临时,露西斯惊恐地发现,天空中同时出现了两个太阳!
一个是希腊的阿波罗战车,一个是埃及的拉神太阳船,它们正在云层中彼此对峙,光芒将大地照得一半金黄,一半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