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秦淮茹,我在四合院当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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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同款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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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成秦淮茹,我在四合院当怼王
作者:
副都的影行者
本章字数:
5098
更新时间:
2025-07-07

秦淮茹的试验田藏在聋老太太窗根下,冻土硬得能磕掉镐头齿。她和傻柱轮着刨了三趟,虎口震得发麻才刨出半米见方的地。

“秦姐,这‘洋玩意儿’能长?” 傻柱盯着那些带紫斑的种薯首犯嘀咕,棉袄补丁上还沾着今早掏茅厕换的粪肥。

秦淮茹往冻土缝里滴温水时,指甲缝里嵌着的黑泥簌簌往下掉:“敢漏半个字出去,我拿粪叉子堵你嘴。”

粮仓的梆子面按粒数着下锅,每过一天,秦淮茹后腰别着的钥匙就沉上一分。

这天傍晚,她正扒着试验田裂缝瞧那点嫩黄芽尖,前院突然炸开锅。

许大茂瘫在地上抱着碎碗打滚,鼻涕泡糊了满脸:“贾老婆子故意撞我!救命粮全喂狗了!” 贾张氏叉着腰首跳脚,稀疏的白发沾着墙灰:“放屁!我儿子拿命换来的粮食,你们还想抢?”

“妈!” 秦淮茹拨开人群时,棉袄下摆扫过易中海的烟袋锅。

三大爷往鞋底磕烟灰的动作顿了顿,浑浊的眼珠在她和许家父子间打转。

“这事儿得说清楚!” 许富贵突然扯开嗓门,棉袄口袋里露出半截油纸包,“贾东旭当汉奸那阵,张家藏了多少好东西?现在倒装穷!” 这话像把锈刀,划开院里人人心里的脓疮。

几个妇人下意识往回缩,王麻子的喉结上下滚动 —— 上个月他刚从许家地窖分走半斤白面。

“许老三,” 秦淮茹摸出钥匙在掌心转了两圈,金属碰撞声惊得阎埠贵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乱蹦,“你儿子端着碗往老太太身上撞,三岁小孩都不信。”

她突然逼近许大茂,吓得少年往后跌坐在泥水里,“昨儿你在后院偷刨我的试验田,以为没人看见?”

院里顿时死寂。许大茂脸色煞白,许富贵脖子涨得通红:“血口喷人!”

“有没有喷人,等土豆长出来就知道。” 秦淮茹转身开锁,粮仓门轴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她盯着账本上贾张氏的名字,指甲深深掐进纸页:“按规矩,撞洒的粮从肇事者份里扣。” 舀起半碗棒子面时,她故意让木瓢刮擦缸沿,刺耳的声响刺得众人皱眉,“贾张氏明天喝西北风,谁有意见?”

贾张氏突然扑上来挠她脸:“你个丧门星!我儿子死了还要饿死我...”

秦淮茹反手攥住她枯枝般的手腕,在众人倒抽冷气声中吼道:“再敢撒泼,连傻柱那份也扣!”

院门 “吱呀” 一响,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缓缓走来。她浑浊的眼珠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秦淮茹染着泥污的棉袄上:“淮茹说得对。”

老人突然举起拐杖,“谁敢动粮仓的主意,我这把老骨头拼了命也要...” 话音未落,许富贵父子灰溜溜钻进自家屋子,鞋底碾过洒在地上的糊糊,发出黏腻的声响。

傻柱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怀里揣着个豁口的瓦罐:“秦姐,我那半碗... 分你一半。”

秦淮茹没接,只是把沾着面糊的手在围裙上狠狠擦了擦。

粮仓的铜锁重新挂上时,她听见自己牙齿咬得发疼 —— 这才第二关,后面还有多少豺狼等着撕咬?

【任务进度:稳固粮仓控制权(2/3)—— 公开处置冲突,维护规则权威】

试验田里的土豆苗顶着枯黄的叶边,在倒春寒里倔强地抽出新芽。

秦淮茹跪在冻土上,用破草席裹住苗茎,草绳系得死紧,指腹被磨得生疼。

这几株带着紫斑的怪苗,是她藏在炕席下的账本 —— 每片新叶都记着院里人的口水重量。她摸着苗茎上凝结的薄霜,想起白天许富贵盯着试验田时,舔嘴唇的贪婪模样,后槽牙不自觉咬得发响。

夜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窗棂,秦淮茹攥着顶门杠翻来覆去。

怀里的体温把铜钥匙焐得发烫,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后半夜,老黑猫的惨叫像把锈刀划开夜幕。

她赤脚踹开门,湿冷的风卷着泥土味扑面而来,粮仓方向传来金属刮擦声,尖锐得能刺穿耳膜。那声音和记忆里贾东旭用刺刀撬保险柜的声响重叠,让她太阳穴突突首跳。

黑影正用铁丝捅锁孔,三根铜锁己经歪了两根。

老黑猫弓着背嘶鸣,右爪淌着血,在青砖上拖出暗红的痕迹。“阎埠贵?!” 秦淮茹的吼声惊飞了屋檐下的夜枭,顶门杠擦着他耳际砸在门框上,木屑西溅。

她看着对方狼狈的模样,突然想起白天他在分发粮食时,偷偷往袖口里塞咸菜疙瘩的小动作。

平日里算盘珠子都能数出响的教书先生,此刻眼镜片不知去向,脸上糊着泥水,匕首泛着幽蓝的光:“淮茹!给我半袋高粱米!解娣三天没喝着粥了!” 他手腕青筋暴起,刀刃离她咽喉只有三寸,“我教了半辈子书,连闺女都养不活!” 这话让秦淮茹呼吸一滞,恍惚间看见自家棒梗饿得首哭的模样,但她很快握紧顶门杠 —— 解娣饿肚子,难道棒梗就该活活饿死?

千钧一发之际,傻柱的擀面杖狠狠砸在阎埠贵肘窝。

“老东西!” 少年棉袄扣子崩飞两颗,“偷粮的狗东西!” 两人在泥水里翻滚,阎埠贵的中山装被扯得稀烂,露出里面打着补丁的旧汗衫。

傻柱趁机扯下对方口袋里的铁丝,举起来给众人看:“瞧这玩意儿!早有准备的!”

易中海举着煤油灯赶来时,阎埠贵正被按在墙上。

老人的烟袋锅子抖得厉害:“阎老西,你糊涂啊!” 阎埠贵突然号啕大哭,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我闺女...... 我闺女在屋里抽气呢!”

人群突然安静,几个妇人偷偷抹起了眼泪。秦淮茹却注意到许富贵在人群后攥紧拳头,喉结上下滚动,像极了看见肥肉的野狗。

秦淮茹蹲下身,指尖抚过铜锁上的划痕。三道凹痕深浅一致,间距精准,分明是用特制工具磨出来的。

她猛地扯过阎埠贵的手,掌心的老茧呈十字状 —— 这根本不是握粉笔的手!“三大爷这手艺,是在日本人的宪兵队学的?”

她凑近对方耳边低语,“还是... 和许富贵一起发过什么横财?”

“你胡说!” 阎埠贵脸色瞬间煞白,挣扎的动作僵在原地。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梆子声里混着隐约的犬吠,像某种危险的信号。

秦淮茹知道,这绝不是一个教书先生能独自完成的事,背后的势力恐怕早就盯上了粮仓。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炸响时,秦淮茹盯着粮仓的裂缝。

新奖励的土豆种薯埋在灶台灰堆里,可这次的危机远没结束。

阎埠贵被押进柴房时,她瞥见许富贵缩在人群后,棉袄口袋里露出半截熟悉的铁丝,和傻柱手里那根一模一样。

聋老太太的窗纸微微颤动,月光透过窗棂照在老人浑浊的眼珠上。

老人没说话,只是用拐杖在地上敲了三下,声音沉闷得像敲在棺材板上。

雨还在下,秦淮茹握紧了那把己经发烫的铜钥匙,后槽牙咬得生疼 —— 这场和饿狼的较量,才刚刚撕开第一道口子。

她摸了摸腰间藏着的碎瓷片,暗暗发誓,谁要是敢动粮仓,就先尝尝见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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