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趴在兔爷脚边,听着木材因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很是享受,我看着木材被烧成黑时便用爪爪按了按兔爷身子(太矮只能够着腿),以提醒兔爷该添柴了。
“嗯呐……节哀———添两把柴火!哼一……”兔爷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一边将柴火添进火势不稳的灶台之中,火势顿时凶猛起来,水壶被烧的咕噜咕噜叫,冒着热气。
兔爷将厨房上边的橱柜给打开来,里面正是我上次后就没找着的袋子,抬头仰望,嗯……完全我够不着的地方啊。
一想到此,我也是担忧起我的身高来。
死身体就不能长快点吗?就不能首接跳过幼年期到成年期吗?
真废物啊我!我一定会长得很高很高,比你们这些家伙都要高的!
兔爷爷是用冒着热气的开水冲泡了起来,然后从袋子里取出了一小捆用红色细绳绑好的草药来,后将其浸泡进去。
我被兔爷抱起来看了看前爪爪和后爪爪,后感到爪爪瘙痒一阵后也是被放到了桌上,低头看着茶杯。
我小鼻子动了动,嗅了嗅草药因开水浸湿而散发的腐臭气息,那是多么的迷人啊,它本能地吸引着我。
我静静的望着小小的茶壶里的草药,舌头忍不住得舔舐鼻子嘴唇,有些急不可待了。
“咕噜咕噜,好好喝啊……”我的眼睛不自觉的因美味眯上了,顿时整个身子倒在桌面,再也控制不住地昏睡过去了,茶壶里泡着的变了色的开水连带着草药一同被我舔的干干净净,连点残渣也没有留下。
梦里总是古怪的,在梦里,我成了孤儿,在孤儿院里兔爷总是扮演着孩子们的父亲,西不像则是扮演起母亲。
另外孤儿院里还有一只很呆傻的大猫,额头有一土字超可爱的,而且也与我最是亲近。
我与西不像,兔爷俩个扮演着一场荒诞的家庭喜剧。
西不像妈妈很怪,一是因为他是一个典型的抠门妈妈形象,但却很爱为一些小事情花钱,尤其是跟孩子们有关的。
这座孤儿院也相当奇怪,不仅有完全辨别不出面目的人,幼儿,而且也有皮皮之类的神兽,真混乱啊。
在莫名其妙高空坠落之后,我被吓得惊醒过来,梦可真奇怪呀。
我的眼睛睁开,晃了晃脑袋,勉强看着路走着,我并没有夜视,因此格外小心。
兔爷没帮我抱回去吗?
我疑惑了几秒,然后一边发着呆一边借助桌子作为平台到了灶台。
那股香气在吸引我,顺着香气一点一点挪动,然后挪动到了一个扣的很紧实的铁皮锅子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将其挪开一点,用爪爪勾着,总算是勾出了几捆草药,味道好香……
我几乎是失了智般的,将其塞入嘴中,嚼着,嚼着。
这股腐臭的气味,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实在太好吃了,因此不知不觉之间便将分为好几天吃了草药给全部吃了个尽,然后也是出现了副作用来。
我感到喉咙好难受,有什么东西不自觉地从我的五官流出来了,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有,突然变得好难受。
滴答,滴答,一点点连抽的东西从五官流出滴在灶台上,我无比难受。
嗯,皮皮看着我发着愣,皮皮又吃了什么蘑菇,今天他怎么是红色的了?又吃了什么东西?
“皮皮,别看了。”我用一只前爪遮着红色皮皮他的眼睛,一边擦拭着我脸上的黑色东西。
可无论是擦拭多少遍,脸上总是会流出那些黑色泥浆来,我感觉我的眼睛什么的就要毁掉了,面前的皮皮只能是看出是一团红白花花的毛团,我……有些发愣。
这什么情况,我是要瞎了吗?好吵啊……好吵啊……
我只得盲目地抱紧面前的皮皮,希望能给我带来些许的安全感。
面前的皮皮僵住了,而后将我推开,不安心感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来了。
突然,我呼吸加重,感觉到有一个大家伙将我咬起来了,我害怕地紧紧抱着我那长尾寻求着一点安慰。
我眼中的泪一滴一滴地滴着,我害怕地无法控制。
我要被野兽吃掉了吗?我会死的吧?妈妈……皮皮救我啊……等等,这可能是皮皮吗?
视野和听觉的缺失让我胡思乱想起来,而后我便感觉我被放在一个地方来,还被什么东西给抱住来……
我的呼吸莫名平静了下来,我又摸了摸正抱着我的家伙的皮毛,嗯,这质感好软,好像……
是皮皮啊……
等等!那就是说那个家伙肯定不是皮皮!
我被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我要活着,带皮皮一起!
我用着爪子探着路,顺便一点一点地将皮皮拖着,企图在那只野兽来之前就离开。
然后我感觉被一只大爪被拍到在地,我努力地撑开眼皮去看,可却什么也没看到,就只是被重新给叼了回去。
原来皮皮也是被这野兽给叼来的吗?我胡乱猜测想着,而后只能绝望地抱着皮皮,等待着我最终和皮皮一起进肚的命运。
然后我就这么心惊胆颤地度过了本该属于我的睡眠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