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娇宠:相爷的护妻狂魔又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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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紫瞳噬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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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玄门娇宠:相爷的护妻狂魔又掉马
作者:
龙驹河的叶展婷
本章字数:
9796
更新时间:
2025-07-06

丞相府的红漆大门在云清澜面前缓缓打开,八个身着统一服饰的婢女整齐地跪在两侧。墨临渊抱着她大步穿过庭院,所过之处,仆人们纷纷低头行礼,没有一个人敢抬眼多看。

云清澜被墨临渊一路抱进内院,最终停在一间雅致的小院前。

"这是栖梧院,以后你就住这里。"墨临渊终于将她放下,却仍紧握着她的手腕,"现在,证明你的价值。"

云清澜揉了揉被捏得生疼的手腕,抬头打量这座院落。青砖黛瓦,飞檐翘角,院中一棵古梧桐亭亭如盖。看似寻常,但她一眼就看出整个院落的布局暗合风水之道,尤其是那棵梧桐,正好位于宅院的生气位上。

"有意思。"她轻声道,迈步走向主屋。推开门,屋内陈设简洁却不失雅致,最引人注目的是西墙上悬挂的一幅山水画,画上山势起伏如龙,水面平静如镜。

"这画......"

"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墨临渊打断她,反手关上房门,"你说能治我的眼睛,现在证明给我看。"

云清澜转身面对他,忽然伸手扯开了自己的嫁衣前襟!

墨临渊瞳孔一缩,下意识后退半步:"你干什么?"

"别多想。"云清澜从贴身的暗袋里取出一个小布包,"藏点私人物品而己。"她展开布包,露出里面一排细如牛毛的银针和几张黄符纸。

墨临渊盯着那些工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会医术?"

"不是医术,是玄术。"云清澜捻起一根银针,在指尖转了转,"你中的不是病,是咒。准确地说,是'紫瞳噬心咒'。"

墨临渊的脸色骤然变了。他猛地扣住云清澜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谁告诉你的?这个名字除了下咒之人,应该无人知晓!"

"松手!"云清澜疼得皱眉,"你的右眼瞳孔在月光下会泛紫光,发作时如烈火灼心,这不是紫瞳噬心咒是什么?"

墨临渊缓缓松开手,但眼中的警惕丝毫未减:"继续说。"

"此咒源于南疆巫术,中咒者每月月圆之夜会承受噬心之痛,随着时间推移,痛苦会越来越强,最终在极致痛苦中死去。"云清澜边说边观察墨临渊的反应,"你中咒应该有......十年左右了?"

墨临渊的右眼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九年零七个月。"

云清澜点点头:"我可以暂时压制它,但要彻底解除需要找到下咒之人和咒引物。"她指了指房间中央的矮榻,"躺下,把上衣脱了。"

墨临渊挑眉:"这么快就要为夫宽衣解带?"

"少贫嘴。"云清澜白了他一眼,"我需要在你心脉和眼周穴位下针,隔着衣服怎么操作?"

墨临渊盯着她看了片刻,竟真的解开了腰间玉带。墨色外袍滑落在地,接着是白色中衣,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却布满了各种伤痕,最触目惊心的是一道从左肩贯穿到右腹的陈旧伤疤。

云清澜不由多看了两眼。这些伤痕......这位丞相大人的过去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看够了?"墨临渊己经平躺在矮榻上,暗紫色的右眼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妖异。

云清澜收敛心神,拿起银针走到他身边:"会有点疼,忍着点。"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轻点墨临渊的眉心,然后迅速将第一根银针刺入他的印堂穴。针尖刚入肉,墨临渊的右眼就猛地睁大,瞳孔中的紫色如潮水般扩散开来!

"别动!"云清澜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飞快地又下了三针,分别落在太阳穴和睛明穴上。

墨临渊闷哼一声,全身肌肉绷紧,双手死死抓住矮榻边缘。云清澜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力量正通过银针反向冲击她的手指,那是诅咒在反抗。

"果然不简单。"她咬破指尖,在墨临渊胸口画下一道血符,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随着咒语响起,银针开始微微震颤,发出细弱的嗡鸣声。墨临渊右眼中的紫色渐渐被压制回瞳孔中央,但他的表情却越来越痛苦,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云清澜知道关键时刻到了。她抓起事先准备好的黄符纸,在空中一抖,符纸无火自燃!

"封!"

燃烧的符纸被她按在墨临渊心口,奇怪的是火焰没有灼伤皮肤,反而像水一样渗了进去。墨临渊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低吼,随后重重跌回榻上,大口喘息。

云清澜也出了一身汗,但她顾不上擦拭,迅速检查墨临渊的状况。银针己经变成了诡异的紫黑色,她小心地一一拔出,每拔出一根,针孔处就会冒出一缕黑烟,散发出腐朽的气味。

"结束了。"她收起变色的银针,"暂时压制住了,至少下次月圆之夜不会那么难受。"

墨临渊缓缓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右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九年了......第一次感觉这么......轻松。"他看向云清澜的眼神变得复杂,"你到底是什么人?永安侯府的二小姐不可能有这种本事。"

云清澜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生母是南疆巫女的后人,这些是她留给我的秘术。我在侯府装傻充愣十几年,就是为了自保。"

这个解释半真半假。原主的生母确实有些神秘,但关于她的记载少之又少。

墨临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伸手抓住云清澜的右手腕,拇指按在她脉搏上:"你刚才用的咒语,我从未听过。还有你的手法......太熟练了,不像自学的。"

云清澜心头一跳,但面上不显:"家母留下的典籍很完整。至于咒语......"她故意露出神秘的笑容,"有些秘密还是保留点比较好,不是吗?"

两人对视片刻,墨临渊先松开了手:"有理。那么,我们来谈谈交易条件。"

"交易?"

"你为我治咒,我给你庇护和地位。"墨临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永安侯府那边我会处理,从今天起,你就是名正言顺的丞相夫人。当然,只是名义上的。"

云清澜挑眉:"假结婚?"

"假......结婚?"墨临渊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就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云清澜解释道,心里暗叫不好,差点又用了现代词汇。

墨临渊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有趣的用词。不过确实如此——在外人面前我们恩爱有加,私下里各取所需。你有什么条件?"

云清澜思索片刻:"第一,我需要自由出入相府的权利;第二,给我准备这些药材和法器。"她快速列出一张清单;"第三,帮我查我生母的真实身份和下落。"

墨临渊接过清单扫了一眼,眉头微皱:"朱砂、黑狗血、百年桃木......你要开坛做法?"

"治病需要。"云清澜含糊其辞。实际上,她需要这些来恢复自己的灵力。这具身体毫无修炼基础,她必须从头开始。

"可以。"墨临渊将清单收入袖中,"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在相府内,你的安全由我负责。外出时必须带上我指派的护卫。"墨临渊的语气不容置疑,"像今天这样的刺杀不会只有一次。"

云清澜想起花轿外的黑衣人,点了点头:"成交。"

墨临渊似乎对她的配合很满意,转身准备离开,却在门口停下脚步:"你的手指......"

云清澜这才想起自己右手小指还骨折着:"没事,我自己能处理。"

墨临渊皱了皱眉,突然对外面喊道:"青霜,去请府医来。"

"不用......"

"别逞强。"墨临渊打断她,"骨折不是小事,处理不好会留下残疾。"说完,他大步离开了房间,留下云清澜一人愣在原地。

这位杀伐果决的丞相大人,居然会关心她的一根小手指?

不一会儿,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女医提着药箱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端着热水和纱布的丫鬟。

"夫人,老奴为您接骨。"女医行了一礼,不由分说地抓住云清澜的手。

接骨的过程很疼,但云清澜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女医手法娴熟,很快就将错位的骨头复位,然后用夹板固定好。

"夫人真是坚强。"女医包扎完毕,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寻常女子接骨时早就哭喊起来了。"

云清澜笑了笑:"习惯了。"

女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很快又恢复了职业性的平静:"相爷吩咐了,从今以后由老奴负责夫人的日常调理。夫人气血两虚,需要好好调养。"

云清澜正想拒绝,突然意识到这是个了解相府的好机会:"那就麻烦您了。不知怎么称呼?"

"老奴姓林,在相府伺候二十余年了。"林医女收拾着药箱,"相爷特意交代,栖梧院的一切用度都按最高规格安排。夫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云清澜心中一动。墨临渊对她这个"假夫人"似乎过于上心了?

待林医女和丫鬟们退下后,云清澜才有空仔细打量这个新住处。栖梧院主屋分内外两间,外间待客,内间寝卧。家具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床上铺着柔软的锦被,窗边还摆着一张梳妆台,上面己经放满了胭脂水粉和首饰。

她走到梳妆台前,随手打开一个首饰盒,里面竟是一对翡翠耳坠,成色极佳,一看就价值不菲。

"动作真快......"云清澜喃喃自语。从她进府到现在不过两个时辰,墨临渊就命人准备好了这么多东西,显然早有准备。

她推开内间的窗户,外面是一个小巧的花园,夜色中隐约可见假山流水。忽然,她的目光被园中一块奇特的石头吸引——那是一块通体漆黑的石头,表面刻着细密的符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镇煞石?"云清澜眯起眼睛。这种石头通常用来镇压邪祟,怎么会出现在丞相府的院子里?

正当她思索时,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云清澜循着气味看去,发现花园角落有一口古井,井沿上似乎有暗红色的痕迹。

这个栖梧院,恐怕没表面上这么简单。

"夫人,热水准备好了,要沐浴吗?"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清澜回头,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站在门口。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青竹,是相爷指派来伺候夫人的。"小丫鬟行了一礼,眼睛亮晶晶的,"夫人真好看,比大小姐好看多了!"

云清澜失笑:"你见过云家大小姐?"

"去年花朝节远远见过一眼。"青竹撇撇嘴,"骄横得很,哪像夫人这么和善。"

云清澜心中一动:"青竹,你在相府多久了?"

"三年了。之前是在厨房帮忙的,今天突然被调到栖梧院,可把其他丫头羡慕坏了!"青竹兴奋地说,随即又压低声音,"夫人,听说您在路上遇到了刺客?相爷回来时脸色可难看了,把侍卫统领骂得狗血淋头呢!"

云清澜挑眉。墨临渊会因为她的遇险而发怒?这倒是有趣。

"夫人要沐浴吗?水要凉了。"青竹提醒道。

云清澜点点头,跟着青竹来到浴室。一个巨大的木桶里盛满了热水,水面上飘着花瓣和草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这也是相爷吩咐的,说夫人受了惊吓,用药浴压压惊。"青竹一边帮云清澜更衣一边说。

云清澜踏入浴桶,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草药的气息沁入鼻息,她辨认出其中有安神的成分。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她靠在桶壁上,闭目养神。

今天发生的一切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穿越、替嫁、刺杀、墨临渊......最重要的是,那个与前世恶鬼同源的诅咒。

这一切绝非巧合。她的穿越,原主的死亡,墨临渊的诅咒,还有那个隐藏在暗处想要她命的势力......种种线索背后,必定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将它们串联起来。

而她,一定会找出真相。

"夫人,要添热水吗?"青竹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不用了。"云清澜睁开眼,"青竹,相府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说禁忌?"

青竹歪着头想了想:"特别的地方......后山的禁地算吗?相爷不许任何人靠近那里,连打扫都不需要。"

"禁地?"

"嗯,听说以前是个道观,后来荒废了。相爷买下这块地建府时特意把那片圈了起来。"青竹压低声音,"府里有人说半夜能听到那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可能是闹鬼......"

道观?闹鬼?云清澜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明天她得想办法去看看。

沐浴完毕,云清澜换上一身干净的寝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按理说她应该精疲力竭立刻睡去,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她抬起包扎好的右手小指,想起墨临渊那句"别逞强"。那个男人表面冷酷,细节处却透着关心,这种矛盾让她捉摸不透。

更让她在意的是治疗时感受到的诅咒之力。那种阴冷邪恶的气息,与她前世镇压的千年恶鬼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两者真有联系,那么她的穿越或许并非偶然......

窗外,一轮明月悄然爬上树梢。云清澜不知道的是,就在同一时刻,墨临渊正站在书房里,对着暗卫下达命令:

"去查永安侯府二小姐的所有资料,尤其是她生母的来历。还有......"他着云清澜留下的那张药材清单,"派人盯紧栖梧院,我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暗卫领命而去。墨临渊走到窗前,望着栖梧院的方向,右眼中的紫色在月光下微微闪烁。

"云清澜......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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