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疼就跪下认错
第五十八章 疼就跪下认错
“反了他了!”陆明祖猛的一拍桌子,双眼猩红的瞪着前方。
“陆时宴呢?陆时宴就在旁边看着他这个媳妇如此目无尊长?”他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
张佩莲见状,忙上前安抚:“明祖,你别生气,别生气。”
只是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杜采宜既然敢在人前让自己失了颜面,那今天自己也一定要让她颜面尽失。
还有陆时宴那个小杂/种。
自己一个都不会放过。
张佩莲还没反应过来,陆明祖已经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爸,爸你去哪儿?”陆时珩推门而入时,正巧与陆明祖擦肩而过,看着爸爸那副要吃人的样子,他脸上带着的笑瞬间凝固,甚至又往前追了一步,“爸,发生什么了?”
陆明祖此时全部心思都在要向陆时宴夫妻二人兴师问罪上,对陆时珩的询问,更是懒得回应。
张佩莲听到外面的声音,忙跟了出来,看到陆时珩,一把上前拽住了他:“你别管,没你的事。”
被张佩莲拖拽着进了房间,陆时珩一脸的诧异。
“时珩,这些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陪着你爷爷,哄他老人家高兴。”
“你记住!别的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她几乎是把陆时珩强拽进了房内,又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陆时珩一个趔趄,这才回过神来。
怕是刚才爸怒气冲冲的往外头去,是因为陆时宴。
他的嘴角也扬起一抹弧度,陆时宴,让你对我耀武扬威的,这次爸这么生气,肯定要让你好看。
军属大院内,陆明祖几乎是砸门而入。
随着门重重的被推开,陆时宴惊了一下,转头看过去。
这才看见握紧拳头站在门口的陆明祖。
看着他的模样,他心中明白,看来是张佩莲挑唆不成,又回到陆明祖面前告状去了。
他也知道陆明祖对张佩莲的袒护,从小,张佩莲就是用这招来对付自己的。
他早已经习惯了。
见陆时宴两口子不开口,陆明祖伸手指向陆时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忠不孝的儿子?”
“你、你娶的好媳妇,卖假货,蒙骗长辈,被抓了个现行,还敢顶撞?”
“你妈好心好意想要替你们擦屁股,你们呢?就这么对她?”
“更有甚者,还敢当着一众军属的面编排她?陆时宴,你这些年读的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
“还有从乡下带回来的这个女人,不知礼仪廉耻,目无尊长,败坏我们陆家家风!”
“你说!要是没有你在背后撑腰,她会有这种狗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陆明祖的唾沫星子几乎都要喷到陆时宴脸上了。
杜采宜从二楼下来的时候,正巧听见陆明祖这番颠倒黑白的指控。
自己忍受污蔑就算了,她既然做这一行,也早就料到会有翻版的事情出现。
可陆明祖凭什么用这么肮脏的字眼来诋毁陆时宴?
“我没有!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卖假货!”杜采宜的声音异常坚定,“我说了,凡是我的货,必有收据,可这些太太手里无凭无据,只空口白牙就说那些货是我卖出去的,难不成谁拿来一件破烂衣服我都得认?”
“是,我是从乡下出来的,可是乡下人就要低你们一等吗?”
“陆副师长这么说,不是在违背军民一家亲的原则吗?”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陆明祖根本就不想听她辩解,他今天来,就是要为张佩莲出气的。
“你够了!”陆时宴上前一步,如铜墙铁壁一般挡在了杜采宜身前,眼神里也没有了半分父子情谊,“我也把话说清楚,采宜是我的妻子,你再多羞辱她一句,我必然会告到军区去!”
“反了天了,你个孽障!”正说着话,陆明祖扬起手就往陆时宴的方向挥来。
“你有什么冲我来!你们离婚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凭什么让时宴背上不孝的罪名?”
“混账东西!你还敢挑唆?”杜采宜的这句话,再次激怒了陆明祖。
陆时宴了解陆明祖此人,他在暴怒之下,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下手更是没轻没重。
“采宜,你进屋去。”趁着杜采宜愣神的间隙,陆时宴一把推开陆明祖,迅速转身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推搡进客厅旁边最近的一间卧房里,更是咔嚓一声,从外面把门锁死。
这种老式的挂锁搭扣,杜采宜从房间内,是不可能打开的。
“陆时宴!你让我出去!”杜采宜没想到陆时宴会有这种动作,在里面用力的拍打的厚重的房门。
“你有什么事,只管冲我来。”看着陆时宴为了维护杜采宜,把他这个老子推搡开,陆明祖怒火中烧。
“好,好,好你个陆时宴。”他猛的从自己腰间抽出那条结实的牛皮腰带,这是军用特供,厚重结实,“我今天不打醒你这个畜生,我就不是你爹。”
陆时宴早有防备,可陆明祖的动作极快,那皮带还是抽在了他的后背上。
陆时宴觉得火辣辣的灼烧感从背后传来,可他闷哼一声,脊背却挺得更直。
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没有躲开第二下的意思。
“疼吗?疼就给我跪下!给我认错!让那个女人,也出来认错!”
听到外面皮带的抽/打声,杜采宜的泪无声地落下,无力地拍着门板。
“认错?”陆时宴的声音异常平静,“向谁认错?向张佩莲那种颠倒黑白的人认错?还是像你这种把妻儿抛在病床上,出去寻欢作乐的人认错?”
“你还说!”皮带再次落在陆时宴身上。
“陆明祖,你怎么害死我妈,今天就怎么打死我。”
“陆明祖,你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想起她?会不会心中有所畏惧?”
“住口!你给我住口!”陆明祖整个人猛地跳了起来,死死的盯着陆时宴那双像极了他母亲的眼睛,扬起的手臂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好,好,你们一个个,都能耐了!”说完这句话,一种前所未有的狼狈席卷了他,他猛的转身,脚步虚浮的逃离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