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将工地的铁皮房染上一层暖金色,却也蒸腾起白日残留的燥热。慕容泽兴结束了一天的敲敲打打,汗水浸透了印着铁甲小宝的廉价T恤,混合着水泥灰和铁锈味,黏腻地贴在身上。他提着新买的、散发着廉价香精味的沐浴露和塑料桶,走向工地角落那排简陋的冲凉房。男女共用,仅靠一堵薄薄的、布满水渍和霉斑的水泥墙隔开,隔音效果约等于无。
温热的水流从锈迹斑斑的莲蓬头喷洒而下,冲刷着疲惫的肌肉和满身的尘土。慕容泽兴舒服地叹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就在这时,一阵压抑又销魂的呻吟声,如同带着钩子的羽毛,清晰地穿透了薄墙,钻进他的耳朵。
“嗯…啊…老公…用力…再深一点…”
是林大嫂心兰的声音!那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欲望,像电流般瞬间窜遍慕容泽兴全身。他身体猛地一僵,水流打在皮肤上,却仿佛点燃了某种火焰。血气不受控制地涌上头顶,某个沉睡的部位瞬间苏醒,胀得发痛。他下意识地双腿,试图掩饰那尴尬的反应,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慕容少爷…今天累坏了吧?看你T恤都湿透了,都露点了呢~”隔壁,林大嫂慵懒妩媚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仿佛隔着墙都能看到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
慕容泽兴喉结滚动,含糊地应了一声:“还…还好。”他加快了冲洗的速度,只想赶紧逃离这令人血脉贲张的声浪。哗哗的水声却掩盖不住隔壁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放浪的呻吟,那声音如同魔音灌耳,撩拨着他青春期躁动不安的神经,让他心猿意马,几乎无法自持。
鬼使神差地,他的目光落在了隔墙靠近地面的地方。那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洞,似乎是水泥剥落或是被什么东西腐蚀出来的,只有拇指大小。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好奇和某种阴暗欲望的冲动攫住了他。他犹豫了零点一秒,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缓缓弯下腰,凑近了那个小洞。
洞口那边,水汽氤氲。林大嫂心兰背对着墙,正仰着头,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她身材丰腴,曲线惊人,水流沿着她凹陷的脊柱沟壑蜿蜒而下,没入挺翘的臀瓣之间。她双手在身上游走,揉捏着那对傲人的峰峦,口中发出令人骨头酥麻的呻吟。水珠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滚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的光泽。
慕容泽兴看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身体某处胀痛得几乎要爆炸。他感觉自己像个卑劣的偷窥者,却又无法移开视线。就在这时,林大嫂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身体微微一顿,然后…她竟然缓缓地转过身来!
慕容泽兴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猛地想缩回头,却己经来不及了!林大嫂的目光,带着一丝玩味和了然,精准地捕捉到了洞口后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她非但没有惊慌躲避,反而对着洞口,极其缓慢、极其妖娆地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嘴唇,抛来一个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的媚眼!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如同惊雷般在慕容泽兴耳边炸响,伴随着林大嫂娇嗲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小帅哥?洗这么久,水够热吗?需要姐姐进来帮你搓搓背吗?姐姐手法…可好了~”
慕容泽兴吓得魂飞魄散!他手忙脚乱地关掉水龙头,胡乱抓起毛巾在身上擦拭,湿滑的地面让他差点摔倒。他手抖得厉害,牛仔裤的扣子仿佛在跟他作对,怎么也扣不上。门外,林大嫂的催促声带着笑意,仿佛猎人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
“快开门呀,小帅哥,别害羞嘛~姐姐又不是外人…”那声音近在咫尺,带着温热的气息,仿佛就贴在门板上。
慕容泽兴终于胡乱套上衣服,猛地拉开门栓。门外,林大嫂只裹着一条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白色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间,水珠顺着锁骨滑落,没入深深的沟壑。她斜倚着门框,酥胸半露,眼神迷离又勾人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哟,这么快洗好啦?身材真不错嘛,肌肉挺结实~”
慕容泽兴面红耳赤,连耳朵根都烧了起来,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更不敢低头看那呼之欲出的春光。他像只受惊的兔子,含糊地丢下一句“洗…洗好了!”,便低着头,从林大嫂身边几乎是贴着墙挤了过去,落荒而逃。身后传来林大嫂银铃般的、带着得意和戏谑的笑声,久久回荡在空旷的冲凉房区域。
一路狂奔回宿舍,慕容泽兴的心脏还在狂跳不止,后背全是冷汗。他靠在冰冷的铁皮门上,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平复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和身体深处尚未平息的躁动。刚才那一幕幕香艳的画面和那勾魂的声音,如同烙印般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宿舍里,阿强己经回来了,正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盘膝坐在他的下铺床上——不是常见的五心朝天,而是双手结着一个类似莲花的手印,放在膝盖上,双眼微闭,气息悠长,仿佛老僧入定。
“强哥,你这练的什么功?瑜伽?”慕容泽兴喘匀了气,好奇地问道,试图转移自己混乱的注意力。
阿强缓缓睁开眼,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随即又恢复了平时的懒散。他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噼啪的轻响,嘿嘿一笑:“想学吗?教你点实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