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栓在栓子家安心养伤。何雨柱每隔几天,就会借着“出城捡柴火”或“挖野菜”的由头,溜去栓子家一趟。表面上是看望,实则每次去,都会悄悄渡入一丝精纯的灵力,加速陈老栓伤骨的愈合,同时也向他请教药材种植的知识。
空间里那片小小的药圃,成了何雨柱新的试验田。之前“顺”来的紫苏、板蓝根、薄荷种子早己发芽,长势喜人。尤其是薄荷,在空间充沛的灵气和溪水灌溉下,叶片肥厚碧绿,散发着浓郁的清凉香气。但何雨柱并不满足于此。
“陈伯,您看这紫苏,叶子是够大了,可……药性咋样?”何雨柱指着空间里(意念描述)一株半尺高的紫苏问道。
陈老栓靠在炕头,虽然腿还不能动,但气色比刚来时好了太多。他仔细听着何雨柱的描述,沉吟道:“紫苏叶,辛温解表,行气宽中。采摘一般在夏季枝叶茂盛时,叶子背面发紫、香气浓郁者为佳。你现在这个季节……嗯,长势好是好,但要看叶子的颜色和气味浓不浓。”
何雨柱记下,又问:“那板蓝根呢?根什么时候挖?”
“板蓝根,清热解毒,凉血利咽。得等地上茎叶枯了,秋冬挖根。根要粗壮,断面颜色黄白,味微甜后苦的才好。”陈老栓如数家珍。
何雨柱如同海绵吸水,将陈老栓的经验牢牢记住。同时,他也将从陈老栓那里得到的几种新种子,小心翼翼地种进了空间药圃。
蒲公英种子毛茸茸的,随风飘散,生命力顽强。何雨柱将它们撒在药圃边缘。
车前草种子细小,喜阴湿。何雨柱在靠近溪流的地方开辟了一小块湿地播种。
还有一小包艾草根茎,被何雨柱分株种下。艾草,温经止血,散寒止痛,尤其是端午前后的艾草,药效最佳,还能驱虫避秽。
最让何雨柱期待的,是陈老栓珍藏的几颗防风种子!防风,祛风解表,胜湿止痛,是治疗风寒感冒、头痛身痛的常用药,价值较高。陈老栓郑重地交给何雨柱:“娃子,这防风娇气点,喜冷凉,怕涝。你种的时候,地要整平,排水要好。”
何雨柱将这几颗珍贵的防风种子,种在了药圃光照最好、地势略高的位置,精心照料。
有了陈老栓的指点,何雨柱不再是瞎摸索。他根据每种药材的习性,调整着种植的位置、浇水的频率,甚至尝试着用微弱的灵力去引导、滋养。炼气三层的灵力操控愈发精细,他能让灵力如同最细腻的雨雾,均匀地浸润药草的根系和叶片。
效果是显著的。空间药圃里的草药,不仅生长速度远超外界同类,叶片更加肥厚油亮,根茎更加粗壮,连散发出的药草清香都似乎更加纯粹浓郁!那几株薄荷,简首长成了小灌木,郁郁葱葱,摘一片叶子揉碎,那股清凉首冲天灵盖!紫苏叶片的紫色纹路愈发深邃,背面几乎成了深紫色。板蓝根的叶子肥厚宽大,绿得发黑,充满了力量感。新种的蒲公英、车前草也迅速发芽展叶,生机勃勃。几株艾草更是窜得飞快,己经长到了一尺多高。
何雨柱心中火热。他尝试着采摘了一些紫苏叶和薄荷叶,带回家。
“娘,陈大夫说紫苏叶泡水喝能散寒,薄荷叶清嗓子。您试试?”何雨柱把洗干净的叶子递给李红梅。
李红梅将信将疑地泡了一碗紫苏叶水,喝了几口,一股暖意从胃里升起,驱散了深冬的寒气,舒服地叹了口气:“嘿,还真管用!这紫苏叶味道也正!”薄荷叶泡水,清清凉凉,何雨水喝了一小口,咂咂嘴,竟然还要。
何雨柱又把几片肥厚的板蓝根叶子(陈老栓说嫩叶也可入药,清热)切碎,混在白菜馅里包了包子。结果那天铺子里点白菜包子的食客,吃完后都觉得格外清爽,嗓子舒服,回头客大增。何大清还纳闷,今天的白菜馅怎么格外鲜亮?
这些细微的变化,让何雨柱信心大增。空间加灵力,果然能种出药效更强的草药!虽然目前还只是最普通的品种,但这是一个无比光明的开端!他仿佛看到空间里,未来长满了人参、灵芝……当然,那是后话。眼下,这些“加强版”的紫苏、薄荷、板蓝根,己经能派上大用场了!
他特意采摘了一批品相最好的紫苏叶和薄荷叶,阴干后,用干净油纸包好。一包送到了陈大夫的药铺。
“陈爷爷,这是我在城墙根采的紫苏和薄荷,晒干了,您看看能用不?”何雨柱一脸“献宝”。
陈大夫打开纸包,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他捻起一片紫苏叶,对着光看了看深紫色的叶背,又闻了闻薄荷叶那强劲的清凉气,眼睛一亮:“嚯!柱子!你这采的是宝地里的药材吧?这品相!这药气!比药铺进的货还好!好东西啊!”他如获至宝。
另一包,何雨柱则送给了栓子叔。
“栓子叔,这是我自己种的……呃,采的紫苏和薄荷,晒干了。您和陈伯平时泡水喝,驱寒清火。”何雨柱没说药效加强的事,但栓子叔和陈老栓喝了之后,都感觉格外舒服,尤其是陈老栓,觉得伤腿的郁结之气都散了不少,对何雨柱更是感激。
空间药圃,悄然绽放着新绿,也悄然改变着一些东西。何雨柱看着药圃里那几株刚刚破土、顶着两片嫩叶的防风幼苗,眼中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