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庄里的“小色鬼”
何记食铺午市晚市的火爆,彻底坐实了“前门大街新晋美食地标”的地位。每天中午和傍晚,铺子里人满为患,门口经常排着小队。何大清的手艺,加上空间蔬菜那画龙点睛般的鲜美加持,让最普通的家常菜也焕发出了惊人的魅力。食客们口口相传,“何记小炒”的名声甚至传到了几条街外。
何雨柱这个小掌柜,也彻底忙成了陀螺。除了帮忙配菜、打下手,他还得管账、算钱、安排栓子铁蛋的活计,甚至还要应对一些挑剔的食客。他年纪虽小,但说话条理清晰,算账分毫不差,处理事情也有板有眼,渐渐赢得了食客们的尊重,没人再把他当普通小孩看。
这天下午,过了最忙的饭点,铺子里还有两三桌客人。何雨柱终于能喘口气,坐在柜台后,翻看着简陋的账本(他自己画的表格)。看着上面日益增长的数字,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换更大号的锅,再招一个帮厨,后院那间倒座房可以改造成小雅间……
就在这时,铺子门口光线一暗,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风飘了进来。
何雨柱抬起头。只见陈雪茹穿着一身藕荷色滚银边的旗袍,身段窈窕,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她今天没梳大辫子,而是挽了个时髦的发髻,插着一支素雅的银簪,更显得脖颈修长,明艳照人。她目光在干净亮堂的铺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柜台后的何雨柱身上,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雪茹姐!”何雨柱赶紧从高凳上跳下来,脸上立刻堆起“傻柱”式的热情笑容,“您怎么来了?快请坐!栓子!沏茶!要好茶叶!”他故意喊得很大声,显示对“合伙人”的重视。
铺子里几桌食客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看到是瑞蚨祥那位漂亮能干的少东家,都低声议论起来。
“哟,陈掌柜也来吃饭?”
“看来何记的菜是真不错,连陈掌柜都吸引来了。”
“这小何老板面子不小啊!”
陈雪茹落落大方地在一张刚收拾干净的桌子旁坐下,接过栓子端来的粗瓷茶杯(己经是铺子里最好的了),抿了一口,笑道:“柱子,生意不错啊!我在铺子里都闻到香味儿了,馋虫都勾出来了,特意过来尝尝你的‘何记小炒’。”
“雪茹姐赏光!是我们的荣幸!”何雨柱像个小大人似的,亲自拿过菜单(一块写着菜名的木牌),“您想吃点啥?我让爹给您现炒!保管是刚摘的嫩菜!”他故意强调“嫩菜”。
“哦?”陈雪茹美目流转,看着菜单,“那就来个醋溜白菜,一个葱爆肉片,一碗米饭吧。尝尝你们这招牌菜。”
“好嘞!雪茹姐稍等!”何雨柱应了一声,亲自跑到后厨窗口,“爹!醋溜白菜!葱爆肉片!雪茹姐点的!用最好的菜!”
何大清一听是“陈老板”来了,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亲自操刀。特意选了空间里最水灵的白菜芯,肉片切得薄如蝉翼。
很快,两盘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菜端了上来。醋溜白菜,色泽如玉,酸香中带着清甜。葱爆肉片,肉片滑嫩,葱香浓郁,油亮。
陈雪茹拿起筷子,姿态优雅地夹起一片白菜送入口中。贝齿轻咬,那独特的脆嫩、鲜甜、爽口的滋味瞬间在舌尖绽放!她漂亮的凤眼微微睁大,闪过一丝惊艳!这味道……比她想象中还要好!这真是白菜?
她又尝了一块葱爆肉片,肉嫩葱香,火候恰到好处,同样美味无比。
“柱子,你爹这手艺……”陈雪茹放下筷子,由衷赞叹,“还有这菜……真是绝了!难怪生意这么好!”她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好奇。这小家伙,不仅运气好,似乎还真的有点经营头脑?何家这饭馆,搞不好真能成气候。
“嘿嘿,都是雪茹姐帮衬!”何雨柱挠着头傻笑,眼神却“不经意”地瞟着陈雪茹。今天她离得近,看得更真切。皮肤真白,像刚剥壳的鸡蛋。眉毛细细弯弯的,像柳叶。鼻子挺翘,嘴唇红润润的……真好看!比年画上的仙女还好看!
一股莫名的、属于少年慕艾的冲动,混合着前世成年灵魂的占有欲,突然涌上何雨柱的心头。这么漂亮、这么能干、家世又好的姐姐……要是……要是能给我当媳妇儿……那该多美!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野草一样疯长!何雨柱的心脏不争气地怦怦狂跳起来,小脸微微发烫。他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账本,生怕被陈雪茹看出异样。
陈雪茹倒是没注意何雨柱的小心思,她优雅地吃着饭,偶尔和何雨柱闲聊几句铺子的经营情况。何雨柱强作镇定地应答着,脑子里却翻江倒海,全是“媳妇儿”三个字在打转。
送走心满意足的陈雪茹,何雨柱站在铺子门口,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瑞蚨祥门口,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这么漂亮的姐姐,必须是我何雨柱的媳妇儿!”他握紧了小拳头,在心里无声地呐喊。虽然现在他只有十岁,陈雪茹看起来起码十七八了。但没关系!他有空间!他有未来几十年的先知!他一定能长大!一定能变得有本事!到时候……哼哼!
定个小目标:先让雪茹姐习惯来何记吃饭!习惯自己的存在!